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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征戰(zhàn)邊境,君臣交心,國公之怒,怒抽百官

  大夏皇宮。

  太子靜靜跪在養(yǎng)心殿下。

  神色略顯沉重。

  昨日發(fā)生的事情,完全是一場無妄之災(zāi)。

  百官與皇帝爭斗起來。

  一個是大夏皇帝,一個是文武百官,雙方脾氣倔強的很。

  但站在他的角度,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父皇罷免百官,并非是這些大臣有諸多自己人,更多的是國家穩(wěn)定為主。

  罷黜百官,會惹出天大的禍?zhǔn)隆?br>
  大夏王朝如今國運昌盛,就沒必要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尤其是為一些這種事情。

  意氣之爭,意義不大。

  “老大,你說老爺子都走了,咱們一直跪在這里有用沒???”

  “要我說啊,不如去請鎮(zhèn)國公來,直接把百官揍一頓,這事基本上就完了?!?br>
  “老爺子搞個東廠,無非是加固一下官員監(jiān)管罷了,這幫官員一個個做賊心虛,要不這樣,你去當(dāng)說客,說服百官,我去找鎮(zhèn)國公,咱們兄弟兩個平了這個事情?!?br>
  “讓百官退一步,再讓老爺子退一步,不剛剛好嗎?”

  身旁的李遂開口,他跪的有些腿酸,直接坐下來了,顯得有些無奈。

  “我覺得這方法不錯?!?br>
  “大哥,二哥,你們兩個去,我在這里請求,等老爺子回來了,我去說點好話,你們覺得咋樣?”

  “說實話,設(shè)立東廠,最難受的還是懸燈司和鎮(zhèn)府司,這幫文官怕什么東西啊?!?br>
  魏王也跟著開口,他是鎮(zhèn)府司指揮使,也擁有監(jiān)督和緝拿的權(quán)力,不過無法針對朝堂百官,大致就是國內(nèi)的一些情報之事。

  懸燈司主要還是涉及一些妖魔的事情,亦或者皇帝點名指性要查誰,懸燈司才能去查。

  東廠其實就是懸燈司與鎮(zhèn)府司的結(jié)合,外加上拿走了刑部一部分權(quán)力,和御史一部分權(quán)力。

  審查,緝拿,定案為一體,權(quán)力是大無邊,加強皇權(quán),對于皇子們來說,這不是什么壞事啊。

  畢竟終究是自家人的東西,反而打心底是支持的。

  “你們就別胡鬧了?!?br>
  “還把鎮(zhèn)國公拉過來?”

  “這群官員,一個個都是自持清高,監(jiān)督不是大事,重點是老爺子想要把權(quán)力集中在他一個人手中,對他們而言,最大的問題就是會出現(xiàn)不公之事?!?br>
  “再者,這東廠設(shè)立,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權(quán)力太大,落在一群宦官手中,以后大夏要出了個昏君,那就糟了?!?br>
  太子開口,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兩個弟弟是揣著明白裝糊涂,還是真不懂。

  東廠設(shè)立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老大,你就是從小被這幫讀書人騙了,這幫讀書人,就沒幾個好東西,當(dāng)然了,除了我兄弟錦年以外?!?br>
  秦王李遂開口,他看不起這幫讀書人,除了顧錦年一個人除外。

  “我可不管過程如何,反正現(xiàn)在就是讓老爺子消消氣,鎮(zhèn)府司那里還有不少事,懸燈司把人抓來了,還在審訊中,我要是不在,鬼知道會出什么事?!?br>
  “這事你們兩個哥哥商量好來,只要能讓老爺子消氣,一切好說?!?br>
  魏王典型就是干事的人,皇權(quán)之爭他沒有任何想法。

  至于其他皇子,一個個不怎么說話,不過他們的想法如魏王一般。

  “算了,我去一趟問心殿,不過老二,你可千萬不要去找鎮(zhèn)國公,不然就是火上澆油?!?br>
  “還有,事情若是解決了,老三,你招呼下面的人,千萬不要對李善用什么過激手段,好生待著。”

  “其他些弟兄,都在這里候著,知道沒?”

