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洗手間。
霍宴州進(jìn)來之后反鎖了洗手間的門。
跟周洋一起的男人察覺不對勁,溜著墻根想跑,被霍宴州一腳劈暈過去。
霍宴州彎腰扯掉男人脖頸的領(lǐng)帶,然后一圈一圈纏繞在手上。
周洋眼看著霍宴州來者不善,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周洋慫的腳步不自覺后退:“霍少你這是干什么?”
霍宴州上下打量周洋,一步一步靠近他:“周洋,我記得我跟我未婚妻訂婚那天你也在?”
周洋心虛的眼神躲閃:“這是自然,我們周家跟霍家一向有合作往來,霍少訂婚我們周家人怎么可能不到場,”
霍宴州站到周洋面前,停下腳步:“明知道她是我未婚妻還敢肖想,你真該死!”
話音未落,霍宴州的拳頭已經(jīng)落到了周洋的頭上。
不等周洋反應(yīng)過來,霍宴州一招把人放倒在了洗手間的地板上。
周洋被打的連連道歉求饒:“對不起霍少,我再也不敢了!”
周洋:“是我錯了霍少,我保證以后再也不騷擾云小姐了!”
霍宴州掐住周洋的脖頸:“哪只手碰的她?”
周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揚(yáng)起右手。
下一秒,周洋的右手硬生生被霍宴州折斷。
霍宴州把周洋的斷手踩在腳底不停碾壓:“周洋,敢打我未婚妻的主意,你就該提前想好下場!”
周洋痛到臉部五官扭曲。
他一邊哀嚎著求救,一邊道歉求饒。
外面的人聽到動靜不停敲門,撞門。
任憑外面的人如何敲門,可是霍宴州就好像沒聽到一樣。
他的拳頭如雨點(diǎn)般落在周洋身上,一直打到周洋滿臉是血完全沒有了還手之力,直到暈死滾去。
扔了纏在手上帶血的領(lǐng)帶,霍宴州慢條斯理的洗了手,這才打開洗手間的門出來。
眾人看到霍宴州,一哄往后退。
霍宴州環(huán)顧眾人,淡定的離開了現(xiàn)場。
身后的洗手間里,有人發(fā)出驚恐的尖叫聲:“殺人了!”
...
幾分鐘后,婚宴一樓大廳。
霍宴州面不改色的走到云初身邊,伸手把云初身上的外套攏了攏,然后慢條斯理的拿起一杯紅酒。
云初偏頭看了霍宴州一眼,然后嫌棄的拉著霍雨眠去對面。
陸裴野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霍宴州:“怎么去這么久?”
霍宴州主動跟陸裴野碰了下杯:“遇到個熟人,隨便聊了兩句?!?/p>
就在這時,樓上沖下來一幫人。
有人哭有人喊有人起哄有人湊熱鬧。
有人要報警,有人讓送醫(yī)院。
一時間,婚宴現(xiàn)場被弄的亂哄哄的一片。
樓下的客人不明所以,紛紛圍攏過去。
在一眾人目光注視下,周洋跟另一個男人被人從二樓抬了下來。
云初提起裙擺想要湊近看,被霍宴州攔住。
云初抬眼盯著霍宴州的表情問他:“是不是你把他打成這樣的?”
霍宴州指著果盤里的車?yán)遄訂栐瞥酰骸耙灰砸稽c(diǎn)?”
云初拽過霍宴州雙手逐一檢查。
就在這時,一幫人簇?fù)碇芗曳驄D來到霍宴州面前。
聞惜媛指著霍宴州對眾人說:“周洋哥就是被霍總打傷的?!?/p>
云初本能開口:“你有證據(jù)嗎?”
聞惜媛拔高了聲音:“洗手間里就只有三人,其他兩人都被打了,只有霍總安然無恙的出來,大家都看到了?!?/p>
聞惜媛身后幾個人紛紛出聲附和,指責(zé)霍宴州行兇傷人。
霍雨眠小小年紀(jì)站出來維護(hù)親哥:“我哥可不是你們隨便能攀咬的,拿不出證據(jù)我們霍家饒不了你們!”
