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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在辦公室里恩愛

上午我特地向公司請了一小時假,去找了一趟秦律師。

剛坐下,我便將顧時序撤訴的消息告訴了她。

我有些灰心,問:“離婚的事,就沒有辦法不用等撤訴后的六個月嗎?”

秦歡嘆了口氣,道:“除非能找到新的、足以證明夫妻感情破裂的關鍵證據(jù),否則確實得按流程等滿六個月。”

我心頭一動,連忙追問:“那顧時序沒經(jīng)過我同意,就把我們的孩子抱給別人撫養(yǎng),這算不算?”

“算,這確實能作為重要證據(jù)?!?/p>

秦歡的話剛讓我燃起一絲希望,下一句卻又澆了盆冷水,“但這個證據(jù)很難舉證。一來,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三年多,很多痕跡可能都消失了;二來,你很難證明當初他抱走孩子時,你是完全不知情的?!?/p>

她頓了頓,補充道:“如果顧時序執(zhí)意不想離婚,他甚至能反過來聲稱,把孩子交給別人撫養(yǎng)是你們當初商量好的結果?!?/p>

我指尖微微發(fā)涼,還真同意秦律師這番話。

以顧時序不擇手段的性子,為了拖著不離婚,真能做出來這種顛倒黑白的事。

剛剛升起的希望,就這么沉了下去。

我從秦律師律所出來,心里沉重極了。

回到公司,我剛坐下,孟云初就湊了過來,壓低聲音道:“你可算回來了!沈總來了,他好久都沒來視察了,剛才還找你呢,你這真是撞槍口上。怎么每次你一請假,他就來這兒?!?/p>

我沒想到沈宴州最近這么忙的情況下還會來我們這兒。

畢竟,沈宴州從不做沒有意義的事,他今天突然過來,肯定有事。

就這樣,我往沈宴州的辦公室走去。

敲門進去后,他正在窗戶邊抽煙。

見我過來,他熄滅了煙,抬眼看向我:“聽孟云初說,你上午沒有采訪任務,去哪兒了?”

我有點糾結著該不該提顧時序撤訴的事。

如果我將來想和他在一起,他此刻就不方便插手我的離婚官司,不然難免落人口實,被人嚼舌頭。

我不想讓他陷入這樣的輿論漩渦。

于是我避開了他的問題,反問:“你找我有事嗎?”

沈宴州沉沉地看著我,道:“顧時序撤訴了?!?/p>

我驚訝地問:“你怎么知道?”

“他告訴我的。”沈宴州語氣平淡,“今天我媽醒了,在醫(yī)院遇見他時,他說的?!?/p>

“外婆醒了?”

我聲音里透著絲驚喜,但想到顧時序撤訴,便有些喜憂參半。

沈宴州見我剛才的反應,帶著一絲探究:“所以,你早就知道他撤訴了?為什么瞞著我?”

我生怕他誤會,連忙解釋:“我不想因為自己的事,讓你落人口實。我想著先自己解決,要是實在不行,再找你幫忙。”

沈宴州走到桌前坐下,靠在椅背上,鏡片后的雙眸閃過一抹興味,問:“那你是怎么解決的?”

我將上午去找秦律師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說了,最后郁悶道:“秦律師說重新起訴得有足夠證據(jù)才能重新上訴,可顧時序那邊,肯定不會承認自己做過的事?!?/p>

沈宴州聽完,若有所思地點頭,顯然認同秦律師的判斷。

他沉吟片刻,開口道:“蘇雅欣和顧時序是絕不可能承認的,除非找到他那個白月光。我猜,他當初把孩子抱走,多半跟那個女人有關,她應該知道真相。只要能找到她,且她愿意出庭作證,事情就簡單了?!?/p>

我再次看到希望,追問道:“那天出現(xiàn)在我媽病房的女人,你查到眉目了嗎?”

