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急哭了,抹著眼淚:“我透過窗戶看了一眼,好像是許小梅又好像不是。”
“你...”許伍德著急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何雨梁也不想繼續(xù)拖下去,就說:“要不在各個屋子里面找一找。”
到了這個時候,許伍德也只能點點頭,然后問:
“三位大爺,你們看呢?”
易中海他們?nèi)齻€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都答應(yīng)下來。
這個時候拒絕,豈不是要得罪許伍德?
劉海忠問心無愧直接說:“先從我家搜,然后按順序每家都找一找。”
眾人都沒有做壞事,一個個十分的坦蕩點頭答應(yīng)下來。
許伍德雙手抱拳,環(huán)繞一周:“謝謝大家伙了?!?/p>
幾名婦女同志組成一隊,然后進了劉海忠的家里,經(jīng)過一番翻找,當(dāng)然是找不到許小梅。
然后是老蔡家,老劉家,老李家,都沒有找到人。
幾個大媽來到龍老太的屋子外,一大媽很是驚訝地說:
“之前鎖著的門,被誰打開了?”
眾人仔細一看,不光門鎖不見,鐵鏈也沒有掛上,兩扇門只是這樣關(guān)著。
二大媽直接推開門,恍恍惚惚看到床上睡著一個人,驚訝地叫:
“床上有人?!?/p>
龍老太自打被關(guān)進派出所之后,暫時還沒有傳來消息,這兩間屋子也就閑置下來。
之前是易中海把門鎖上的,屋子里面當(dāng)然不可能睡人。
二大媽的這一嗓子驚動了院子里所有人,許大媽騰的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率先沖進屋里。
二大媽已經(jīng)拉開了電燈,照亮了屋子,許大媽快若閃電一般地跑到了床跟前。
躺在床上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寶貝女兒許小梅。
頓時把她摟起來,抱在懷里就哭:“你怎么跑到這里睡著了啊!”
許小梅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還沖著剛進屋的何雨梁眨了眨。
讓何雨梁很是驚訝,難道剛才許小梅是清醒的?
如果不是,她為什么調(diào)皮地沖著自己眨眼?
自己可是懷抱著光溜溜的許小梅,然后給她穿上衣服。
在這個過程當(dāng)中,當(dāng)然不可避免地觸碰到她的嬌軀。
當(dāng)時摸到的時候并不是想象中的柔軟,反而有一些僵硬。
當(dāng)時沒有多想,可現(xiàn)在想起來就察覺有些不對勁。
難道許小梅當(dāng)時是清醒的,只是害羞,不愿意醒過來。
所以身體就難免會僵硬一些,不夠柔軟。
任由自己手忙腳亂地給她套上衣服?
許大媽抱著小梅在那里放聲痛哭。
二大媽出來之后告訴眾人已經(jīng)找到了許小梅,讓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至于許小梅為什么沒有回自己的家,而是進了龍老太太的屋子睡覺。
大家伙心中都有所疑問。
許伍德把哭紅了眼睛的許小梅叫了出來,問:“你怎么跑老太太的屋子了?”
許小梅很是無辜地說:“我也不知道呀,剛走進后院,我就被人敲了一悶棍。”
然后摸著自己的腦袋后面,說:“這還有一個包呢?!?/p>
許大媽伸手摸了摸,確認了包的存在,然后在那里咒罵兇手的殘忍。
許伍德又問:“身上丟錢了沒有?”
提問的時候還給女兒眨眨眼睛,讓她不要胡說八道。
畢竟全院幾乎所有人都起來查看,當(dāng)著他們的面也沒法提前交代。
現(xiàn)在首先就是要撇清許小梅被其他男人耍流氓的事情。
畢竟前后只有幾分鐘的時間,也不夠?qū)嵤┓缸铩?/p>
許小梅也不傻,立刻就知道了父親的意思。
她也不想別人在背后嚼舌根,連忙掏了掏口袋說:
“我身上的兩塊錢不見了,被搶走了?!?/p>
許伍德松了一口氣,雖然今天晚上的事情很是蹊蹺,不過現(xiàn)在不是追究的時候。
要把今天的這個事情,定義成是有人搶了許小梅的錢,而不是打暈對她耍流氓,侮辱她。
聽到寶貝女兒這么配合,許伍德立刻沖著易中海說:
“老易,咱們院子里也太不安全了,在院子里都能發(fā)生搶劫的事情,你看這個事情要怎么辦?”
無論是許伍德還是易中海,都想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易中海說:“既然大家伙都在,我就說兩句,今天這個事情大家伙也都看到了,是有人敲暈了許小梅,搶走了兩塊錢,要是咱們院子里面人干的,盡快的把錢還回去,還是可以既往不咎?!?/p>
然后說起,前后只是幾分鐘,大家不要多想,許小梅畢竟是個女孩子,名聲重要,千萬不能傳瞎話影響到許小梅的名聲。
如若有人在背后胡言亂語,無論是他易中海還是許伍德,都堅決不允許。
何雨梁也說:“誰要是在背后胡言亂語,對許小梅進行污蔑,到時候全部抓起來送到派出所?!?/p>
雖然知道,這樣說也并不能夠制止一些流言的發(fā)生不過眼下也只能這樣做。
眾人紛紛都說,四合院太不安全,以后半夜要鎖門,大家都不出去。
議論之后,易中海說:“以后大家還是多注意,今天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還是都散了吧。”
多少人都是剛睡下,然后就被叫了起來,一個個哈欠連天的,轉(zhuǎn)身回去。
何雨梁轉(zhuǎn)頭一看,賈東旭兩口子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溜走,看不見人影。
易中海兩口子也是,眨眼間就消失不見。
何雨梁咬著牙,自己無憑無據(jù)的,再說如果鬧開了,對許小梅的名聲也有影響。
現(xiàn)在不是鬧的時候,只能找別的理由來和賈東旭算賬。
何雨梁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雖然仍有怒火,但身體的疲憊讓他不得不先回家休息。
他暗下決心,明天一定要找到賈東旭,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以解心頭之恨。
與此同時,許大媽心急如焚地將許小梅直接拉進屋子里,迫不及待地問道:
“你快跟娘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許小梅只是不停地哭泣著,用手帕擦拭著淚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許大媽見狀,愈發(fā)焦急,她催促道:
“你倒是說話呀!急死娘了!”
過了好一會兒,許小梅才終于止住了哭聲,抽抽搭搭地說,
“我上廁所回來,剛走過月亮門,突然就被人用棍子狠狠地敲了一下后腦勺……”
“那后來呢?發(fā)生了什么事?”許大媽連忙追問。
許小梅繼續(xù)哭訴:“我……我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老太太的床上了,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啊……”
許大媽凝視著女兒,似乎在判斷她是否說實話,然后又追問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那你有沒有覺得身上有哪里不舒服?有沒有被人……”
話還沒說完,許小梅急忙打斷母親的話,嬌羞地說:“娘,你瞎說什么呢!”
許大媽見女兒如此反應(yīng),心中更加擔(dān)憂,她急切地問道:“我說什么你還不明白嗎?娘就是擔(dān)心你有沒有被人破了身子?。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