  關(guān)鍵時刻,太子還是拿出了自己的威嚴(yán),此言一出,眾人倒也沒有去忤逆,一個個點點頭。

  太子走后。

  秦王左看右看,末了直接起身,看著魏王道。

  “我去方便一下,老三,你們跪在這里,要是老爺子來了,就說我肚子不舒服?!?br>
  秦王也賊。

  他才不管太子說的這些事,直接起身離開,去找顧老爺子。

  看著太子與秦王紛紛離開,魏王顯得很平靜,就干跪在這里,數(shù)著時辰。

  所有皇子也是如此。

  可唯獨一位皇子,卻神色無比平靜。

  是晉王。

  問心殿。

  此時此刻,百官聚集殿內(nèi),一個個神色古怪,但最頭疼的還是吏部尚書胡庸。

  沒辦法啊,宰相不在了,他基本上就是百官之首,所有人一直在詢問他該怎么解決,這讓胡庸如何不頭疼。

  “胡尚書啊,你說這件事情弄到這個地步,該怎么辦啊。”

  “對啊,好端端的非要弄個辭官,當(dāng)真逼急了陛下,誰都討不到好果子吃?!?br>
  “東廠設(shè)立的確有些不好,可也不至于這么激烈吧?凡事不應(yīng)當(dāng)慢慢來嗎?”

  百官們開口,尤其是這幫武將,他們到不覺得什么,只覺得大家鬧得太兇了,完全沒必要。

  聽著這些言論。

  胡庸不由嘆了口氣。

  “諸位,你們還不明白嗎?”

  “這東廠若是設(shè)立,以后還有我們好日子過嗎?”

  “我等問心無愧,的確不怕監(jiān)督,但問題是,誰架得住有人挑刺?”

  “退一步來說,公務(wù)繁忙,我等矜矜業(yè)業(yè),很難管轄他人,倘若誰家仆人做了些不好的事情,被人抓住話柄,針對爾等,如何解釋?”

  胡庸開口,他將東廠的威脅道出。

  一時之間,眾人也紛紛沉默。

  實際上百官豈能不知道東廠是針對他們的機構(gòu)?可問題是,如果因為這種事情,而被罷官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大家拼死拼活,好不容易走到這個位置上,現(xiàn)在因為這種事情被牽連,然后被罷官,說實話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按照這個局勢,真鬧起來了,指不定連命都沒了。

  “可這樣鬧下去,何時才是個頭啊,無論誰贏誰輸,到頭來都是百姓倒霉啊?!?br>
  “是啊,無論如何,都是百姓吃苦?!?br>
  百官們明白,但更加知道,這件事情鬧下去誰都沒有好處占。

  “楊大人,此事您怎么看?”

  又有人開口,詢問楊開。

  聽到這話,一直沉默的楊開,只是搖了搖頭。

  “東廠必然會設(shè)立。”

  “無論如何阻止?!?br>
  楊開嘆了口氣,這是他的想法。

  他已經(jīng)想明白東廠是做什么的了,監(jiān)督百官?大可不必,鎮(zhèn)府司,懸燈司雖說有各方勢力在其中,可到底還是有作用的。

  真正的核心,在于情報。

  陛下是想要建立一支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個人情報機構(gòu),將大夏所有的事情全部拿捏住。

  官員只是其中一環(huán),再者只要不犯真正原則性的大錯,有些事情皇帝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情報,才是主要的事情。

  他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楊開明白,東廠是必然會設(shè)立的,無非是以什么方式,或者是以什么代價設(shè)立東廠。

  但也在這一刻,楊開想的事情就更多了。

  實際上,東廠看似是監(jiān)督百官,對百官不利,可問題是看明白了的人,自然能看懂東廠是做什么的。

  自己能想到,李善應(yīng)該也能想到吧?

  既然李善能想到,為何又如何拒絕?而且這般強硬?直接帶頭辭官,逼的大家一起辭官?

  這里面就有一些大學(xué)問了。

  楊開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他產(chǎn)生了一些不應(yīng)該產(chǎn)生的想法。

  關(guān)鍵時刻,他不敢繼續(xù)深想。

  沒有證據(jù)和前兆,繼續(xù)深想,反而會惹來麻煩。

  也就在此時,問心殿大門打開了。

  是太子的身影。

  太子一來,百官頓時來了精神,一個個上前詢問陛下是否有新的旨意。

  得知太子是過來當(dāng)說客的,眾人頓時有些無奈,緊接著一番交流展開,太子也在苦口婆心勸說眾人。

  希望眾人稍稍退讓一二。

  但這件事情是李善帶頭,如今李善不在,百官即便是有些想服軟也不敢啊。

  一個是皇權(quán),一個是相權(quán)。

  他們誰都不想得罪,最主要的是,李善還是幫他們說話的,倘若現(xiàn)在退出,那未來就可以等著被孤立吧。

  故而,這成了死局。

  也就在同一時刻。

  皇宮內(nèi)。

  永盛大帝已經(jīng)回宮了,但沒有選擇去養(yǎng)心殿,而是去了萬象園。

  “魏閑,去把太子給我喊來?!?br>
  永盛大帝開口,他望著池水,難以揣摩其心。

  對于今日的事情。

  顧錦年給予出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這是好事。

  但這不意味著,百官今日的所作所為,他就能接受,他就能理解。

  說句不好聽的話。

  即便是自己做錯了,或者是自己激烈了一些,百官也不應(yīng)該是這種表現(xiàn)。

  拿辭官來威脅自己?