沈宴州眉頭微蹙,語氣沉了幾分:“我讓人去查了,但已經(jīng)晚了。有人在你母親的病房動了手腳,連你之前裝的私人監(jiān)控都被拆得干干凈凈。至于醫(yī)院的公共監(jiān)控,你母親住院那棟樓,恰好就在那個時間段‘壞了’?!?/p>

“果然……”我心里那點僥幸徹底碎了。

他們就是故意的,故意掐斷所有線索,躲在暗處不肯現(xiàn)身!

我忽然想起什么,急忙補充:“那車庫呢?車庫總該有監(jiān)控吧?大概上午十點左右,那個女人打電話說在我車旁等我,讓我去車庫找她!”

沈宴州聞言抬眸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帶著點無奈的笑:“這你也信?我已經(jīng)讓人調了車庫所有監(jiān)控,那個時間點只有綁匪的身影,根本沒有第二個人出現(xiàn)?!?/p>

他頓了頓,語氣添了幾分嚴肅,“甚至我懷疑,給你打電話引你下去的人和出現(xiàn)在你母親病房里的,根本不是同一個。”

我倒吸一口涼氣,后背瞬間爬滿寒意。

這種敵人在暗、我在明的感覺,像一張無形的網(wǎng),緊緊裹著我,讓我難以喘息。

沈宴州打開電腦,對著電腦屏幕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我下意識湊過去,只見電腦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監(jiān)控錄像的縮略圖,時間就在我被綁架的那天。

畫面里大多是醫(yī)院走廊、電梯口和停車場的場景。

沈宴州指尖在監(jiān)控畫面上輕點,目光仍落在屏幕上,跟我解釋道:“既然你母親那棟樓的監(jiān)控被抹了,那就從那天進出醫(yī)院的所有人查起。只要人真的出現(xiàn)過,總能找到些蛛絲馬跡?!?/p>

我看著滿屏滾動的畫面,來來往往的人影密密麻麻,肯定要。

我覺得頭皮發(fā)麻:“這工程量也太大了,得查到什么時候啊……”

話音剛落,就見沈宴州已經(jīng)調慢了播放速度,眼神專注地盯著屏幕,一秒都不肯放過。

暖黃的燈光落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連緊抿的唇線都透著認真。

我心里忽然涌起一陣說不清的暖意,忍不住輕聲說:“沈律師,有你在真好?!?/p>

他的動作頓住,下一秒突然伸手拉住我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將我拉進懷里。

掌心的溫度透過衣料傳來,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叫我什么?”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愣,下意識反問:“之前不一直這么叫嗎?沈律師,或者沈先生、沈總……難道,要我直呼你名字?”

沈宴州眉峰微挑,指尖輕輕蹭過我手腕的皮膚,語氣帶著點不容置疑的意味:“為什么不行?”

“這……不太習慣,而且好像不太尊重你?!蔽矣行擂蔚叵胪笸耍瑓s被他圈得更緊了些。

他沒再反駁,只是松開手,重新將目光移回屏幕,周身的氣息卻瞬間冷了幾分,一句話也不說了。

我看著他緊繃的下頜線,心里暗暗嘀咕。

這男人的脾氣著實難猜,跟顧時序完全不是一個類型。

顧時序發(fā)脾氣會把火撒到周圍人身上,可沈宴州不高興時只會自己憋著。

萬一到時候再憋出內(nèi)傷來……

我猶豫了一下,軟著聲音,試探性地叫了句:“宴州。”

原以為只是簡單兩個字,可他漆黑的眼眸里像是燃著細碎的光望向我,灼熱得讓我心跳漏了一拍。

男人薄唇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重新將我圈在懷里,聲音都帶著明顯的笑意:“再叫一聲?!?/p>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緊接著就是一聲短促的尖叫。

喬麗站在門口,眼睛瞪得溜圓,直勾勾地盯著我。

此時我正坐在沈宴州腿上,姿勢親昵得無可辯解。

沈宴州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周身的暖意消失得無影無蹤,冷厲地低斥:“滾出去!”

