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金哲的出手非常的闊綽,當下網(wǎng)吧本本身不值什么錢,其實就是一堆電腦而已,但真正值錢的是那本網(wǎng)吧經(jīng)營許可證,現(xiàn)在外面已經(jīng)炒到了80萬。
2家經(jīng)營許可證至少值160萬。
沙場更就不用說了,其價值超過百萬,賓館這些合起來500萬有余。
要知道這是2002年的500萬,足以一個人搖身一變財富自由。
當然了,網(wǎng)吧的這個經(jīng)營許可證一般來說到了一定的級別,拿下來肯定比較容易。但是對于普通人來說非常得難,只要想轉(zhuǎn)手變現(xiàn),分分鐘的事兒。
“金大秘這是干什么?你看我是那種貪財?shù)娜藛幔空f句難聽的,如果我想要錢,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有了。你在這個位置上能做到的,我之前的那個位置上能得到的比你現(xiàn)在的更多?!?/p>
蘇陽擺了擺手說道。
金哲臉上閃過一絲惶恐,他接著說道,“如果蘇鎮(zhèn)長不滿意,你看她怎么樣?”
金哲直接把目光看向了正在彈琴的秦淮茹。
敢情這個女人在他的眼里也就是一個玩物或者一件禮品。
蘇陽擺了擺手,“貪財好色,自古以來就是官場大計,不出事則罷,一出事這輩子都翻不了身?!?/p>
金哲眼中的神色再次變幻,他說道,“蘇鎮(zhèn)長,要不然那你開個價,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盡我所能。”
蘇陽說,“你想什么呢?我說過了,我不是那種人,我也不會把你的事情掛在嘴上的,大家都是聰明人,在體制內(nèi)混,寧可把路往寬了走,也不能把路走窄呀,你說我說得對吧?”
“你要非想給我點什么呢?那就幫我做一點事情,我在鎮(zhèn)里的情況,你也清楚,尤其是在黨委會上就是孤家寡人一個?!?/p>
“就連換掉幾個股級干部,都十分費勁?!?/p>
官場之上,充滿著爾虞我詐,充滿著虛偽,蘇陽此時此刻說的這話,多少有些假。他根本不吃和金哲這樣的人為伍。但是他知道,一直讓金哲懸著這顆心,說不定遲早會逼急了,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金哲緊繃的臉,這才稍微放松了下來,只要蘇陽有需求,他就能稍微安心一些,如果無欲無求,那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放心得下來。
他立刻笑著說道,“蘇鎮(zhèn)長,你早說呀,這害得我還天天提心吊膽的,這樣吧,我現(xiàn)在就給他們說一聲,當然多了我不敢保證,至少有兩個人能夠在你需要的時候幫你?!?/p>
蘇陽說道,“好啊,有金大秘幫襯著我,總不至于在花田鎮(zhèn)栽跟頭謝過了?!彼f著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雖然有人家的把柄,但也不能一直拿捏,這捏多了,容易爆炸。
金哲趕緊也賠了一杯,然后說道,“怎么可能呢?你放心吧,以后只要是你們鎮(zhèn)里的事情,你隨時隨地給我打電話,只要我能幫到你的,一定會幫你?!?/p>
“哦,對了。說起你們鎮(zhèn)里的事情,雖然李天跳得很厲害,而且看起來他背后靠著副縣長的老爸。但是這就是個二世祖,沒有什么頭腦。睡女人搞錢或許還行,要是搞政治就是一塌糊涂?!?/p>
“你在鎮(zhèn)里面要提防秦川這個人,這個人是實打?qū)嵉?,從村里面的村支書爬上來的,他這個人的城府很深。”
“一直被李天壓了一頭,他也沒有表現(xiàn)出要反抗或者掙扎,反而是同流合污的跡象,我敢說現(xiàn)在書記和縣長都到任了,他不出一個禮拜肯定會去抱上大腿。”
“然后在暗中看著你和李天爭斗,他會在適當?shù)臅r候露出他的獠牙?!?/p>
“我還想起來了一件事情,我今天聽老板和李天打電話的時候,突然說了一件什么事,我沒聽清,大概是針對你的說會發(fā)酵什么的,說是最遲明天?!?/p>
“你想一想,你在工作中有沒有什么失誤的地方被李天鉆了空子?”
金哲現(xiàn)在蘇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行啊,我知道了,知道了。”蘇陽嘴上說著,但是心里也在思考,到底哪里出了什么紕漏,被李天給鉆了空子,按說不應該。
說完了正事,金哲也放松了許多,開始和蘇陽吃喝起來,兩斤白酒下肚之后,兩人都有些醉眼朦朧起來。
金哲突然神秘兮兮地說道,“蘇鎮(zhèn)長,你知不知道什么樣的女人最有味道?玩起來最有感覺?!?/p>
蘇陽心道,敢情這家伙真如傳說中的那樣,對女人特有研究。
他說,“這個我可是不太了解,這么多年了,就談了一個女朋友,結(jié)果嘿,人家把我還給踹了?!?/p>
金哲賤兮兮地說道,“有句話是這么說的,妻不如妾,妾不如雞,雞不如偷。但這句話后面還有一句,那就是偷不如熟?!?/p>
“什么叫熟就是和你級別相當?shù)?,和你甚至是在同一個位置上的女人,這樣的才叫有意思才叫有味道,你想不想試試呀?”
他說著,突然拍了拍手,蘇陽抬頭一看,放在角落里的屏風突然動了,緊接著從屏風后面走出來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打扮得非常妖艷,穿著十分清涼,哪怕隔著三四米遠,他都能看見白花花的一片。
而且這女人她也十分熟悉,是他們鄉(xiāng)里的宣傳委員白靜。
頓時他就明白金哲是什么意思了,也驗證了他之前的記憶,這個金哲玩得可比李建國花得多。
李建國可能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凡是他沾染的女人,金哲都在她之前品嘗過了。
而且把比較好的自己留了下來,那些他感覺一般的才推給了李建國。
“蘇鎮(zhèn)長熟悉吧?這就是我所說的有味道的女人?!?/p>
“白靜還愣著干什么,過來給蘇鎮(zhèn)長敬一杯,陪蘇鎮(zhèn)長好好喝幾杯?!?/p>
白靜嫣然一笑,扭動著水蛇腰走了過來。
她本來想坐到蘇陽身邊的,但是被蘇陽給婉拒了。
這個女人的作風,他是見識過的,但是在鎮(zhèn)里的飯店吃飯,她表現(xiàn)得放蕩一些,在人群中左右迎合,大家都見怪不怪,并不覺得有什么。
反正鄉(xiāng)鎮(zhèn)都是那樣,沒有人會說什么閑話。
可是在這種相對私密的地方就不一樣了,不一樣了,說發(fā)生點什么就會給你發(fā)生點什么,到時候就算你后悔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