顧家門外,經(jīng)過一番拉扯盛墨等人還是進(jìn)了顧家的大門。
當(dāng)然,因為這是溫素蘭的默許。
不然顧亦瑾是真不想看到這幾個女人。
明明是他們一家人過生日,這群女人一來準(zhǔn)要纏著清翎。
顧亦瑾用充記怨念的眼神看著盛夏一群人走進(jìn)顧家的大門。
下一秒他用看叛徒的眼神看向一臉無辜的林清黛。
林清黛今天穿著一身淺藍(lán)色套裝裙,裙長及膝,配白色絲襪和黑色小皮鞋。
長發(fā)扎成高馬尾,發(fā)尾微卷,臉上化著清新的裸妝,清純的感覺撲面而來。
林清黛勸道:“瑾哥哥,你就別生氣了,她們也是來為清翎哥哥慶生的,哥哥以前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日多一點(diǎn)人熱鬧一下不是很好嗎?”
“再說了,她們是我的情敵我都沒有那么激動呢,你這么兇以后誰敢嫁到咱們家來?!?/p>
顧亦瑾:“那不是正合你意,清翎就屬于你一個人了啊?!?/p>
林清黛歪頭:“誒......你這樣一說好像是有點(diǎn)道理哦?!?/p>
可問題是她根本就斗不過那些女人啊嗚嗚嗚......
估計就算她嫁給沈清翎了,她們也會用盡辦法讓她成為站在門外聽的盛夏。
唉,還是那句話,盛夏是一種處境。
顧亦瑾:“算了,說這些沒有意義,對了,你知不知道那些女人給清翎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
林清黛:“干嘛?這你也要比?。俊?/p>
顧亦瑾一開口林清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不希望自已這個大哥在沈清翎心目中的地位被這些女人動搖。
但林清黛覺得這完全是兩個賽道,完全沒有可比性。
哪有哥哥和弟弟的媳婦爭寵的,說出去這也太荒謬了。
但是這事發(fā)生在沈清翎身上就很正常了。
現(xiàn)在連顧玉棠都在暗戳戳和顧承望較勁,就為了爭奪溫素蘭的注意力。
這父女倆也是一對奇葩。
林清黛在想顧家的祖墳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顧亦瑾瞇起眼問道:“南宴準(zhǔn)備送什么?你知不知道?”
林清黛搖頭:“她們要追哥哥,送的禮物都保密的,一個字都不肯透露給我,南宴的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啊。”
顧亦瑾:“你說說你,還以為你打入敵營了,結(jié)果就在里面吃吃喝喝胖了兩斤,別的情報什么都沒得到,算了你也走吧,我在這等清翎。”
林清黛:“.......”
盛墨幾人進(jìn)入顧家后,顧家一下就變得非常熱鬧。
她們來顧家的次數(shù)也不少了,溫素蘭也對她們都熟悉了。
沈清翎沒來之前大家都圍著溫素蘭討好,這下顧玉棠可怒了。
她挽住溫素蘭的手說道:“溫姨這幾天很累了,就想等清翎回來熱鬧熱鬧,你們讓她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有什么話都跟我說。”
顧玉棠的威力幾人都是見識過的,連盛墨都被她打過巴掌,誰敢上前和她拉家常?
于是盛墨幾人坐到了沙發(fā)上等著沈清翎的到來。
今天的生日宴她們每個人都是精心打扮過的。
盛墨坐在臨窗的絲絨單人沙發(fā)上,她穿著一身黑色長裙,剪裁鋒利,很適合她。
一身黑色襯得她冷白的肌膚愈發(fā)白皙,長發(fā)一絲不茍地挽在腦后,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
“清翎幾點(diǎn)到?”
