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玉也笑著說:“聽說日本駐我國使館派出重量級外交官到外交部進(jìn)行交涉,這個啞巴虧他們吃得很憋屈?!?/p>
徐浪說:“如果櫻桃奈子和川野合成功當(dāng)上臥底,這樣的啞巴虧他們以后會經(jīng)常吃?!?/p>
“你是怎么做到的?”沈冰玉好奇地問:“你和她談了之后竟然就愿意了,真是神奇?!?/p>
徐浪說:“我的方法見不得光,你就不要問了?!?/p>
“討厭?!鄙虮襦恋溃骸皩ξ疫€保密?!?/p>
徐浪笑了笑,沈冰玉接著說:“你這次立了大功,聽說會給你重獎,你聽說沒有?”
“聽省長說過這么一嘴,不過我還是希望給我們縣重獎?!毙炖诉€是念念不忘施政要花很多很多錢這事。
沈冰玉驚嘆道:“沒想到你還挺偉大的,心心念念都是黑水縣的發(fā)展?!?/p>
徐浪嘆息道:“為官的目的就是造福一方嘛,要不然當(dāng)官干什么呢?”
“你的境界高啊。”沈冰玉豎豎大拇指:“這個理念誰都知道,但是真正做到的可不多?!?/p>
回到家里,父母已經(jīng)做好了一桌菜,唐語竹抱著兒子就不舍得撒手,開心得不得了。
徐崖也非常高興,又拿出珍藏的老茅臺,加上沈冰玉,四個人喝得歡天喜地。
“爸,聽說老馬被那啥了?”
徐崖笑了笑說:“嗯,那個錄音太致命了,此人除了有不切實(shí)際的妄想之外,竟然還和西方的勢力茍合,給我們造成很大損失。”
徐浪氣得攥緊了拳頭:“看來,聚在他旁邊的那些人沒有一個干凈的?!?/p>
徐崖說:“放心,這些人跑不掉的,都會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jià)?!?/p>
徐浪看著沈冰玉問道:“冰玉拿到柳繼承那一伙的犯罪證據(jù)沒有?”
沈冰玉抬一下小下巴:“都給你爸了?!?/p>
徐崖說:“馬上就輪到他了?!?/p>
“太好了?!毙炖撕苁情_心,他最想弄死的就是柳繼承,現(xiàn)在就要如愿了。
一想到柳繼承,他馬上想到了柳柔姿。
他猶豫了一下,就問:“爸,柳柔姿怎么樣了?”
徐崖看一眼兒子,笑道:“她很勇敢,把所知道的都和紀(jì)委說了,昨天剛出來,她本想馬上去山南的,但是我考慮到她的安全問題,于是勸她住幾天再走?!?/p>
“哦?!毙炖诵Φ溃骸澳氲弥艿??!?/p>
沈冰玉警惕地看著徐浪問:“你和她很熟嗎?”
“熟。”徐浪說道:“是死對頭,她以前老想殺我?!?/p>
“這么兇啊?”沈冰玉對徐崖說:“叔,這樣的女人怎么能留,把她交給我吧?!?/p>
徐崖笑道:“她現(xiàn)在改過來了,這叫浪子回頭金不換?!?/p>
“哦?!鄙虮癫徽f話了,心想得找個時間去會會她。
唐語竹看到事情聊得差不多了,就問:“小浪,你真的要接爺爺奶奶回去安葬?”
徐浪點(diǎn)頭:“是的,葉落歸根嘛,這是應(yīng)該的。”
徐崖和唐語竹之前也猜到了應(yīng)該是兒子發(fā)現(xiàn)了一個風(fēng)水寶地,因此也沒有再說什么。
吃過晚飯,沈冰玉就問:“徐浪,想不想出去逛一下,你上次回來還沒來得及玩就走了。”
唐語竹馬上說:“孩子你一直在鄉(xiāng)下,難得回來一趟,想玩就去吧。”
徐浪笑道:“下次吧,我明天一大早就得起來,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你這么早起來要干什么?”沈冰玉很是好奇。
徐浪說:“保密,嘿嘿?!?/p>
“討厭?!鄙虮癫桓吲d了:“你怎么這么多秘密,都不和人家分享,好小氣?!?/p>
徐浪說:“沒辦法,有些事確實(shí)不能和你分享,請諒解?!?/p>
沈冰玉就問:“那你明天要我?guī)兔幔俊?/p>
“要啊?!毙炖思泵φf:“明天你幫我開車?!?/p>
沈冰玉問道:“幾點(diǎn)出發(fā)?”
徐浪:“早上六點(diǎn)?!?/p>
“這么早?”沈冰玉蹙起了柳眉:“去哪?”
徐浪:“八寶山?!?/p>
“啥?”沈冰玉被嚇了一跳:“六點(diǎn)鐘去八寶山?”
“對。”徐浪說道:“去把我爺爺和奶奶遷回鄉(xiāng)下安葬,如果你害怕就不用去?!?/p>
沈冰玉說:“誰說害怕了,只是人家覺得這么早,想睡個懶覺都不行。”
徐浪:“不害怕就好,我明天得趕回去,所以得早一些?!?/p>
“好吧?!鄙虮裥Φ溃骸懊魈煳遗隳阋黄鸹厝?,嘻嘻?!?/p>
徐浪好奇地問:“你這么閑的嗎?”
“對?!鄙虮竦闪诵煅乱谎?,嘟著小嘴說:“你爸和我爸合謀想讓我做內(nèi)勤,無聊透了?!?/p>
徐崖笑道:“不都是為了你好嗎,你父母都希望你趕緊找個人出嫁,不能再耽誤了?!?/p>
“我才不嫁?!鄙虮褚欢亲硬凰骸耙粋€人過多好。”
徐崖嘆息:“真是拿你沒辦法?!?/p>
剛說到這,徐崖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他接通后聽了一下,就站起來說:“我馬上回去?!?/p>
他這個職位的工作不分日夜,一有重要情況就得回去上班。
等父親走后,徐浪嘆了一口氣:“周邊的形勢復(fù)雜嚴(yán)峻,老爸就沒有閑下來的時候?!?/p>
沈冰玉說:“是啊,默默守護(hù)國家的衛(wèi)士都是這樣的,想休假只有等輪換?!?/p>
聊了一會,唐語竹被徐浪勸去休息。
偌大的客廳里只剩下他和沈冰玉。
“冰玉你也去洗澡吧,得早點(diǎn)睡?!?/p>
沈冰玉馬上反對:“這么早就睡,哪里睡得著嘛,我才不干?!?/p>
徐浪問:“那你平時幾點(diǎn)睡?”
沈冰玉笑道:“不到十二點(diǎn)都沒有睡意?!?/p>
“夜貓子?!毙炖撕苁菬o語。
沈冰玉眼珠轉(zhuǎn)了一下,挪到徐浪身邊小聲問:“問你個事。”
徐浪:“什么事?”
沈冰玉:“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讓那兩個日本女人這么聽你的話?!?/p>
“沒做什么啊?!毙炖苏f:“她們只是比較聽我的話而已?!?/p>
沈冰玉:“我才不信,她們可不是普通女人,而是經(jīng)過特種訓(xùn)練的間諜,你們也是剛認(rèn)識不久,怎么可能會聽你的話?!?/p>
徐浪攤手笑道:“結(jié)果就是這樣啊,你不信也得信?!?/p>
“我就是不信?!鄙虮駛?cè)頭看著徐浪說:“你一定是做了什么壞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