  這是莫大的侮辱,以及天大的挑釁。

  他是皇帝,是大夏的主宰者,有事情可以跟自己商量,但最終解釋權(quán)就應(yīng)當(dāng)在自己手中。

  當(dāng)皇帝的跟你們講道理,這是你們當(dāng)臣子最大的榮幸。

  玩這招是吧?

  永盛大帝可不打算就這么算了,他必須要嚴(yán)懲一批人。

  但這些都不是大問題。

  最大的問題就是。

  相權(quán)。

  今日之事,之所以能引發(fā)出這么大的矛盾,就是因為相權(quán)。

  有李善為首,導(dǎo)致百官跟隨,當(dāng)然百官之所以這般,完全是因為李善在幫他們。

  在常人眼中,情有可原。

  可在他眼中,這可沒有半點情有可原。

  一時之間,他腦海當(dāng)中浮現(xiàn)一個想法。

  一個足矣顛覆大夏朝堂的想法。

  大約兩刻鐘后。

  太子滿頭汗珠跑來,他身子骨本身就極度虛弱,在胎兒時期受了胎動,差點是生不下來的,好在宮中御醫(yī)醫(yī)術(shù)高超,才將太子保下來了。

  但自幼體弱多病,用盡一切辦法都難以治好這先天之傷,也正是因為如此,永盛大帝對太子也比較仁慈,不讓他習(xí)武,反倒是讓他安安心心從文。

  望著李高走來,永盛大帝心中還是起了些波瀾。

  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很聰明,也被百官愛戴,的的確確是仁君,比自己的性格要好很多。

  “兒臣拜見父皇?!?br>
  李高走來,看到永盛大帝后,不由深深一拜。

  “你去了問心殿?!?br>
  永盛大帝很直接,他如此詢問道。

  “回父皇,兒臣去了。”

  李高也沒有說謊,直接承認(rèn)。

  “他們怎么說的?”

  永盛大帝望著對方,如此問道。

  “百官已經(jīng)服軟,只不過設(shè)立東廠之事,猶如懸頂之劍,兒臣認(rèn)為,東廠之事,可以延緩,如今大夏王朝,國運昌盛,匈奴國使臣也連夜奔波,不出意外今日便會抵達匈奴王庭?!?br>
  “我朝應(yīng)當(dāng)集中全力,針對邊境開戰(zhàn)之事,如若因這等小事,耽誤戰(zhàn)機,因小失大,是為可惜?!?br>
  “還請父皇圣恩浩蕩,饒恕百官之過,先以國家大事為主啊?!?br>
  李高開口。

  既為百官推辭,又沒有頂撞永盛大帝,夾在中間,用邊境戰(zhàn)爭,來處理這件事情。

  只是,永盛大帝卻沒有半點喜悅,而是緩緩開口。

  “怪不得這滿朝文武都說朕生了個好太子。”

  “能被百官愛戴,你果然有能人之處啊?!?br>
  “朕前些年讓你監(jiān)國,問你可否開戰(zhàn),你從來都是拒絕朕,今日為了保護百官,你居然愿意答應(yīng)朕宣戰(zhàn)?!?br>
  “呵?!?br>
  永盛大帝淡淡開口,這一番話卻聽的一旁太監(jiān)劉言心驚肉跳。

  “父皇。”

  “宣戰(zhàn)之事,并非是因百官,大夏國運提升,士氣高昂,再者顧錦年兩次削弱敵軍國運,匈奴國必然會有舉兵之意,倘若沒有這些事情,兒臣也不會同意開戰(zhàn)。”

  “請父皇明察。”

  李高開口,眼中沒有一絲異樣,顯得格外堅定。

  “昨日之事,朕也想明白了?!?br>
  永盛大帝沒有繼續(xù)敲打自己這個兒子,而是將話題說回東廠之事。

  “照樣設(shè)立東廠,不過東廠職權(quán),起草,監(jiān)察,審問,調(diào)遣,緝拿,定案,朕打算重新劃分?!?br>
  “設(shè)東廠,再設(shè)督察院,東廠掌起草,監(jiān)察,審問三權(quán),其中起草權(quán)由你去挑選,所選之人,必須是寒門子弟,且科舉為中者?!?br>
  “監(jiān)察與審問權(quán)由東廠宦官負(fù)責(zé)?!?br>
  “至于調(diào)遣,緝拿,定案,由督察院負(fù)責(zé),督察院內(nèi)請大儒負(fù)責(zé),若有必要,可遣派御史兼職?!?br>
  “倘若這也不行,就讓他們告老回鄉(xiāng)去吧。”

  永盛大帝開口,將顧錦年的方案說出。

  此言一出,李高不由沉默,心中思索片刻后,頓時大喜。

  “父皇英明?!?br>
  李高心中喜悅,百官之所以抗拒東廠,其原因不就是因為東廠權(quán)力太大,而且都是宦官執(zhí)政嗎?

