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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發(fā)現(xiàn)侯府搬空

今夜秦子謙迎來了他的新婚之夜,如愿以償?shù)厝⒌搅诵男哪钅畹呐用陷溉弧?/p>

還得到了姜念薇那個愚蠢女人的嫁妝。

和離又如何?那姜家,早已在他的棋局中淪為棄子,無甚價值。

方才,府內(nèi)的小廝匆匆來報,那姜衍已然深陷牢獄之中,自此怕是再無出頭之日。

一向看不上他的姜衍竟然落到了這個地步,這個消息讓秦子謙的心中涌起一股暢快,揚揚得意起來。

今夜,遠山侯府內(nèi)燈火通明,歡聲笑語不絕于耳,白日的發(fā)生的一切好似一場不重要的鬧劇。

秦子謙步履蹣跚,臉上泛著微醺的紅暈,顯然已被賓客們頻頻敬酒所醉倒。

他醉醺醺地走進房間,期待著與孟莞然的洞房花燭夜。

孟莞然端坐在床榻之上,臉上帶著一抹嬌羞的紅暈:“夫君,你我終于得以長相廝守?!?/p>

她本以為正妻會很難纏,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被逐出了侯府。

這讓她不禁有些竊喜,同時也更加堅定了她成為侯府主母的決心,憑她的本事,還不是易如反掌。

秦子謙深情地望著眼前的女子,孟莞然是他見過的最秀麗、最聰慧的女子。

她常常有許多新奇的想法,她甚至憑借自己的才智,改良了軍隊的武器,使得他在戰(zhàn)場上如虎添翼,功勛赫赫。

不像姜念薇那般整日墨守成規(guī),他與她,言語之間難有共鳴,若非為了侯府的未來,他怎會費盡心思去布局這一切。

秦子謙凝視著她,“我向你承諾,此生此世,唯你一人,有了你,我必不會再有其他女人。”

孟莞然聽罷,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兩人雙手相握,她倚靠在他的肩頭,心中不由竊喜,“子謙,我信你?!?/p>

兩人含情脈脈地對視著,正欲入洞房,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卻如同驚雷般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

秦子謙眉頭緊鎖,聲音中透著一絲不悅:“誰這么不識趣,在此刻打擾我們?”

門外傳來的是母親莊秋荷驚慌失措的聲音:“子謙,有要事與你相商!”

秦子謙雖倍感掃興,但還是回應道,“有何事明日再說,今夜是洞房花燭夜,母親你自行處理即可?!?/p>

莊秋荷卻依舊在外面大聲呼喊,“此事非同小可,你趕快出來!”

孟莞然的心頭涌起一陣煩躁,原本還沉浸在那份新婚的嬌羞與甜蜜中,此刻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呼喊聲徹底打破。

她微微蹙眉,翻身背對著身旁的秦子謙,不耐煩的說道:“你還是去與她商議吧?!?/p>

心中暗想,莫不是這個婆婆想給她一個下馬威,這才在洞房花燭夜來搗亂吧?

秦子謙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輕手輕腳地起身,讓丫鬟服侍自己穿好衣物

“母親,此時您匆匆而至,所為何事?”

莊秋荷的面色慘白如絹,她緊張地四下張望,隨即緊緊拉住秦子謙的衣袖,聲音顫抖:“子謙,大事不妙,我剛才匆匆去了一趟庫房,卻發(fā)現(xiàn)那里頭存放的珍寶,全都……全都消失無蹤了!更為詭異的是,那小賤人的私庫也空空如也?!?/p>

秦子謙聞言,臉色驟變,他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這怎么可能?姜念薇一直安分守己地待在侯府之中,我從未見她有絲毫異常,更未見過她攜帶任何物品離開除非……”

子謙的思緒急轉(zhuǎn),一個念頭在他腦海中閃現(xiàn),“難道是母親您……”

昔日,他欲納妾之時,莊秋荷的面上滿是不情愿之色。

她認為那孟莞然,雖聰慧過人,卻終究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女,如何能與侯府的門楣相稱?

而且當時在正院,他可是親眼看到姜念薇將鑰匙交給她的。

“這……這絕無可能,子謙,你怎能如此猜疑?”

秦子謙感覺異常的焦躁,“母親,除非那姜念薇有隔空取物的本事,不然怎么可能將庫房搬空,我可不相信這些江湖騙術(shù)?!?/p>

正當兩人爭執(zhí)不下之時,突然有小廝匆匆來報:“侯爺,老夫人不好了,咱們府里進賊了,小的發(fā)現(xiàn),糧倉被洗劫一空了!”