喬麗嚇得渾身一哆嗦,連道歉都忘了說,慌忙伸手關上了門。

喬麗剛走,我趕忙從他身上起來,局促極了。

“這是公司,我以后還是叫你沈總吧!”

說完,不等沈宴州開口,我?guī)缀跏翘右话愕爻隽怂k公室。

可腳步剛邁出去沒幾米,喬麗就攔在我面前,瞇著眼看著我:“葉昭昭,真有你的!”

她雙手抱胸擋在面前,眼神里的嘲諷和嫉妒幾乎要溢出來,“我之前說什么來著,你還不承認?這下,賴不掉了吧?你跟沈總,究竟是什么關系?”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煩躁,抬眼迎上她的目光,道:“那你去問沈總啊!”

喬麗被我的態(tài)度激怒了,咬牙道:“你上班時間去沈總辦公室勾引,憑什么這么理直氣壯的?小心我把你這點丑事捅出去,讓全公司都看看你是什么德行!”

她剛說完,一個員工匆匆過來,道:“喬秘書,沈總讓您現(xiàn)在去他辦公室。”

喬麗臉上的囂張瞬間僵住,眼神閃過一絲慌亂。

可瞥見我時,又強撐著擺出高傲的姿態(tài)。

她湊近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顧總不要的破鞋,居然還想攀上沈總!人家只是玩玩你罷了,別做白日夢了!”

說完,她猛地推開我,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地往沈宴州的辦公室走去。

……

喬麗推開門之前,還特意理了理藍色西裝裙的裙擺,努力維持著平日干練利落的模樣。

可當她走進辦公室,正好對上辦公桌后沈宴州的目光時,整個人的姿態(tài)都莫名垮了下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沈總,聽說您找我?!?/p>

沈宴州靠在寬大的真皮座椅里,開口的語調沒帶一絲溫度:“喬秘書,剛才誰準你不敲門就進來的?”

喬麗心里飛快地盤算著。

剛才她看見葉昭昭進了沈宴州辦公室,就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向。這女人都進去二十分鐘了,卻還是沒出來。

她當即就覺得不對勁,所以她才故意不敲門,想抓個現(xiàn)行。

果然,她撞破了那一幕。

只是沒想到,沈宴州竟然絲毫不覺得尷尬,還想把這件事拿到桌面上說,跟她對質嗎?

混跡職場多年,喬麗早已是人精級別,這點臨時圓謊的本事還是有的。

喬麗掩住心虛,道:“沈總,我剛才敲門了,可能是您工作太投入,沒聽見。”

可沈宴州卻根本不吃這一套,語氣更冷了:“說謊!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把辦公室外面的監(jiān)控調出來,看看你究竟有沒有敲門?”

喬麗瞬間慌了神,臉上的鎮(zhèn)定再也繃不住,額角滲出了細密的冷汗。

她趕緊往前湊了半步,聲音里帶上了明顯的慌亂,連忙改口:“沈總,我……我剛才是有重要事情跟您匯報,心里著急,所以才……忘了敲門?!?/p>

沈宴州面容不辯喜怒,淡淡地問:“那你倒是說說,是什么重要的事?”

喬麗眼眸閃過一抹算計,神秘兮兮的道:“沈總,不瞞您說,其實我跟葉昭昭早就認識。剛才……那一幕我絕不會說出去,可我還是想給您提個醒,葉昭昭這女人不簡單啊!”

沈宴州看著喬麗,眼神里沒有半分好奇,只有一片深不見底,“哦?她哪里不簡單?!?/p>

“沈總,您可能不知道,我以前是顧氏集團顧總的助理,葉昭昭那些事兒,我門兒清?!?/p>

她眼神掃過沈宴州的臉,見他沒打斷,繼續(xù)道,“其實她當初是顧總包養(yǎng)的情人,不知道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才哄得顧總跟她領了證??深櫩傂睦镅b的一直是蘇雅欣,沒多久就厭了她,現(xiàn)在更是連面都不想見。我真沒想到,她居然轉頭就把心思動到您身上了!”

