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之間能有多大仇呢?姐姐都送東西示弱了還說沒完。
況且阮怡禾可是戰(zhàn)王妃啊,妹妹只是世子夫人而已,真的有必要與王妃為敵嗎?
顯然人家真要跟阮怡禾為敵。
然后……許茉兒突然明白阮歆塵為什么會幫自己了。
或許……她送自己進(jìn)戰(zhàn)王府,就是為了給仇人姐姐添堵。
有倒是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她很樂意與阮歆塵合作,對付她們共同的敵人阮怡禾。
彩玉把許茉兒送到萃園門口,她突然拉住許茉兒說:“麻煩姑娘跟少夫人說一聲,為感謝少夫人上次幫我,我愿意為她做任何事。她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p>
嗯?
彩玉一臉懵逼,但還是把她的話狀告了阮歆塵。
“小姐,您說她這什么意思?。俊?/p>
阮歆塵輕曬一笑,“她這是把我當(dāng)后盾了,想跟我合作,一起對付阮怡禾呢?!?/p>
“啊?她干嘛要對付大小姐啊?”
阮歆塵簡單的跟彩玉說了下許茉兒的身世。
彩玉聽完驚奇不已,“她救過戰(zhàn)王?”
阮歆塵點點頭,“是的?!?/p>
“所以小姐的意思是說,她其實不是在戰(zhàn)王府里做丫鬟,她其實是戰(zhàn)王的義妹?”
“是的?!本褪遣恢?,怎么這么久了還沒有對外公布。
“那她干嘛要跟大小姐過不去呀?”
阮歆塵:“可能她對做戰(zhàn)王的義妹不太甘心。”
“做義妹還不甘心,那她想做什么?”彩玉突然想到了,驚訝的提高了音量,“她想做戰(zhàn)王妃?”
阮歆塵再次點頭。
彩玉又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天吶,一個乞丐還心比天高。
心想你即便救過戰(zhàn)王府的命,頂多讓你做個侍妾頂天了。
哪來的信心做戰(zhàn)王妃啊?
一個鄉(xiāng)野丫頭,女乞丐,做戰(zhàn)王妃?
要知道,即便是身為阮家嫡長女的大小姐,要不是正好遇上戰(zhàn)王重傷,成為欽天監(jiān)欽定的沖喜人,她也是夠不著戰(zhàn)王正妃這個位置的。
彩玉鄙夷的道:“真看出來啊,她還挺心大。想當(dāng)戰(zhàn)王妃?呵,她咋不說她想上天呢,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
嘿,還別說,人家上輩子還真吃上了。
以她對楚璃的了解,他這人執(zhí)拗得很。
比如上輩子他執(zhí)拗的要扶許茉兒上位,即便她只是鄉(xiāng)野丫頭,為了給她提身份,想了不少辦法,楞是把不可能做成了可能。
可是這輩子……看楚璃的態(tài)度,她應(yīng)該是吃不上了。
這輩子……看楚璃的態(tài)度,她應(yīng)該是吃不上了。
別看彩玉吐槽許茉兒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
但是她在知道許茉兒想給阮怡禾找麻煩時,她還是很高興的。
只要能給阮怡禾添堵就是好事。
她覺得小姐就是這么想的,所以才會幫許茉兒去戰(zhàn)王府。
……
楚玄澈又出去了,不過這次他離開前給自己說了的,說是有事要出去幾天。
正是審案的關(guān)鍵時刻他卻要去辦別的事,阮歆塵頗有微詞。
但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
畢竟人家有正事要干,總不能為了這些私事耽擱了國家大事吧。
只是……對于阮家那幾個下人的審查結(jié)果,她還是有些不安。
也不知楚璃行不行。
這天看到楚玄靈回來了,就對他說:“二公子,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啊?”
楚玄靈戒備的看著她,“干嘛?”
阮歆塵:“我就是想請你去盧大人那兒打聽一下,前日里他在阮家抓的那幾個下人審查得怎么樣了。這不,明天就最后一天了,要是不行,咱們好再想辦法。”
“呵,誰跟你是咱們?”
阮歆塵:“……”她哪里得罪他了?
“不幫就不幫,我又沒說一定要你幫。”
“哼?!背`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了。
阮歆塵一臉莫名。
彩玉:“二公子這是怎么了?”
“誰知道呢,我好些日子沒見他了,又沒得罪他?!?/p>
“那您上次是什么時候見他的?”
阮歆塵想了想,“在城外那次?”
“都這么久了?!?/p>
“嗯,他得罪了人,到處躲,這兩天才敢回來。還是我好心提醒他,讓他出去躲躲呢。誰叫他欠扁,大家都想揍他,我好心提醒他就這?哼,真是好心被當(dāng)驢肝肺。”
楚玄靈,真討厭。
他不愿意幫忙,楚玄澈又不在,那她就打聽不到了。
想了想,叫了彩玉過來。
“彩玉,要不你想辦法問一下阮家的下人,打聽一下阮夫人近來有沒有找人幫忙啥的?!?/p>
“行,那我現(xiàn)在就去?!?/p>
各家下人都有自己的圈子,彩玉也不例外。
她去阮家后門蹲守,很快就看到了熟人。
“錢嬸?!?/p>
錢嬤嬤尋著聲音看去,就看到躲在巷子里的彩玉正向她招手。
她四下看了看,沒人,就趕緊過去。
“彩玉,你怎么來了?快快,躲起來。”
彩玉:“干嘛呀?我見不得人啊?!?/p>
“你這不廢話嘛,哎喲不得了,二小姐現(xiàn)在正夫人斗法呢,要是被她知道我私下里見了你,能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她是府里的老人了,以前老太太留下來的人。
日子過得還成,能在府里養(yǎng)老。
但前提是別得罪夫人,那夫人也不會為難她。
彩玉被她拉著到巷子深處,遠(yuǎn)離了阮家的后門。
“彩玉,找我什么事?”
彩玉說:“是二小姐讓我來的,問問府里的情況呢,就上次二小姐回來指控夫人殺了我家小娘的事。”
“你們還好意思說,前日里出了這事,夫人發(fā)了好大的脾氣,把咱們拉去各種訓(xùn)話。這幾天咱這日子哎,罷了罷了,不說了,做下人的,主子心情不好,氣撒在咱們身上也是應(yīng)該的?!?/p>
“那她找人去救被抓進(jìn)大牢的人了嗎?”
“哪用得著夫人出面?人家戰(zhàn)王說了,一切有他?!?/p>
?。?/p>
錢嬤嬤頗為同情的看著彩玉道:“不是我說你們啊,彩玉,你回去跟二小姐說說。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你們也不看看夫人什么身份?
她是戰(zhàn)王的丈母娘啊,戰(zhàn)王不可能讓自己身上有污點,只要有他在,就不可能讓夫人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