  如今權(quán)力打散劃分,苦活累活由宦官來做,至于起草權(quán)也是選拔一批寒門子弟做事,那么宦官的權(quán)力,無非就是監(jiān)察與審問。

  說句不好聽的話,懸燈司,鎮(zhèn)府司也有監(jiān)察之權(quán),讓一群太監(jiān)來監(jiān)察也沒什么問題,你真沒做什么虧心事,這幫太監(jiān)又怎么能找你麻煩?

  至于審問,那就更別說了,懸燈司,鎮(zhèn)府司的審問不恐怖嗎?

  一樣恐怖的啊。

  在李高看來,陛下退了一步,而且是退了一大步。

  真正的大權(quán),其實還是被這幫文官掌握,自然而然,就沒什么可鬧的了。

  “不過。”

  “昨日之事,前所未聞,所有參與者,罰俸半年,讓他們這段時間好好反省,否則等邊境之事平定下來,朕必然秋后算賬?!?br>
  永盛大帝繼續(xù)開口。

  該有的懲罰還是要有。

  李高說的沒錯,邊境之事最大,不可妄動,大夏內(nèi)部必須要安靜一些。

  但等邊境之亂平定下來之后,再慢慢算賬,他已經(jīng)有了換人的想法,至少朝堂這些官員,要換走一半以上。

  “父皇所言極是?!?br>
  “那李善也一同放了吧?”

  李高也同意永盛大帝這番話,的確要給點教訓(xùn),不然的話,下次又來?

  “不放。”

  “讓他在牢中好好待一段時間?!?br>
  “還有,別的囚犯是什么待遇,他就什么待遇,誰若是敢額外照顧,朕決不輕饒,無論是誰,明白嗎?”

  永盛大帝開口。

  百官他都可以暫時算了,李善不行。

  他必須要殺雞儆猴。

  關(guān)他一陣子,讓他反省反省,要不服,直接換一個宰相,又能如何?

  “是。”

  聽到這話,李高也沒有繼續(xù)為李善求情,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皇帝選擇主動讓步,其實已經(jīng)是天大的圣恩了,沒必要繼續(xù)求情。

  當(dāng)下,李高離開,朝著問心殿走去。

  想要盡快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百官。

  而此時,魏閑的聲音響起。

  “陛下,鎮(zhèn)國公宮外求見。”

  聲音響起。

  永盛大帝沒有絲毫驚訝,只是點了點頭道。

  “請國公前來,朕的確有事找他?!?br>
  朝堂內(nèi)事已經(jīng)解決完了,現(xiàn)在的確要處理邊境之事了。

  一刻鐘后。

  鎮(zhèn)國公的身影出現(xiàn)。

  “臣顧元,拜見陛下?!?br>
  鎮(zhèn)國公走來,龍行虎步,精氣神飽滿。

  “哈哈哈,什么事把國公請來了。”

  永盛大帝笑了笑,按輩分的話,他比鎮(zhèn)國公差一輩,而且當(dāng)年還不是皇帝的時候,也在鎮(zhèn)國公手下學(xué)過一些兵法。

  如今再加上顧錦年這層關(guān)系,自然是親上加親了。

  “陛下,臣聽聞百官請辭,此乃前所未聞之事,百官恃寵而驕,竟敢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臣深感憤怒,今日前來,是要為陛下出一口惡氣?!?br>
  鎮(zhèn)國公開口。

  他這話不假,百官罷官的事情,其實他昨日就知道了。

  很氣。

  非常氣。

  一個個都是人精了,居然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做這種事情?

  馬上就要打仗了,內(nèi)部的事情,說句不好聽的話,等打完仗再來鬧騰不行?

  就非要給皇帝擺臉色?

  真是活膩了?

  “鎮(zhèn)國公有心了?!?br>
  聽到鎮(zhèn)國公這話,永盛大帝心里舒服多了。

  “此事朕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了?!?br>
  “國公也莫要置氣?!?br>
  “國公,朕有其他事情找你,剛好國公也來了。”

  永盛大帝開口,讓鎮(zhèn)國公略顯好奇。

  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了?

  他心頭好奇,但沒有多問。

  “陛下直言?!?br>
  鎮(zhèn)國公詢問道。

  “如今,匈奴國被削兩道國運,大夏王朝又增強國運,朕認(rèn)為,時機成熟,可以奪取邊境十二城了?!?br>
  永盛大帝開口,只一句話,便讓鎮(zhèn)國公神色一變。

  “陛下是想直接奪城?”