秦子謙驚得目瞪口呆,他苦心謀劃了這么久,就是為了得到姜念薇的嫁妝。

如今庫房空空如也,就連糧倉也被搬空了,怎能不讓他氣得跳腳。

“帶我去看看!”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幾人急匆匆來到存放糧食的糧倉,秦子謙不可置信地揉了揉雙眸,庫房內(nèi)空空如也,連一粒米都不剩。

他的臉色變得鐵青,又不甘心的去去庫房查看了一番,果然箱子都還在,可是里面的東西全都不見了。

想當初,姜念薇嫁過來的時候,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里面全是金銀珠寶。

他憤怒地連續(xù)打開了幾個箱子,每打開一個箱子,他的心便沉重一分。

不只是那些珍寶不見了,就連他們之前為了擺樣子而放在這里的一些銀錢,也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速速將庫房管事帶來!我倒要親自查證,這侯府之中,是不是侯府真的出了家賊!”

深夜的寂靜被打破,庫房管事被急促的腳步聲驚擾,他被迫從睡夢中驚醒,被家丁粗魯?shù)刈?,滿臉驚恐地跪在秦子謙的面前。

他顫聲喊道:“侯爺,今日……今日只有夫人……不,是姜氏女,她來過庫房,取走了一對玉鐲,其余物件皆原封未動。小的……小的親眼所見,確確實實只有她一人進入庫房!”

秦子謙強壓心中怒火,冷聲質(zhì)問:“你莫非與那棄婦暗中勾結(jié),合謀盜取府中財物?你若再敢有半句虛言,你和你全家的性命……”

庫房先生此刻已然慌亂至極,他連連磕頭“小的縱有千般膽量,也絕不敢有半點欺瞞!小的真的記得,那日……還有一人踏入了這庫房,是……是老夫人,對,是老夫人!”

他顫抖的手指,指向了莊秋荷,他繼續(xù)解釋道:“侯爺,您宴客之時,老夫人她……她將我支走,然后獨自進了這庫房。若小的真有心行竊,又怎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將東西轉(zhuǎn)移得一干二凈呢?”

此時,疑云又籠罩在莊秋荷身上。

面對兒子的質(zhì)疑,莊秋荷急切地自清,“子謙,我乃你生身之母,怎可能做出那般齷齪之事?況且,這些金銀財寶,于我而言又有何用?它們終將歸于你手,我又怎會愚蠢到自毀前程,行此等不義之舉?”

如此一來,秦子謙著實困惑不解,且母親確實不至于此。

但這賊人能悄無聲息的將金銀財寶偷走,又令人匪夷所思。

莫非真有法術(shù)一說?

府中這般鬧騰,孟莞然自然有所耳聞。

她既能穿越至此,那有人能搬空庫房之物也并非奇事。

在現(xiàn)代,她??葱≌f,知曉有隨身空間這等寶物,庫中寶物皆被能被轉(zhuǎn)移至空間之中。

當然,此刻她無法道出這等猜測。

孟莞然她微微蹙眉,深思熟慮后,緩緩開口:“夫君,莫非你前妻心有不甘,索性將所有嫁妝盡數(shù)搬走?否則她豈會輕易交出庫房鑰匙?”

秦子謙不解道:“確實令人費解,只是那庫房中的物品,又怎能在一日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或許是姜氏用了什么不為人知的手段,以術(shù)法將那些物品都搬走了。除此之外,又有何解釋能說得通這一切呢?”

秦子謙長嘆一聲,心中的憂慮雖未消散,但也慶幸家中的真正財富并未存放在那庫房之中。

想到此處,他心中又惶恐起來,連一旁的孟莞然都沒有搭理,反而徑直沖向了書房的方向。

秦子謙的手顫抖著推開了書房中隱藏密室的門,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般劇烈。

他快步踏入密室,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愣住了。

原本堆滿侯府財物的密室,此刻竟是一片空蕩,所有的珍寶和錢財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感到一陣眩暈,雙腿仿佛失去了支撐,整個人無力地靠在墻壁上。

不止如此,那個隱藏著巨大秘密的柜子也不見了。

秦子謙只感到一陣眩暈,他不相信,原先唯唯諾諾的前妻有本事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那般怯懦,連地上的螞蟻都不忍踩踏,天真得如同白紙一張,怎么可能有如此深沉的心機和手段?

跟在他身后的莊秋荷,看到空空如也的密室,也目瞪口呆。

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捶胸頓足,“這是造了什么孽?。吭鯐腥送ㄌ熘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