沈宴州聽完這番顛倒黑白的話,非但沒露出半分驚訝,反而露出一抹帶著冷意的了然笑容。

他點點頭,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喬秘書,從明天起,你不用再來上班了?!?/p>

喬麗瞬間慌了,聲音陡然拔高,快步上前想解釋,“我真的是為您好!葉昭昭之前就因為我跟顧總走得近懷恨在心,是不是她在您面前說了什么?您可別被她騙了!”

“她什么都沒說?!?/p>

沈宴州的臉色瞬間冷沉下來,一字一句道:“但是你喬麗說得太多了。沈氏集團,不需要一個顛倒黑白、把心思全放在搬弄是非上的員工。”

喬麗死死攥緊拳頭,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

她當初費了多大勁才跳槽到沈氏,坐上總裁秘書的位置。無論是高薪還是旁人的奉承,都讓她現(xiàn)在飄飄然了。

她甚至還盼著能趁工作機會拿下沈宴州這個鉆石級別的單身男人。哪怕是地下情,也好?。?/p>

可這一切還沒開始,就被葉昭昭攪黃了。

看著沈宴州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喬麗心頭的不甘和憤怒壓過了恐懼。

她硬著頭皮道:“沈總,如果我離職,我不能保證剛才在辦公室看到的事情,不會被其他人知道?!?/p>

“你在威脅我?”沈宴州的笑聲里滿是嘲諷,“喬麗,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在說什么?”

“這不是威脅?!眴帖惞伦⒁粩S地說,“我只是想跟沈總站在一條船上,只有這樣,我才能盡心幫您守住私事,絕不讓外人嚼舌根?!?/p>

沈宴州壓根不吃她這一套。

被一個道行這么淺的職場油子威脅,那他也不用混了。

“喬麗,如果想在國內(nèi)職場混下去,我勸你閉緊嘴巴。沒有哪個老板會用一個背后捅刀子、還敢威脅上司的員工?!?/p>

說完,他直接拿起辦公桌上的內(nèi)線電話,撥通沈氏集團人事部的號碼,命名道:“立刻跟喬麗辦理解聘手續(xù),需要賠償多少,你們直接跟她協(xié)商,盡快處理?!?/p>

電話掛斷的瞬間,喬麗的心狠狠沉了下去。

她今天特意穿了新買的真絲襯衫,化了精致的妝容。

她怎么也想不到,會以被開除的結局收場。

哪怕沈宴州把她叫到辦公室,她還以為是沈宴州怕她把那件事說出去,想給她點什么好處,讓她守住秘密。

就算沒有好處,估計也只是警告一下。

可她沒想到最終的結果會這樣嚴重。

她想,肯定是葉昭昭在沈宴州面前說了自己的黑料。

這個猜測讓喬麗心里的怨懟達到了頂峰。

很快,她被辭退的消息不脛而走。

外面的同事紛紛投來好奇又幸災樂禍的目光,用眼神偷偷交流著。

早上還端著總裁秘書架子對他們指指點點的喬麗,怎么中午就被辭退了?

路過葉昭昭的工位時,正碰見孟云初在跟葉昭昭蛐蛐她。

“這喬麗也算是出名了!聽說是沈總親自打電話開除的呢!旁人哪里這待遇?總裁秘書就是不一樣!”

她陰陽怪氣的嘲諷讓喬麗攥緊了指尖。

然后,她恨恨瞪了眼葉昭昭,道:“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

說完,她再也受不了那些人或同情或嘲諷的目光,徑直走出了公司。

沒走幾步,一輛黑色房車突然在她面前停下。

喬麗覺得這個車眼熟,直到蘇雅欣踩著細高跟從車上下來,她才猛地反應過來,這是顧時序的車。

“喬助理?”蘇雅欣先開了口,語氣里帶著幾分意外,“好久沒見,你怎么會在這里?”

喬麗立刻換上委屈的神色,上前兩步道:“蘇小姐,我被顧總辭退后就跳槽到了沈氏,當了沈總的秘書。可今天……被開除了?!?/p>

她說著,紅了眼眶,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蘇雅欣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絲探究:“沈宴州既然錄用了你,又怎么會突然開除你?”