霍語言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閉了嘴。
霍宴州拍拍云初跟霍雨眠肩膀,然后走到周家家主面前。
霍宴州掀起眼皮先掃了聞惜媛跟她身后幾人一眼,然后慢條斯理的開了口。
霍宴州攬過云初的肩膀,然后對周家人說:“如果周董有證據(jù)證明人是我傷的,盡管報警?!?/p>
云初補(bǔ)充一句:“她周洋明知道我已經(jīng)訂婚了,卻三番兩次騷擾我,正好省我親自報警了?!?/p>
霍宴州拍拍云初的肩膀,兩人同時看向周家家主。
周家家主見狀,趕緊道歉:“對不起霍總,都是誤會?!?/p>
周夫人:“云小姐您消消氣,等那個混蛋醒了我們一定好好教訓(xùn)他,絕對不再讓那個混賬再出現(xiàn)在云小姐面前?!?/p>
聞惜媛沒想到板上釘釘?shù)氖虑樗赣H卻選擇不追究。
她上前兩步說:“爸,霍總反鎖洗手間的門,把周洋哥打成重傷,我們外面好多人都聽到了也看到了,您為什么不追究?”
“啪!”
周夫人轉(zhuǎn)身狠狠扇了聞惜媛一巴掌:“這里沒你說話的份?!?/p>
聞惜媛捂著被打的臉惡狠狠的瞪著周夫人:“我也是為周洋哥好,你憑什么打我?”
周夫人厭惡的眼神看向聞惜媛:“我們周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私生女還過問!”
周夫人一句話,把聞惜媛的臉面徹底踩在了腳底下。
聞惜媛捂著臉難堪的低下頭。
就在這時,兩名傭人推著謝安寧來到人群中。
謝安寧替聞惜媛打圓場說:“周董,周夫人,當(dāng)時我也在現(xiàn)場,洗手間的門確實(shí)被反鎖了,最后周洋少爺跟他朋友都重傷昏迷,只有霍總一個人安然無恙的從洗手間里走出來,惜媛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而已,”
周夫人指著謝安寧呵斥:“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就算你是季家千金,但你整天跟個私生女混在一起,想必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謝安寧沒想到她替周家說話,周夫人不僅不買賬還反過來羞辱她。
環(huán)顧四周眾人異樣的眼神,謝安寧難堪的握緊輪椅的扶手。
陸裴野忍不住插話:“謝小姐,不是弱者就有理。”
陸裴野說完,諷刺的罵了一句‘蠢貨’。
霍宴州能主動提出讓周家人報警,就說明他有把握平息這件事。
云初在這個時候指控周洋騷擾她,也提出來報警。
這也間接證明了人就是霍宴州打的,周洋被打的原因就是因?yàn)樗}擾了霍宴州的未婚妻,云初。
這么明顯的事情周家人怎么可能看不清楚。
他們一是理虧,二是不敢跟霍家硬碰硬。
所以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聞惜媛都被打了,謝安寧還站出來替她證明,真是愚蠢至極。
謝琳眼看著謝安寧被弄的下不了臺,趕緊笑著開口:
“既然能來秦家婚宴,就證明大家都是一個圈子里的朋友,既然是誤會那就就到此為止,大家玩的開心,”
圍觀的賓客三三三兩兩散去。
云初把霍宴州拽到一邊:“你為什么把周洋打成那樣?”
兩人對望。
霍宴州面不改色的說:“他碰你,他該打?!?/p>
云初怔怔的凝視著眼前的霍宴州。
她能感受到霍宴州對她的在意。
也能感受到霍宴州對她的占有欲。
但是她就是想不通,霍宴州為什么要跟她退婚?
云初生氣的推開霍宴州搭在她腰間的手:“周洋比你年輕,比你浪漫,比你嘴甜,家世也比你差不了多少,跟他談?wù)剳?yīng)該也不錯,”
霍宴州聽到云初的想法,當(dāng)場黑臉。
他雙手扳過云初的雙肩,看著云初的眼睛認(rèn)真說:“周洋就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花花公子,答應(yīng)我以后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
云初癟癟嘴:“好不好我自已試過才知道,用你說?”
霍宴州皺眉:“小初你聽話,我都是為你好。”
云初最討厭的就是霍宴州這句‘為他好’。
朝霍宴州翻了個白眼:“霍宴州,我不缺爹?!?/p>
云初說完扭頭去找霍雨眠。
霍宴州:“。。。?!?/p>
不遠(yuǎn)處,謝安寧趕緊提醒謝琳跟聞惜媛說:“云初那個賤人終于跟霍宴州分開了,我們分頭行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