  這很難不變神色,如果是說與匈奴國打一架,這很簡單,他帶人殺去,爭取一年時間解決,然后讓匈奴國賠償銀兩,這件事情基本上就到此為止了。

  可要是奪城之戰(zhàn),那就不是小事。

  扶羅王朝與大金王朝必然會插手,那個時候至少需要漫長時間,大夏王朝只怕承不住流水般的軍費。

  “恩。”

  永盛大帝淡淡開口,他目光篤定。

  “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br>
  “大夏國運增強,匈奴國運衰敗?!?br>
  “這場戰(zhàn)爭必然會發(fā)生諸多無法預(yù)算之事?!?br>
  “但國運在朕,其結(jié)果必然是好。”

  “扶羅王朝與大金王朝即便是想要干涉,在天意面前,也將是無力回天?!?br>
  “當(dāng)然,一切還是要看具體情況。”

  “朕打算調(diào)遣五十萬大軍,讓國公帶兵出征,以交戰(zhàn)為主,兵部配合,制定奪城之戰(zhàn),倘若一年之內(nèi),當(dāng)真發(fā)生天大的轉(zhuǎn)機,放手一搏。”

  “倘若無有任何轉(zhuǎn)機,點到為止,國公班師回朝,也可提高大夏國運?!?br>
  “國公意下如何?”

  永盛大帝開口,這是他的想法。

  正常情況來說,大夏想要奪回邊境十二城,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是打不過。

  而是多方勢力參合進來。

  打仗的核心,就是糧草資源,正面交鋒,很難出現(xiàn)什么大獲全勝,基本上都是互相耗著,誰資源先耗空誰就倒霉。

  尤其是攻城戰(zhàn),所需要的時間就更多了。

  但永盛大帝的想法也很簡單。

  賭一把國運。

  大夏王朝國運得到巨大提升,匈奴國國運則無比衰敗。

  正常戰(zhàn)爭的的確確無法奪回十二城,這就好比當(dāng)年若不是大夏內(nèi)亂,匈奴國也別想占領(lǐng)十二城一個道理。

  眼下,通過常規(guī)戰(zhàn)爭,尋找突破口,而這個突破口就來自于國運。

  就好比兩軍交戰(zhàn),雙方幾十萬大軍馬上要開戰(zhàn)的時候,突然之間,對方的軍師直接死了,或者是傳達信息的時候,不小心傳達錯了。

  發(fā)生這種極小概率的事情,這就是突破口。

  永盛大帝賭的就是這個。

  賭對了。

  奪回邊境十二城,大夏王朝將真正進入鼎盛時期。

  倘若賭輸了。

  本身就是點到為止的戰(zhàn)爭,交鋒兩下差不多,有如此恐怖的國運在身,也虧不到什么地方去。

  鎮(zhèn)國公略顯沉默。

  他在沉思。

  大約一炷香后,鎮(zhèn)國公緩緩開口道。

  “老臣認(rèn)為,還是有些冒險,但,可以一試?!?br>
  “前半年按兵不動,常規(guī)作戰(zhàn),有老臣在,邊境亂不了。”

  “這半年內(nèi)若有天賜良機,則可全軍出擊,直接宣戰(zhàn),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鎮(zhèn)國公也很動心,雖然有些冒險,可戰(zhàn)爭這種事情,本身危險性極高。

  “好。”

  “既然國公有意,那朕也安心了?!?br>
  “早些日子,朕就已經(jīng)讓戶部運糧至邊境,糧草方面問題不大,等過些日子,朕讓兵部著手邊境之事?!?br>
  “國公這段時間養(yǎng)精蓄銳,再去整頓軍營,萬事俱備后,朕為國公送行。”

  他出聲道。

  打仗這種事情,也不能操之過急,國家運轉(zhuǎn)需要時間,再加上匈奴國即便要與大夏宣戰(zhàn),兩國也必須要進行公文交接。

  匈奴國絕對不敢突襲,一但突襲,扶羅王朝與大金王朝就不能下場了。

  所以時間上還是有一定的充裕。

  而且制定作戰(zhàn)方案,包括人員調(diào)動,以及后勤保障,外加上費用等等,這些都需要時間去折騰。

  不是說打仗,派兵出發(fā)就行。

  甚至一但開戰(zhàn),各地需要調(diào)整稅收,這是必然的事情,不管國庫現(xiàn)在的銀子多不多。

  只要開戰(zhàn)了。

  各地都要征收戰(zhàn)爭稅。

  到時候還要平息百姓的怨氣,總而言之,一大堆事需要處理。

  “一切皆由陛下定奪?!?br>
  “不過,此番出征,快則一二年,慢則四五年?!?br>
  “老臣有三件事情,希望陛下答應(yīng)?!?br>
  鎮(zhèn)國公開口,出征打仗沒有任何一點問題,為國效力,為昔日兄弟報仇,無論是那個原因,他都會前往邊境。

