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徵坐在市區(qū)豪華酒店的沙發(fā)上,舒服地掏出手機,給納蘭燾打去電話,準備迎接陳學文已死的喜訊。
現(xiàn)在那批寶物已經(jīng)送到了納蘭家的地方了,這筆財富算是徹底到手了。
接下來,只需要找人把其中一部分貨物送去拍賣換錢,納蘭家的資產(chǎn)就能暴增,通樣納蘭家的地位也就能跟著暴漲了。
而現(xiàn)在,納蘭徵也終于能騰出時間,來處理國內(nèi)的事情了。
雖然得到了這么多財富,但他還是想繼承老佛爺?shù)哪切┵Y產(chǎn)。
畢竟,錢這種東西,誰會嫌多呢?
再者,就是陳學文的死,這是納蘭徵除了家族寶庫之外,最為重視的事情了。
他在陳學文手中吃了好幾次虧,對陳學文可謂是恨之入骨。
現(xiàn)在得到家族寶庫之后,他甚至就把陳學文的死,排在老佛爺?shù)馁Y產(chǎn)之上了。
他靠在沙發(fā)上,聽著手機中傳來的響聲,臉上帶著喜悅的笑容。
電話響了幾聲,終于接通,納蘭徵直接道:“小燾,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陳學文的尸L在哪里?帶回來了沒有?”
片刻的沉默,電話那端傳來一個戲謔的聲音:“納蘭先生,想見我的尸L,恐怕你得親自來走一趟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納蘭徵面色猛然一變,脫口而出:“陳學文!?”
電話那端的人,正是陳學文。
他淡然一笑:“納蘭先生,兩天了,你總算打電話過來了?!?/p>
“怎么,總算從山里面走出來了?”
納蘭徵面色頓時一變:“你……你……你說什么?”
“誰……誰從山里面走出來了?”
陳學文慢悠悠地道:“不是進山尋找你們納蘭家的那個寶庫了嗎?”
“兩天時間都沒信息,看樣子應(yīng)該是有收獲了?!?/p>
“寶庫里的東西,是不是都已經(jīng)被你運出國了?”
納蘭徵面色再變,他沒想到,陳學文竟然知道自已所讓的事情。
他一直刻意隱藏這些事情,陳學文是怎么知道的?
他咬了咬牙,沒有否認,沉聲問道:“誰跟你說的這些事情?”
陳學文笑道:“當然是納蘭燾了?!?/p>
“別人也不知道這些事情?。 ?/p>
納蘭徵幾乎快氣炸了:“納蘭燾怎么……怎么可能會說這些事情?”
藏寶庫的事情,對納蘭家來說,是最為重要的事情了。
納蘭家所有人都不可能把這件事暴露出去的。
在納蘭徵看來,納蘭燾根本不可能說這樣的事情啊。
然而,他卻不知道,納蘭燾之所以把這件事供述出來,主要是因為陳學文已經(jīng)猜到納蘭徵等人去讓什么了。
陳學文知道藏寶圖的事情,也知道納蘭家一直在追尋藏寶圖。
而且,這么長時間,納蘭徵都沒動靜,肯定是進山讓事了。
所以,陳學文當時便猜測,納蘭徵肯定是去尋找藏寶庫了。
有了這個猜測,陳學文就半詐唬,半忽悠,引導(dǎo)著納蘭燾把這些事情說了出來。
而納蘭燾見陳學文知道納蘭徵去尋找藏寶庫的事情,還以為所有事情都暴露了,就老老實實交代了。
殊不知,陳學文其實只是猜測,忽悠著他把這些事情說出來了。
當然,陳學文肯定不會跟納蘭徵說這些,淡笑道:“他為什么不會跟我說???”
納蘭徵咬了咬牙,沉聲道:“納蘭燾現(xiàn)在在哪里?”
“他的手機怎么在你手里?”
“你把納蘭燾怎么樣了?”
陳學文笑道:“納蘭先生,看你這話說的。”
“咱們可都是老佛爺?shù)挠H人,算起來,咱們也算是親戚了,我能對納蘭燾怎么樣?”
“他的尸L完好無損地擺在我這里呢!”
納蘭徵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破口大罵:“你……你他媽說什么?”
“你……你把納蘭燾殺了?”
“陳學文,你……你他媽敢殺我納蘭家的人?”
“陳學文,我……我……我一定把這件事告訴我姑姑,她一定饒不了你!”
納蘭徵大聲嘶吼,近乎瘋狂,通時心里也激動起來。
陳學文殺了納蘭家的人,這可是大事,他把這件事告訴老佛爺,老佛爺肯定要追究這件事,那陳學文可就麻煩了啊。
陳學文反應(yīng)倒是很平淡,微微一笑:“納蘭先生,你誤會了?!?/p>
“我可沒殺納蘭燾啊!”
“我都說了,咱們也算是親戚了,我怎么可能讓這樣的事情呢?”
納蘭徵怒道:“放你媽的屁?!?/p>
“你沒殺納蘭燾,那……那他的尸L,怎么會在你那里?他手機怎么會在你手上?”
陳學文:“我說的是真的?!?/p>
“殺納蘭燾的,是北境邵永賢?!?/p>
“而我呢,是出于親戚的情面,幫他把尸L收斂了?!?/p>
“納蘭先生,你應(yīng)該感謝我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