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們這些人,也想對付黑喇嘛?”屈芒冷聲道。
“只能盡力而為?!蹦歉疏F熊沉默片刻后道。
屈芒冷哼一聲,倒也沒有繼續(xù)說什么。
“老哥,你剛才說的歌謠里面的神女是怎么回事?”我順勢接過話茬問道。
本來在我的計劃中,這次大漠之行就是來走個過場,最好是一事無成。
可這下子卻發(fā)現(xiàn),事情好像有點不妙了。
既然當年欽天監(jiān)都設(shè)立護沙衛(wèi)在此鎮(zhèn)守黑喇嘛,就說明這個傳說就不僅僅是傳說,要不然欽天監(jiān)怎么可能為此大動干戈?
這就麻煩了。
要是換做平常還好,如今這陰陽分界出了問題,各種牛鬼蛇神一下子都冒了出來,難保這傳說中的黑喇嘛不會復(fù)蘇!
這大漠地帶雖然人煙稀少,但也是祖龍極其關(guān)鍵的一處所在,在這種節(jié)骨眼上要是讓那種東西跑出來,那可不是開玩笑。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有備無患。
“這我就不清楚了?!蹦歉疏F熊搖頭道,“我也是聽老一輩說的,而且這歌謠也只傳下來小半截。”
從明面上來看,這歌謠的意思倒也挺清楚,就是有位神女從天而降,降服了黑喇嘛,讓大漠得到了太平。
可這神女究竟是什么人?
要說這只是傳說或者故事也就算了,可如今看來,卻是未必。
如果說是真的,那這神女就必然不可能真是什么神仙,應(yīng)該是某位神通廣大的絕世人物。
關(guān)鍵這里面還有一句,叫做“赤水河畔”,難不成這說的是赤水古城么?
只是甘鐵熊等人對此也所知不多,問來問去,也沒法問出更多的東西。
也就只能作罷。
此時沙暴剛剛過去,甘鐵熊等人又是筋疲力盡,一時間也沒法啟程,就在古堡中休息。
我叫畢國棟他們搬了些物資出來,分了一部分給對方。
“這是屈芒前輩,你倆快去拜見。”我囑咐了程茹姐妹倆幾句,隨后帶著她們過來見屈芒。
“前輩好?!背倘愫退硒澸s緊恭恭敬敬地上前拜見,嬌滴滴地喊道。
“你這又是欠了哪個長輩的恩?”屈芒打量了姐妹二人一眼,不置可否地道。
我笑道,“那倒沒有,這是我兩個妹子,關(guān)系挺好?!?/p>
“關(guān)系挺好?是小丫頭跟徐亨那種關(guān)系?”屈芒問。
“那不是,這完全兩碼事!”我嚇一跳,趕緊糾正道。
他說的小丫頭,那自然就是水妹了,這都哪跟哪。
程茹神情平靜,宋鴿那小姑娘卻是滿臉疑惑,不過有我之前的交代,她也沒貿(mào)然插嘴問。
“行了,過去準備準備?!鼻⒌?。
聽他這么一吩咐,我就知道妥了,當即帶著程茹和宋鴿到一旁去。
“林大哥,前輩說的徐亨還有什么小丫頭,那是什么?。俊彼硒澗腿滩蛔『闷娴貑?。
“沒什么,不用在意?!蔽也黹_話題,“你倆先休息休息,有什么事情就盡管找那個女的。”
說著指了指那孔令眉。
“林大哥,這些人怎么看著有點眼熟,好像是西山畢家那個……”宋鴿有些疑惑。
“你沒說錯,就是他們。”我說道。
“???那怎么……”宋鴿一臉狐疑。
程茹卻是拉了她一把,微笑道,“讓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你哪來那么多問題。”
“對了,你要是心情不好,盡管打罵,別客氣?!蔽覍Τ倘阏f道。
程茹愣了一下,說道,“多謝?!庇治⑿c頭道,“我記住了?!?/p>
這妹子相比起宋鴿來,總是少了些開朗,郁郁寡歡的,不過這個跟她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這也算開解吧。
反正畢家人也習慣了。
“兄弟,怎么感覺不對???”我剛把姐妹倆安頓好,那沙里飛就閃身湊了上來,皺眉說道。
“哪不對了?”我反問。
“你跟這兩小姑娘早就認識?”沙里飛問。
“她們兩個是你大侄女,我哪認識?”我冷笑道。
沙里飛嘿了一聲,干笑道,“之前不是權(quán)宜之計么,我也是為了救這兩小姑娘,這才出此下策。”
“你倒是良心挺好?!蔽业?。
“那是,咱們兩個良心都不錯?!鄙忱镲w笑道。
對于這個人,我還是有些捉摸不透,要說這人有惡意吧,似乎又說不上。
“行了,之前的就不說了,咱們一起去找甘老哥聊聊天?!蔽艺f道。
“兄弟你去吧,我就不去……”沙里飛說著就要往程茹和宋鴿二人那邊走,被我一把給拉了回來。
拽著他就來到了甘鐵熊一群人那邊。
“老哥,你對這邊熟,你給我們說說最近大漠這邊的情況唄。”我拉著沙里飛坐下來,笑著說道。
甘鐵熊看了我們二人一眼,說道,“不知兄弟想問什么?”
“隨便什么都行,主要是想了解了解,不然我們來了兩眼一抹黑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笑道。
那甘鐵熊倒也又具體說了一些情況,那沙里飛坐在我邊上,卻是全程一言不發(fā)。
“老哥們先歇著,我去外面看看?!绷牧艘魂囍?,我就把沙里飛留下來,起身準備去古堡外面看看。
我這一走,那沙里飛立即就跟著起來,去了程茹和宋鴿那里。
此時孔令眉正被宋鴿指使著,在那忙東忙西的,我當即又把畢國棟和畢國濤兄弟倆叫了過來,吩咐道,“把兩邊都盯好了?!?/p>
“是?!碑厙鴹澬值軅z忙點頭應(yīng)道。
這兩人心機深沉,自然不用多說,就知道該盯哪個。
畢國棟當即去了程茹姐妹那邊,畢國濤則在人群中看著甘鐵熊等人。
我一個人溜溜達達地就出了古堡。
這外面沙暴已經(jīng)過去了,但風還是不小,呼呼的,卷著沙子撲面打來。
我迎著風沙往前走,等走出足夠遠的距離后,翻過一座沙丘,當即起了個通靈術(shù)。
“你他媽的,總算是搭理老子了,你這法咒都折騰這么久了,還不能讓老子出來,你到底行不行?”就聽那丁蟒咋咋呼呼地叫道。
“嚷嚷什么,給你個表現(xiàn)的機會?!蔽艺f道。
“表現(xiàn)你妹!”丁蟒罵道。
“那算了?!蔽耶敿礈蕚涫樟送`術(shù)。
就聽那丁蟒叫道,“你急個毛啊,老子說不去了嗎?你就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