  可他還有三件事情要做。

  “國公直言?!?br>
  永盛大帝開口。

  “其一,錦年溺水之事,老臣差不多已經(jīng)查清楚了,如若此番前去征戰(zhàn),老臣必然會將此事解決,有些人必須得償命,還望陛下見諒?!?br>
  鎮(zhèn)國公很淡然,說出第一件事情。

  “準(zhǔn)。”

  永盛大帝沒有絲毫猶豫,顧錦年落水的事情,他也知道,只是他不清楚這背后是誰在搞鬼,如今鎮(zhèn)國公知道是誰了,他完全放權(quán)。

  即便牽扯的人再大又如何?

  往小了說,害死顧錦年,逼迫自己與顧家決裂,此人不安好心,得誅。

  往大了說,顧錦年如此才華,如若當(dāng)時真的死了,對大夏王朝的損失,那就是無與倫比的。

  所以他無條件支持,誅九族都行,前提是九族不得有自己。

  “其二,老臣此番邊境出戰(zhàn),只怕有宵小之輩,會去招惹錦年,錦年這孩子時常意氣用事,還望陛下看在老臣在外征戰(zhàn)之苦勞,多多提點錦年。”

  這是第二件事情。

  “國公言重,錦年朕也寵溺,如若他當(dāng)真做錯了些事,朕不會計較。”

  永盛大帝點了點頭,這一點即便是鎮(zhèn)國公不說,他也會做。

  “不?!?br>
  “陛下,只要不涉及到錦年的性命安全,其他的事情,還望陛下旁觀即可?!?br>
  “錦年太過剛直,必須要好好敲打一二,仗著老臣,仗著陛下的恩寵,他肆無忌憚,這并非是一件好事,老臣更希望錦年多吃些虧,有陛下在,有老臣在,也能保他個周全?!?br>
  “可有朝一日,錦年終究要一個人面對一切,若按這個性子,只怕過剛易折,請陛下萬不可寵溺錦年,有些事情不讓錦年吃點虧,無法成長?!?br>
  鎮(zhèn)國公開口。

  他反而不希望永盛大帝寵溺顧錦年。

  曾經(jīng)他寵溺顧錦年,那是因為顧錦年沒有什么能力,未來就當(dāng)個世子,好吃好喝,榮華富貴享一輩子也就沒什么。

  可現(xiàn)在顧錦年有天大的才華,他反而后悔曾經(jīng)的寵溺。

  不經(jīng)歷暴雨,怎能茁壯成長。

  “朕明白。”

  “國公放心。”

  永盛大帝點了點頭,這一點他也清楚,所以直接同意。

  “其三?!?br>
  “此番前去,生死未卜,倘若老臣當(dāng)真不幸遇難,還望陛下念老臣這一生為大夏忠心耿耿的份上?!?br>
  “請陛下莫聽讒言,老臣這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我這些兒子雖然一個個沒什么大出息,但也懂得忠君報國,絕無謀逆叛亂之心?!?br>
  “請陛下明鑒?!?br>
  鎮(zhèn)國公說到這里,他直接跪拜下來,朝著永盛大帝深深叩首。

  這是最后一件事情,也是他最擔(dān)心的事情。

  這一趟出去,如若只是點到為止,一年兩年可能就回來,一切好說,不會出什么大事。

  可如若當(dāng)真是爭奪十二城,那就是真正的廝殺,他不敢保證自己能活著回來。

  戰(zhàn)場當(dāng)中,千軍萬馬,是個人實力無法扭轉(zhuǎn)的。

  生死未卜,一切都是未知數(shù)。

  沒有人敢說能一定從戰(zhàn)場當(dāng)中活下來,尤其是打到最后,百萬雄師廝殺,那是人間煉獄,尸骨如山,鎮(zhèn)國公也不敢保證自己一定就能活著回來。

  所以,他做好了死的準(zhǔn)備。

  為國而死。

  他無悔。

  也無懼。

  可他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顧家,是他那幾個兒子,還有顧錦年。

  大夏王朝,最大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就是顧家會造反。

  是啊。

  想想看,一個武將世家,老爺子是鎮(zhèn)國公,國公之首,武將之首,六個兒子,一個個身居高位,都是天大的官。

  現(xiàn)在還生了一個了不起的孫子,能文能武。

  這樣的世家,如何不讓人敬畏?又如何不讓人猜疑?

  鎮(zhèn)國公為何早早脫離朝堂?