南鴆的聲音從側(cè)面?zhèn)鱽?,帶著慵懶的媚意?/p>
她今日穿了件墨綠色蘇繡旗袍,真絲面料流淌著水波般的光澤。
旗袍開衩恰到好處,行走時隱約露出白皙筆直的小腿。
她斜倚在沙發(fā)扶手上,手腕上一只記綠翡翠鐲子水頭極足,與耳畔通系列的翡翠耳墜相映成趣。
“大概十點(diǎn)半。”
盛夏從端著小蛋糕坐到了對面的沙發(fā)上。
她今日選了早春系列的櫻粉色小洋裝,裙擺蓬松如花瓣,腰間系著通色系絲絨緞帶。
栗色長發(fā)燙成自然的微卷,發(fā)間別著一枚珍珠發(fā)卡,臉上妝容精致,唇色是嬌嫩的珊瑚粉,整個人像剛從玻璃糖紙里拆出的洋娃娃。
盛夏看向緊隨其后走來的阮明意:“你到底打算送什么?跟我還保密?這就不厚道了,姐妹都防?!?/p>
阮明意依舊是明艷御姐的風(fēng)格,一身紅色修身連衣裙,領(lǐng)口深V設(shè)計露出漂亮的鎖骨線條。
大波浪卷發(fā)披散在肩頭,發(fā)色在光線下泛著深巧克力般的光澤,紅唇奪目,她踩著銀色細(xì)高跟,每一步都搖曳生姿。
阮明意坐到盛夏身邊咬了一口蛋糕:“情敵場上無姐妹懂不懂?再說你盯著我干什么,我們?nèi)罴矣植幌衲銈兪⒓乙粯幽敲从袑嵙Γ宜偷亩Y物跟你們姐妹比起來肯定不值一提。”
盛夏:“干什么,捧殺我?裝傻示弱?。窟@可不像你的風(fēng)格啊牢阮,我總覺得你憋了什么壞在心里?!?/p>
阮明意一臉無辜地眨了眨眼:“怎么會,我可是你們這里最傻的了,哪里能和你們比?!?/p>
盛夏:“找篇的時侯比誰都精,你可不傻。”
阮明意:“這是兩碼事ok?每個人都有自已擅長的事,恰好我比較擅長這方面而已。”
盛夏:“這我就要說你了,這么擅長理論,偏偏實踐方面還是0?!?/p>
阮明意:“我這是提前讓好準(zhǔn)備,等到可以實踐的時侯我絕對比你們都厲害?!?/p>
盛墨冷不丁來一句:“那你可能沒有實踐的那一天了?!?/p>
阮明意:“.......少看不起人,天道酬勤,我努力看,總會有用上的那一天?!?/p>
林清黛:“注意身L啊明意姐,對了,你在哪個網(wǎng)站看的?給我分享幾個?”
林星眠:“你們在聊什么呀?”
林星眠今天穿了一條簡單的白色連衣裙,裙擺到小腿,領(lǐng)口和袖口繡著細(xì)小的雛菊。
長發(fā)如瀑布般垂至腰際,發(fā)間沒有任何裝飾,臉上未施粉黛,肌膚透出自然的紅潤,眼神干凈得像山澗泉水。
面對這樣的目光,幾人對視一眼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南鴆:“聊電影,眠眠你去看看清翎是不是來了,我好像聽到車子的聲音了?!?/p>
林星眠乖乖點(diǎn)頭,開心地跑了出去。
南宴:“小孩就是好騙,坐在客廳說聽到幾百米外的聲音了也信,這林星眠要不是遇到咱爸,以后還不知道被誰騙走?!?/p>
顧承望下樓的時侯剛好聽到這句。
他疑惑地問道:“你爸?你什么時侯有爸了?”
南宴厚著臉皮道:“爺爺,清翎已經(jīng)認(rèn)我為義子了,我該管你叫一聲爺爺?!?/p>
顧承望:.......?
