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景山對此確實沒什么意見,但當(dāng)他看到自己的床變成了粉粉嫩嫩的顏色時,唇角還是忍不住抽了一下。
但盧灣卻非常滿意,站在床邊拍了拍手道。
“這樣多好看,多溫馨啊,睡在這樣的床單被罩,夢里都會冒幸福的粉紅泡泡!”
說完她還一臉滿意的看向盧景山,“怎么樣?是不是比你那套深色的四件套好看多了?”
盧景山看了一眼床,又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嗯,顏色比較鮮亮,挺好。”
盧灣躺到床上拍了拍,“躺上來試試?”
“不用,我要去書房,你是下樓和許姨聊天,還是留在房間?”
盧灣知道他平時很忙,就算今天因為是他們登記的好日子,他提前回家了,但工作還是得處理完才行。
“我下樓去找許姨好了,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還得把我那些瓶瓶罐罐的東西搬過來呢……”
盧景山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腦袋低聲道:“好,我去書房了?!?/p>
“嗯,去吧,不過你別忙的太晚了!”
盧景山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十點我準(zhǔn)時回房陪你睡覺?!?/p>
盧灣聽著這句話耳根莫名發(fā)燙,什么叫陪她睡覺?。?/p>
“不是陪我睡覺,是和我一起睡覺!”
“行,一起睡覺?!?/p>
盧灣避了避了自己的腦袋,隨意的揮了揮手。
“好了好了,你快去忙吧,我也要忙了,睡衣浴巾浴袍我還是得拿過來……”邊說她就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
盧灣折騰了幾趟之后才滿意了,把自己的睡衣掛進(jìn)了盧景山清一色的衣柜。
她的睡衣很多,更是五顏六色,五花八門。
倒騰完這些都已經(jīng)快一個小時了。
她長舒了一口氣,抬手擦了擦額頭之后才滿意的下樓了。
和許姨坐在沙發(fā)上吃吃水果,看著綜藝聊聊天。
時間很快就到了十點。
盧灣打了個哈欠,“十點了,唔,我哥應(yīng)該忙完了,許姨,我上樓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晚安。”
“好,你們早點睡,晚安?!?/p>
盧灣上樓時正好路過書房,而里面的人也像是在掐算著時間一樣。
兩人走了個碰頭。
看到他從書房出來,盧灣得意的勾起唇角,“挺準(zhǔn)時呀,剛好十點鐘了,忙完了么?”
盧景山點了點頭,沒忙完也不會繼續(xù)了,他走過去牽起她的手。
“困了嗎?”
盧灣在下面待的有些無聊,所以這困意就上來了。
“唔,有點困了?!?/p>
“嗯,回房休息?!?/p>
回到房間后盧灣很自覺的就上了床,但眼睛卻一直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盧景山到了房間就松開了她的手,他身上還穿著襯衫這種板人的衣服。
所以回到房間第一件事就脫掉襯衫和西褲。
但實在是因為某人的視線太過炙熱,盧景山脫衣的動作稍頓,轉(zhuǎn)頭看向床上一眨不眨盯著他看的人。
“你要這么一直盯著我?”
盧灣雖然也害羞,但她卻很有底氣,想一想床頭柜子里的結(jié)婚證。
嗯,非常的有底氣!
于是她很傲嬌的抬了抬下顎,“哼,合法合理,我想看就看,怎么,你不愿意讓我看???”
盧景山挑了挑眉,“沒?!?/p>
盧灣眨了眨眼,看他的眼神中似乎還帶著一絲催促的意味。
“那你繼續(xù)啊,十點了,你不洗澡睡覺么?”
盧景山太清楚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了,只是片刻的遲疑后便轉(zhuǎn)過身,繼續(xù)解著襯衫紐扣。
盧灣慢慢睜大了雙眸,看著他就這么當(dāng)著她的面脫掉了襯衫,再然后是皮帶,褲鏈……
整個過程她連眼睛都沒舍得眨一下。
說實話,上次這樣坦誠相待還是在酒店。
但她那會又怕又亂,根本就沒有看的太清,唯一就只剩下掌心的觸感了。
堅硬結(jié)實的肌肉,她掐都掐不動的那種。
盧景山渾身上下脫的就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之后看見他從抽屜拿出一個新的進(jìn)了洗手間,整個過程極其自然,完全將身后床上目不轉(zhuǎn)睛盯他的人當(dāng)做了空氣。
直到浴室的門被關(guān)上,盧灣才舍得眨了眨眼睛。
卻又忍不住在腦子里一次次勾勒著剛才那短短幾秒的慢鏡頭。
啊,真的是要瘋了,脫衣服竟然都那么帥,那么有味道。
盧灣覺得自己實在就像是那被妖精勾了魂的人。
她連忙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振作一點,振作!”
下一秒浴室就傳來了明顯的水聲,盧灣的腦子就像是被人開了竅一樣,各種幻想出來的畫面不停的在大腦中播放。
她連忙用力甩了甩腦子,“鎮(zhèn)定,鎮(zhèn)定一點,不要慌,慌什么?緊張什么?害羞什么?”
一番自我催眠過后盧灣就躺了下來,拿起自己的手機開始轉(zhuǎn)移注意力。
可浴室的水聲停止的那一刻她幾乎是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
這就是傳說的,身在曹營心在漢啊,即便眼睛盯著手機看,但耳朵和注意力卻不在手機上。
直到浴室的門被推開,盧灣忍不住放下手機歪頭看了過去。
盧景山的頭發(fā)沒有吹,大概是因為是干凈利練的短發(fā)。
短到什么程度呢?
大概就是那一晚在酒店,她放在他頭上的五指根本就攥不住任何一根頭發(fā)。
盧景山的發(fā)型偏硬漢一點,比寸頭長不了多少,凌亂的短碎發(fā)中帶著一股冷痞。
他身上的浴袍也是深色的,出來之后看她一眼。
盧灣沖他眨了眨眼睛,“洗完了?”
“嗯?!北R景山低聲應(yīng)了她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霧氣氤氳。
他的嗓音似乎溫柔了一些。
只見他一手茶幾上的手機,看到消息后似乎也在回復(fù)對方。
另一只手隨意的撥弄了幾下自己的頭發(fā)。
盧灣就這么看著他回人消息,頭發(fā)幾乎是很快就干了。
這么短,估計吹風(fēng)機的用處也不大。
盧景山穿著睡衣,但大多數(shù)都在家辦公的時候穿。
他睡覺時是不穿睡衣的,渾身上下就只有一條內(nèi).褲。
但是……
盧景山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決定還是穿上睡衣睡。
于是盧灣就這么看著他脫掉浴袍換上了自己的睡衣。
換好睡衣以后他才回到床上,掀開被子躺在了她一側(cè)。
“抱著睡還是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