“還不是因為葉昭昭那個賤人!當初我在顧總身邊當助理,就是她在顧總面前搬弄是非,我才丟了工作。這次更過分,我不過是撞見了些不該看的,就被她記恨上,攛掇沈總把我開除了!”

她頓了頓,又刻意湊近蘇雅欣,“蘇小姐,您前段時間被輿論攻擊,我看十有八九也跟她脫不開關系,她最會自己的狐媚樣子背地里害人了!”

蘇雅欣眼神一沉,故意好奇道:“哦?那她到底跟沈宴州說了什么,能讓沈宴州狠心開除你這個工作能力這么強的下屬?”

喬麗臉上露出神秘的神色,左右看了看,才壓低聲音道:“因為我撞破了他們的丑事。沈總和葉昭昭在辦公室里……”

話說到一半,她又故意停住,嘆了口氣,“不過這些話我不方便跟外人說,畢竟傳出去,我以后就真找不到飯碗了。”

蘇雅欣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抬手拍了拍她的胳膊:“喬秘書,你先去車上等我吧。我還有點事要處理,一會兒就下來,咱們慢慢聊。”

喬麗眼睛一亮,知道蘇雅欣這是愿意幫自己,連忙點頭:“好,我在車里等您!”

說著,便快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而蘇雅欣看著眼前的寫字樓,她知道,葉昭昭就在里面。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既然葉昭昭一點活路都不給她留,搶了她的男人,還斬斷了她的星途,那她也要讓葉昭昭明白,她蘇雅欣不是好惹的!

就這樣,她緩緩走進寫字樓。

雖然戴著墨鏡和帽子,還是有些人認出了她。

“那好像是蘇雅欣??!她怎么來我們這兒了?”

一個女孩兒語氣有點激動。

可身旁的同事卻道:“有什么可高興的?一個劣跡藝人,連廣電總局都不敢要她。難不成,你還準備去找她要簽名??!”

那女孩兒笑了下,道:“你說的也是。以前她的簽名照能賣到大幾千塊,現(xiàn)在啊,估計當垃圾扔在地上都沒人撿了?!?/p>

蘇雅欣聽在耳里,那顆心差點燒起來,甚至想上去撕爛這兩個女孩兒的嘴!

終究,她還是忍住了,摁下了電梯。

……

當時,我正在工位上跟沈玄青的團隊對接一些事情。

就在這時,同事道:“昭昭,有人找!”

我這邊騰不開手,還以為是之前對接過的哪個公司的助理,便道:“讓她去休息室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好!”

很快,我處理好了手邊的事情,急匆匆去了休息室。

可我沒想到,休息室里竟然坐著蘇雅欣。

早知道是她,我就不來了!

我轉身便想走,可她卻叫住了我:“葉小姐,我們聊聊吧!”

我站在門口連頭都沒回,對她道:“我跟你沒什么可聊的,現(xiàn)在請你離開我公司。否則,我會叫保安。”

可沒想到,她撲通一下給我跪下了,紅著眼睛道:“我知道微博上那些抹黑我的臟水是你的手筆,現(xiàn)在親自來求你,請你放我一馬!時序哥不要我了,我只剩事業(yè)了。葉小姐,我給你跪下,求你不要再針對我了!”

她說得萬分絕望,好像真的是我對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

可這女人向來詭計多端,誰知道她有沒有偷偷錄音,想把我拖下水?

雖然我知道這件事是秦薇做的,可蘇雅欣當初對安染,不是也沒有手軟嗎?

我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道:“蘇小姐,你的話我聽不懂。我還要工作,不奉陪了!”

就這樣,我一句廢話都沒有跟她啰嗦,便離開了休息室。

可我沒有看到身后蘇雅欣的眼神。

也沒想到她這次僅僅來這一趟,我們兩三句不到的對話,幾乎讓我和朵朵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