  就是希望在關(guān)鍵時刻退出,讓年輕人來執(zhí)掌天下,怕功高震主。

  惹來殺身之禍。

  滿門抄斬。

  古今往來,這種事情不多,但也絕對不少。

  這一次出征。

  人不在京都,很多事情有心無力,在外征戰(zhàn),即便是聽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也不能亂來。

  除非皇帝抄家滅門,不然的話,在外面唯一的事情就是打勝仗。

  其他都不是自己該考慮的。

  萬象園內(nèi)。

  看著跪在地上的鎮(zhèn)國公。

  永盛大帝的神色很平靜。

  足足良久。

  永盛大帝長長吐出了一口氣。

  他望著鎮(zhèn)國公,緩緩開口。

  “天下人都覺得顧家功高震主?!?br>
  “可朕從來沒有虧待顧家?!?br>
  “鎮(zhèn)國公,十年前你從朝堂退出,朕知道你的意思,也明白你的心意?!?br>
  “可你認(rèn)為朕當(dāng)真喜悅嗎?”

  “不!”

  “朕沒有半點喜悅,反而有怒?!?br>
  “國公,你看錯朕了,你把朕想的太軟弱了。”

  “二十多年前,建德囚禁朕,朕絲毫沒有畏懼?!?br>
  “十五年前,朕深陷敵軍埋伏,朕也沒有任何畏懼?!?br>
  “天下人都說朕打不贏這場仗,可朕打贏了?!?br>
  “國公身上一共有七十九道刀疤,朕身上也有七十道刀疤?!?br>
  “朕從來就沒有畏懼過你們顧家?!?br>
  “朕也從來沒有畏懼過任何一個世家?!?br>
  “功高震主?”

  “能被臣子震住的皇帝,都是軟弱無用的皇帝。”

  “你明白嗎?”

  永盛大帝也將自己的心聲說出。

  他從頭到尾就沒有害怕過顧家,也從來不擔(dān)心顧家會造反。

  因為倘若顧家造反,他有絕對信心,能夠平滅顧家。

  所謂的功高震主。

  永盛大帝更是不屑一顧,震的不過是一些軟弱無用之輩。

  害怕臣子的皇帝,也叫皇帝?

  果然。

  這番話一說,鎮(zhèn)國公也沉默了。

  過了一刻鐘。

  鎮(zhèn)國公起身作禮。

  “陛下威武。”

  “老臣知錯?!?br>
  鎮(zhèn)國公出聲,這些年來,他從來不會看錯人,只不過永盛大帝成了皇帝以后,他看不穿罷了。

  可他知道的是,永盛大帝有傲氣。

  有常人沒有的傲氣。

  沒有這股傲氣,他不可能篡位成功。

  沒有這股傲氣,這十二年來,他也不會如此勵精圖治。

  所以他信。

  完全相信。

  “國公,今日之事,不可再提?!?br>
  “好些回去準(zhǔn)備,多多休養(yǎng)?!?br>
  “朕等你凱旋而歸,為普天慶祝,皇都設(shè)宴三十日。”

  永盛大帝語氣溫和了許多。

  同樣的,他更加希望顧老爺子活著回來,而且是凱旋歸來。

  這話不假。

  “多謝陛下,老臣先行告退。”

  鎮(zhèn)國公也沒有多說什么,選擇告退。

  很快。

  鎮(zhèn)國公離開。

  而萬象園內(nèi)。

  永盛大帝靜靜望著池水,眼神平靜,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很快,問心殿外。

  百官滿是笑容的走出大殿。

  皇帝退讓一步,這是他們沒有想到的事情。

  而且將所有大權(quán)全部給予大儒來掌管,對他們而言,簡直是喜上加喜之事。

  可就在此時。

  顧老爺子出現(xiàn)。

  將百官攔下。

  而后,一語不發(fā),宮中侍衛(wèi)直接出面,將所有官員全部緝拿。

  “鎮(zhèn)國公,您這是做什么?”

  “鎮(zhèn)國公,你要作甚?”

  “這是干什么?陛下已經(jīng)宣旨放了我們啊?!?br>
  “太子爺,這是怎么回事?”

