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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少婦不好嗎

老爺子很想訓(xùn)斥靳睿,靳夫人看著小叔子和兒子一模一樣的臉,更是恨不得直接煽他。

“訂婚宴什么時候?”

老爺子最后打破了僵持的局面,靳家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向他,靳夫人忍不住了。

“爸——”

靳睿淡淡道:“在看日子,我回去和黎落商量好了會回來通知?!?/p>

靳夫人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一言不發(fā)地率先離場。

“靳家的媳婦不能少了排場,那個黎小姐據(jù)說是個孤兒,我不是一定要強調(diào)身份,以她的社會地位,她沒資格進我們靳家的門?!?/p>

老爺子說完沒有停歇:“但是,你一定要娶我也不阻止,把門面做足了,別讓人小看了你太太。她的面子里子都是你給的,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就行?!?/p>

老爺子算是默許了,靳夫人的背影還未完全消失,老爺子的話一字不漏地傳進她的耳朵。

靳睿滿意地拿到了答案,從靳家離開,靳夫人一病不起,幾個月下不來床。

靳睿從靳家回去的路上黎落正在他的別墅里抓狂。

“黎小姐,您真的不能出門。少爺很快就回來了,您要出了事我們擔(dān)待不起呀?!?/p>

傭人們個個攔著黎落,見她抱起了客廳的古董花瓶,嚇得靈魂出竅,一擁而上摟著大花瓶不敢松手,又沒人敢碰她一根手指頭,在旁邊苦苦求放過。

“黎小姐,姑奶奶,您可憐可憐我們吧。花瓶砸爛了靳少回來要剝了我們的皮啊……”

黎落扯著頭發(fā):“這不準(zhǔn)那不準(zhǔn)的,我是個人,我需要自由。放不放我出去,不放是吧,花瓶不讓砸,我砸別的?!?/p>

她四下里張望,目之處及靳睿這家伙別墅里隨便一樣都是值錢的玩意兒,眾人緊張地看她,像打競技游戲盯著她,她目光掃過的地方就是他們下一個保護的目標(biāo)。

以至于他們的滴水不漏讓黎落最后也就只砸了幾個抱枕原地跳腳了事。

黎落著急出去是商晚晚說她扛不住了。

她想去看看,偏偏這些個傭人死活不肯她走。

她也想早點幫商晚晚離開霍東銘,又不能告訴商晚晚自己現(xiàn)在正被靳敬梟的媽追殺呢。

靳睿打電話不接,發(fā)信息不回,硬生生把她逼成了母獅子擱別墅發(fā)瘋。

別墅里鬧得不可開交,靳睿踏進家門,一個青花瓷古董碗砸在了他腳底下,碎片亂飛,亂糟糟的家突然就靜得可怕。

傭人們都嚇傻了,不妙的是,終于沒保住一個碗,幸運的是大件物品他們是一個不敢松手。

黎落萬萬沒想到靳睿會這個時候回來。

看著花了近百億裝修的別墅,大廳各式抱枕亂飛,還有貴重植物都被拔起扔了,靳睿血壓直線飆升,骨節(jié)卡卡作響。

“這是誰干的?”

靳睿從齒縫里擠出幾個字,傭人們齊刷刷地看著黎落。

沒等黎落指著自己鼻子招認(rèn),靳??绮缴锨熬蛯⑺龜r腰扛了起來,手起掌落,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巴掌拍在她的臀上,一下,兩下,三下,偌大的大廳只聽“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

“靳——”

睿字還沒喊出口,黎落趴靳睿腿上痛得嗚哇亂叫。

“你有病吧——”

這男人是變態(tài)嗎……

他居然打她屁股,長這么大,就算在孤兒院也沒被打過屁股。

黎落繼續(xù)罵,靳睿的手也一刻沒停。

兩人就這樣拉扯著,黎落罵久了疼慘了終于哭了。

“靳睿,你他媽腦子進了水,打我……嗚嗚嗚……”

靳睿打累了,將她抱坐在沙發(fā)上,黎落屁股疼,差點滑了下來。

這男人的手掌是鐵做的吧,怎么說她的肉也是有彈性的,卻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十幾下,她疼麻了。

“你在我家造反呢,黎落,知不知道對救命恩人要感恩戴德?!?/p>

他看見家里的傭人摟著古董瓶子不放的恐懼樣就知道這女人欠揍了。

“東西重要我重要?”

天哪,她這幾天屁股還能要嗎?火辣辣的疼。

“東西……賣了你也賠不起?!?/p>

他氣瘋了。

上靳家給她要身份去了,只有將這女人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她才能留條狗命,回來不見她好,給他拆家呢。

他靳睿養(yǎng)狼,那狼也不敢咬他東西,她連狼都不如。

“我要去見晚晚,他們不讓。我又不是你的囚犯,怎么還不讓走了?!?/p>

黎落一邊委屈一邊說。

靳睿腦殼疼。

“上回不是已經(jīng)見過了,你們談戀愛嗎?成天粘一塊,人家有老公的?!?/p>

霍東銘管他老婆跟看鴨子似的,走哪跟哪,最后怕人跑了干脆不讓人出門了。

讓她去陪人老婆,她也趕著去拆人家,上次他全看見了。

就她這德性,誰愿意她去。

不過,靳??粗约夯舜髢r錢的客廳被鬧得慘不忍睹,道是想送她走了。

想禍害誰禍害誰吧,他三十多了,差點被折騰死。

“她抑郁癥,靳睿,我有件事想求你,我想……”

她趁機想跟靳睿說救商晚晚的事。

“你想都別想?!?/p>

靳睿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一臉兇相的打斷她的話,黎落說出口的準(zhǔn)沒好事,他不踩這坑。

“我去靳家申請過了,咱們看日子訂婚?!?/p>

“訂,訂婚?”

黎落跳起來又落在沙發(fā)上,忘了屁股的事,慘叫著滑下來撲通跪在了地上。

“不用行這么大禮——”

靳睿終于找回了自己穩(wěn)定的情緒,臉臭得像糞坑的石頭,冷冷看她。

“我行你——”

大爺。

后面兩個字她沒敢說出口。

從地上爬起來,靳睿也不扶她。

“訂婚,訂什么婚?”

她做夢還是他醉了。大清早喝酒不現(xiàn)實。

“話我只說一次,你跟我,訂婚。你負(fù)責(zé)出席,其他的我來?!?/p>

黎落傻傻地看他,半晌氣勢洶洶道:“我不嫁老頭,你憑什么要我跟你訂婚。你三十好幾了,我才二十五,咱倆還差輩兒呢?!?/p>

靳睿啪的將手機捏碎了,黎落嚇一跳,但為了幸福,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瞪他。

“看,看什么看。我說的是事實。你一大把年紀(jì)了不知道照照鏡子,找個門當(dāng)戶對年紀(jì)相當(dāng)?shù)纳賸D不好嗎,你們這些男人怎么總想著老牛吃嫩草呢?!?/p>

靳睿當(dāng)著黎落的面,臉已經(jīng)氣綠了。

他咬著牙啟口:“姓黎的,你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