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陳凡問起楊蘭大學(xué)時期的生活。年輕時的楊蘭也是天真活潑的性格,有許多好朋友,而且她成績優(yōu)異。
被栽贓陷害后,楊蘭離開學(xué)校,她沒有告訴家里,而是找到了一份工作養(yǎng)家。就在她工作的地方,認(rèn)識了陳學(xué)正。當(dāng)時工廠里有幾個小痞子見楊蘭老實,就經(jīng)常騷擾她。
有一次,三個人在路上攔下了楊蘭,對她動手動腳。路過的陳學(xué)正假扮成巡邏的人,大聲呵斥,把三人嚇跑。兩人從那時便相識了,并逐漸發(fā)展成為戀人。
那時陳學(xué)正家的條件不好,因為要供陳學(xué)棟讀書,花費很大。楊蘭倒是不嫌棄,和陳學(xué)正一起打拼,成立了自已的小家。
說話時,宋世豪打來電話,他道:“哥,你們在路上了嗎?”
陳凡:“嗯,讓你調(diào)查,有結(jié)果了嗎?”
宋世豪知道陳凡說的是范德城夫婦,道:“我就是要和哥說呢。杭城這邊最近要有人事的變動,我得到消息,范德城有可能繼任二把手?!?/p>
陳凡神色如常,問:“范德城的后臺是誰?”
他很清楚,能夠升任二把手,范德城肯定拜過了哪位大菩薩。
宋世豪:“徐家。他老婆金秀美和京城徐家有那么點親戚,所以就找了門路?!?/p>
陳凡:“哪個徐家?”
宋世豪:“最強(qiáng)的那個徐家?!?/p>
陳凡知道他說的是徐傲男所在的家族,道:“那倒是巧了,我徐家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p>
掛斷電話,他又打給徐傲男。徐傲男剛剛修煉完畢,最近她非常努力,修為突飛猛進(jìn)。
“師兄!”徐傲男很開心。
陳凡:“傲男,你修煉得怎么樣,有什么困難嗎?”
徐傲男笑道:“師兄,目前一切順利。我感覺就快要沖擊靈境了。”
陳凡很高興,夸贊她說:“非常棒??梢孕菹⒁欢螘r間,回去我?guī)湍憧纯?,看能否晉升?!?/p>
徐傲男:“好的師兄!師兄,好久沒見你了,我能不能去找你?”
陳凡笑道:“這樣吧,明天我去見你。對了,打聽一個人,范德城你聽說過嗎?”
徐傲男:“沒什么印象?!?/p>
“這個人好像是走了徐家的關(guān)系,最近要升任杭城的二把手?!?/p>
徐傲男:“師兄,這個人是?”
陳凡:“不對付?!?/p>
徐傲男頓時就明白了,道:“師兄,既然是我徐家托上去的,那就能讓他摔下來,交給我來辦吧?!?/p>
陳凡“嗯”了一聲,閑聊幾句后,便掛斷了電話。
他問楊蘭:“付阿姨也去嗎?”
楊蘭:“她也去,還有我兩個關(guān)系最好的朋友?!?/p>
兩地相距不遠(yuǎn),一個多小時后,車子便行駛到酒店。楊蘭和陳學(xué)正先去了酒店,陳凡去停好車,便帶上向尊和陳可兒也去酒店,他想認(rèn)識一下母親當(dāng)年的好朋友。
楊蘭和陳學(xué)正先一步來到酒店的九層,這里有一個超大包廂,可同時坐三十幾人,旁邊還有客廳和K歌房。
一進(jìn)門,客廳中已經(jīng)坐了十幾個人,七八個女的,四五個男的,大家有說有笑,其中就有付玉鈴。
付玉鈴第一個看到楊蘭,她起身笑道:“你們看,楊蘭來了!”
人群中,也有兩名五十來歲的婦人起身,一個微胖,一個很瘦,看到楊蘭二人都非常激動,過來和楊蘭抱在一起。
“小蘭,這么多年不見了,你好年輕啊,真羨慕你?!迸謰D人笑著說,眼睛里有淚花轉(zhuǎn)動,看得出兩人當(dāng)年關(guān)系極好。
瘦婦人也說:“是啊,小蘭你真年輕,一定是嫁到了富貴之家,沒吃過苦。你看我們,都老了。”
楊蘭笑道:“哪有,我也老了?!?/p>
然后她介紹了陳學(xué)正:“這是我丈夫,陳學(xué)正。”
陳學(xué)正微微欠身:“你們好?!?/p>
大家也都起身打招呼,氣氛很融洽溫馨。來的多是女性,有些帶了丈夫,有些沒帶。
“小蘭,你幾個孩子啊。”胖阿姨名叫朱冉冉,沒說幾句就聊到孩子。
楊蘭笑道:“還好 ,兒子去年畢業(yè),在公司里當(dāng)總經(jīng)理。女兒今年高考,她成績不錯,上次考了市里的前幾名?!?/p>
眾人紛紛夸贊:“哎呀,小蘭你真有福氣,一兒一女,一個事業(yè)有成,一個學(xué)習(xí)名列前茅。我家那臭小子,現(xiàn)在還沒工作呢?!?/p>
“呦,這不是楊蘭嗎?我以為你沒臉來呢!”
此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眾人看去,只見一名貴婦人,穿著價值幾萬的昂貴禮服,旁邊是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一身的官威。他們身后,還有一名青年人拎包。
看到她,楊蘭臉上的表情凝固,她怎么也來了?來人正是金秀美,那個當(dāng)年栽贓他的女人。
金秀美踩著一字步,緩步走來。她化著妝,保養(yǎng)也不錯,但怎么看也是四十幾歲的人了,和楊蘭這種瞧著三十來歲的相比,依舊顯老了許多。
見這個當(dāng)初被自已踩在腳下的女人,居然還如此年輕,金秀美心中生出一股妒火。她冷冷掃視眾人,問:“是誰讓楊蘭來的?你們不知道她是小偷嗎?”
楊蘭氣得渾身發(fā)抖,但還是用平靜的語氣道:“金秀美,當(dāng)初是怎么一回事,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金秀美一挑眉,對身邊的男子道:“老公,就是這個人,當(dāng)年偷了我的錢,后來被學(xué)校開除了。你說,這種人居然還好意思來參加老同學(xué)的聚會?!?/p>
“是你誣陷我!”楊蘭道。
金秀美冷笑:“如果是我誣陷你,那學(xué)校又為什么要開除你?”
她雙手環(huán)抱,淡淡道:“這里不歡迎你,楊蘭,你可以滾了!”
金秀美身邊站著的丈夫,是杭城三把手,在場之人居然沒有人敢替楊蘭說話。只有付玉鈴怒道:“金秀美,明明就是你陷害別人,還有臉在這里說。你太惡毒了!”
金秀美走上前,對著付玉鈴就是一巴掌,打得付玉鈴差點摔倒。她大怒,沖上去就要和她打,卻被金秀美身后的隨從拉住。
“放開我!”付玉鈴氣得肚子疼。
就這時,一道身影瞬間到了近前,伸手一拎,就把那名隨從拎到一邊,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來人正是陳凡,他目光掃視眾人,然后落在了金秀美身上,問:“你就是金秀美?”
金秀美皺眉,冷冷問:“你又是誰?”
陳凡笑道:“楊蘭是我媽。你這個毒婦,我今天要讓你原形畢露!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