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書瑤看著他又吃醋了,他一個大男人,怎么那么愛吃醋呢?
不不不,正因為他是她的老公,他吃醋,才是正常的表現(xiàn)。
好可愛的燕九辰,好帥氣!
謝書瑤挪了挪凳子,抱著他的腰,“老公,在我心里,你是最優(yōu)秀的,沒有男人能越得過你在我心中的地位?!?/p>
燕九辰氣笑了,不過心情好了許多。
燕九辰抱著她,在她頭頂上落下一吻。
謝書瑤靠在她懷里,有些昏昏欲睡,今天很累,想回家睡覺了。
這一世,她撕了謝書雅的真面目,她不像上一世那樣,成為秦家和謝家的團寵。
大家都知道謝書雅的真面目了,這輩子,謝書雅不在順風(fēng)順?biāo)?/p>
“老公,我們回家吧?!敝x書瑤聲音里帶著幾許睡意。
燕九辰看著她困了,牽著她的手站起來:“走吧?!?/p>
謝書瑤:“嗯!”
兩人到了門口,看到了白鶴眠從他們身邊跑過去,追的人是葉南枝。
“枝枝,我送你回家?!?/p>
白鶴眠像是沒有看到謝書瑤和燕九辰,笑瞇瞇的看著葉南枝。
葉南枝冷笑:“剛才不是和你的小青梅一起吃晚餐嗎?這么快就吃好了?”
白鶴眠一愣,“你看到了?”
“嗯!你繼續(xù)吃,不用送我,我司機在下面等著呢?!?/p>
葉南枝表情很冷淡,不看白鶴眠。
他和宋靜姝都沒有斷干凈,還來找她,簡直是渣男中的戰(zhàn)斗機。
她葉南枝優(yōu)秀又漂亮,要什么樣的人找不到。
白鶴眠笑容漸漸淡了下去:“今晚遇到宋靜姝,只是個巧合,我今晚是過來見客戶的,見完客戶,正好要走,就遇到了她?!?/p>
宋靜姝來找他求情,要他放過宋家。
可是宋家已經(jīng)倒了,在求他,都無濟于事。
他當(dāng)年是真心喜歡葉南枝的,但他也有錯,他的縱容,讓宋靜姝那個女人胡作非為,讓葉南枝傷心離開他。
“鶴眠,你跑什么?我話還沒說完呢,咱們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你之前那么幫我,現(xiàn)在就不能再幫我一次嗎?是人都會犯錯,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宋靜姝追過來,看到葉南枝也在,她滿臉嫉妒。
“葉南枝,又是有你這個女人,你怎么這么陰魂不散?要不是因為你,我之前做的事情怎么會曝光。都是因為你這個女人,你都離開三年了,為什么不找個男人嫁了?!?/p>
“當(dāng)年是你自己不愛鶴眠的,你如果夠愛他,又怎么會輕易的離開?你就是回來報復(fù)我的是不是?該死的賤女人,你怎么不去死?”
宋靜姝這幾天,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白鶴眠一夜之間,讓宋家破產(chǎn),爸爸被氣得心臟病發(fā),如今在醫(yī)院治療,媽媽不堪重負(fù),離家出走,她和弟弟也不堪重用,現(xiàn)在沒錢沒權(quán),過得生不如死。
她不會打理公司的生意,她享福了一輩子,最年輕的時候,家道中落,未來迷茫,她真的生不如死。
每分每秒都很煎熬。
這一切都是因為葉南枝,要是那天晚上沒有遇到她,她沒有猖狂的說出那些真相,她還是一直被白鶴眠寵著的小公主,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
而是,她沒想到白鶴眠那么無情,知道真相后,直接滅了宋家。
葉南枝冷冷看著她,“宋靜姝,你之所以有今天,都是你自己作出來的,你說是因為我,因為我什么?”
宋靜姝微微一愣,因為她回來嗎?
與此同時。
燕九辰給謝書瑤搬了一個凳子,兩人坐在門口看好戲,燕九辰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了白鶴眠和葉南枝。
葉南枝看著宋靜姝說不出話來,她替宋靜姝說:“宋靜姝,我和白鶴眠確定關(guān)系那一晚,你也來了吧,一上來就把我擠開,其實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有點防著你了,你明明知道我是他女朋友,還做出那樣的舉動?!?/p>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對你就不喜,后來你做出來的種種,就讓我覺得,白鶴眠在我和你之間,他的第一選擇,永遠(yuǎn)是選擇你,把你放在第一位,他應(yīng)該是愛你的,我才決定退出?!?/p>
白鶴眠也是她第一個愛上的男人,那個時候年輕氣盛,白鶴眠又紈绔不羈,她不喜歡冷冰冰的男人,燕九辰那樣強勢又霸道又冷漠的男人,可以作為男神仰望,但如果要成為夫妻,她真不喜歡。
白鶴眠所以會成為她心中的特例,是因為他的脾氣性格都很好,人長得夠帥氣,談笑風(fēng)生中,殺人于無形,說的就是白鶴眠這樣的人。
葉南枝繼續(xù)說:“而且,你明明知道他很寵愛你,你去私底下做些傷害他的事情。你傷害靠近他的每一個女人,這些難道也是有人拿著刀架在你脖子上讓你做的?”
“你明明知道他和你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但你真的憐惜這份情了嗎?你不過是在利用他,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你傷害了不該傷害的人,他收回了一切寵愛,讓你宋家萬劫不復(fù),這也是我的錯?”
“還有,那天晚上我在門口遇到你,是你親口把真相說出來的,難道是我逼你說出來的嗎?”
“你的下場,不是因為我的出現(xiàn),你才會落得家破人亡,你家才會破產(chǎn),而是你的做法,總有一天,會讓你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身在福中不惜福,仗著別人的寵愛,仗勢欺人的人,是你!你有什么資格怪我?”
“我離開了三年,你不是依舊沒有得到他的心嗎?你除了能去他家洗澡之外,能睡他的房間之外,你睡過他?”
“你宋靜姝有今天,都是你應(yīng)得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失去的一切,也不是你的,總有一天也會失去的?!?/p>
宋靜姝越聽越生氣,卻只能無能狂怒。
“失去了就要怪罪別人,那你問問白鶴眠,難道他就一點都沒有錯嗎?他對你毫無邊界感,讓你去他家洗澡,讓你去他床上睡,你要是喝醉了,你們兩人還能躺一個被窩里。”
“這種就是妹妹和哥哥的關(guān)系嗎?你們這種關(guān)系,讓我覺得惡心。所以,你們兩個該滾哪里滾哪里,別到我面前惡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