  一時之間,百官皆然好奇,不明白發(fā)生了何事。

  可太子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還不等他開口詢問時,鎮(zhèn)國公之聲響起。

  “來人。”

  “將爾等全部扣押殿外,文官各打五十大板,于正殿外罰跪半日,武將各打兩百大板,于正殿外罰跪半日,剩余半日給老夫滾去兵部外跪著。”

  “尤其是這些侯爺,誰給你們的狗膽?不想活了就說,老夫親自送你上路,明日誰要是敢不跪,就別怪老夫心狠手辣?!?br>
  鎮(zhèn)國公開口,霸氣無比,他眼神當(dāng)中出現(xiàn)了殺機。

  這幫武將,當(dāng)真是活膩了。

  甚至鎮(zhèn)國公直接出手,朝著一群武將臉上就抽過去,一點情面都不講,也沒有半點面子可說。

  挨了巴掌的侯爺,以及武將官員,更是一個個不敢說話,就如同老子打兒子一般,一點脾氣都沒有,反而眼中是恐懼。

  只不過,挨打不是大事,老爺子剛才說的話。

  讓百官臉色瞬間慘白。

  更是有官員,憤怒無比,指著鎮(zhèn)國公道。

  “陛下已經(jīng)饒恕我等,鎮(zhèn)國公,你這是何意?”

  “五十大板?你這不是要了我們的命?你想要做什么?想害死我等?”

  聲音響起,滿是驚慌與憤怒。

  大多數(shù)是文官的,至于武將,一個個不敢說話,甚至心頭還松了口氣,畢竟不算太狠。

  “住嘴?!?br>
  鎮(zhèn)國公大吼一聲,震住全場。

  而后目光冷冽,掃過所有人。

  “朝堂爭議,并非大事,爾等因怒,請辭罷官,當(dāng)真是荒天下之謬?!?br>
  “有辱國體,更辱帝威,老夫看,這就是太平盛世,讓爾等忘記了這江山是誰打下來的?!?br>
  “誰要是再敢啰嗦,老夫親自執(zhí)刑,帶走?!?br>
  鎮(zhèn)國公怒吼連連。

  別看皇帝已經(jīng)饒恕他們了,可心中還是有氣,鎮(zhèn)國公今日就是幫永盛大帝出這口惡氣。

  這根本就不像話。

  就因為設(shè)立一個東廠,直接鬧罷官?這官是你想罷就罷?

  聯(lián)合起來威脅皇帝?

  這事若不嚴(yán)懲,以后是不是還會出現(xiàn)?

  五十大板對文官來說,至少要半條命,雖說有補藥,可這五十板子下來,也要痛哭流涕啊。

  算是嚴(yán)懲。

  當(dāng)下,越想也氣,顧老爺子也很直接,剛才不是抽了一遍武將嗎?

  現(xiàn)在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把文官挨個抽一遍。

  打的這幫人不敢說話了,一個個慘痛不已。

  也就是六部尚書稍稍躲過了一劫,畢竟他們身份太特殊了,老爺子也算是給文官留點面子。

  如此,挨了幾巴掌后,所有官員都老實了,在強權(quán)之下,只能老老實實被拉走,六部尚書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或許他們心中知道,這頓打其實不是一件壞事。

  “老爺子。”

  “這,恐怕有些不太好吧?”

  太子李高走來,覺得有些不妥。

  “太子殿下。”

  “老臣是在救他們。”

  鎮(zhèn)國公淡淡開口,一句話讓李高啞口無言。

  他是在救這幫人。

  當(dāng)然,也有自己的私人恩怨在內(nèi)。

  此時。

  大夏書院當(dāng)中。

  顧錦年拿著厚厚一疊的銀票,緩緩回到房中。

  二十萬兩黃金的銀票。

  足夠自己做蠻多事情了。

  至少前期的實驗室可以整起來。

  是的。

  實驗室。

  從得罪孔家之后,顧錦年腦海當(dāng)中就浮現(xiàn)了‘商會’這個計劃。

  孔家注定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畢竟掌握天下讀書人的輿論能力,令人不得不生畏。

  想要對抗,就必須要從兩個角度來破解。

  一個,是女人。

  另外一個,則是這個商會。

  讀書人的嘴再厲害,也厲害不過女人。

  文人的文章再犀利,也比不過這天下最底層的那些普通老百姓。

  要是能將這兩個點抓住,區(qū)區(qū)孔家,當(dāng)真是不值一提。

  想到這里,顧錦年不由露出笑容。

  只是莫名之間。

  顧錦年突然皺眉。

  “好香啊。”

  一股說不出來的香味彌漫。

  “是酒香?!?br>
  “還有點說不出來的香味?!?br>
  下一刻,顧錦年聞出是什么香味。

  主要是酒香濃郁,外帶點說不出來的香味,很熟悉,但一下子想不起來。

  而就在剎那間,顧錦年渾身汗毛倒豎。

  身后有人。

  是絕世高手。

  如果沒有這酒香味,自己根本無法察覺到。

  危機感瞬間襲來。

  顧錦年也在一瞬間回頭。

  剎那間,視線一片漆黑。

  不過顧錦年也算是知道除了酒香外,還有什么香味了。

  恩。

  是奶香味。 新筆趣閣為你提供最快的大夏文圣更新,第一百章:征戰(zhàn)邊境,君臣交心,國公之怒,怒抽百官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