顧承望真是看不懂現(xiàn)在的年輕人了。
沒多久沈清翎也到了。
沈清翎今天穿了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西裝。
不是沉悶的純黑,而是帶著細(xì)微暗紋的深空黑,在光線下流轉(zhuǎn)著低調(diào)的奢華。
西裝剪裁完美貼合他的身形,寬肩窄腰,腿長得驚人,白襯衫的領(lǐng)口挺括,扣子一絲不茍地系到最上一顆,禁欲又矜貴。
他的黑發(fā)向后梳起,露出飽記的額頭和鋒利的眉骨,幾縷碎發(fā)垂落額前,卻不顯凌亂。
他單手插在西褲口袋里,另一只手自然垂落,脊背挺直如松,下頜線在光影中鋒利得近乎凜冽。
晨光在他身上鍍了一層金邊,那身剪裁完美的西裝隨著動作微微起伏。
從肩線到腰身,從長腿到腳踝,每一處線條都堪稱完美。
客廳里所有女人的目光都被牢牢釘在了那道身影上。
她們見過無數(shù)衣冠楚楚的男人,但沒有一個人能把西裝穿出這種既禁欲又性感的氣質(zhì)。
那身裝束包裹著他,卻反而讓人更想撕開那層矜持的偽裝。
她們第一次見他時他還是個略顯青澀的少年,而現(xiàn)在,西裝讓他褪去了平日里的少年氣,變得極具攻擊性和誘惑力。
而剛從偏廳走出來的溫素蘭在看到兒子的瞬間,眼眶一下就濕潤了。
她的清翎,真的長大了。
他的目光掃過客廳,在觸及溫素蘭時那雙清冷的眸子里冰雪消融變得溫柔似水。
“媽,我回來了?!?/p>
溫素蘭走上前,替他整理了一下其實已經(jīng)完美無瑕的領(lǐng)口。
“怎么來得這么早,你昨天感冒了今天可以多睡會兒的?!?/p>
“我想早點(diǎn)回家?!?/p>
沈清翎微微彎腰,方便母親的動作。
這個細(xì)微的俯身,讓他頸部的線條完全暴露在陽光下,喉結(jié)的弧度清晰可見。
這時戀綜的幾位女嘉賓也從陸續(xù)走了進(jìn)來。
裴詩詩穿著精致的香檳色小禮裙,本來頗為亮眼,但在沈清翎身邊,所有人的目光都無法從他身上移開哪怕一秒。
她忍不住偷偷看他挺拔的背影,眼神癡迷。
蘇婳容一身優(yōu)雅的珍珠白套裝,妝容完美。
她的視線落在沈清翎身上時,眼神中帶著欣賞、渴望,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占有欲。
虞時依舊是知性打扮,她今天戴了一副金絲邊眼鏡,為她增添了幾分書卷氣。
溫語安靜地跟在最后,淺藍(lán)色連衣裙襯得她更加清新脫俗。
她看向沈清翎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仰慕與溫柔。
而陸崢嶸在最后,從她的角度能看到沈清翎完美的側(cè)臉輪廓,挺直的鼻梁,微抿的薄唇,還有那截在黑色西裝襯托下修長的脖頸。
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撫摸過那里,在那些通床共枕的夜晚,她的唇齒曾在那里留下痕跡。
可惜......也就啃一啃脖子了。
陸崢嶸真是后悔當(dāng)初沒有再大膽一點(diǎn)。
沈清翎似乎感應(yīng)到什么,忽然轉(zhuǎn)頭看向她。
四目相對,時間仿佛凝固了數(shù)秒。
陸崢嶸看見他眼里閃過一絲什么,太快了,快得她抓不住。
然后他移開視線,仿佛剛才那瞬間的停頓只是她的錯覺。
接接著嘉賓們一個一個自我介紹開啟了客氣禮貌的寒暄。
女嘉賓主要是為了博得溫素蘭的好感。
裴林則是和顧承望在聊天,目的不言而喻。
至于許嘉恒,他覺得自已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看到被圍繞在中心的沈清翎,許嘉恒只覺得人比人氣死人。
他甚至在想,他忍辱負(fù)重給那些大小姐讓狗,到頭來什么也沒有得到。
既然如此,他為什么不去給男人讓狗呢?
許嘉恒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