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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導——”
“行了,你別說了,我就當你答應了,我知道的,你也是很懷念那種感覺的。?j\i~n¢j^i?a`n,g`b~o`o/k,.\c!o+m¢”
說著,陳導的手就握住了紅霞的手,“咱們合作愉快,開始找蘇晨吧?”
“現(xiàn)在?”紅霞連連搖頭,“現(xiàn)在肯定不行啊,這大半夜的,我去哪找???”
“哦,哦,對,那啥時候能開始找?”
“起碼——要明天吧?”
“哦,ok,沒問題的?!?/p>
說著,陳導就起身,坐到了紅霞的椅子上。
“??陳導,你這是什么意思?你不走?”
“我走啥?我家又不在海東市,現(xiàn)在大半夜的,我回去也是一個人在酒店發(fā)呆,我還是待在你這里好了?!标悓У氖址旁谑髽松?,“我們一起玩恐怖游戲,也不會那么害怕嘛——”
紅霞一臉無語的表情,被陳導捕捉到了。
陳導猛地扭頭看向床上的紙板箱,說道:“哦哦——你要是真有事的話,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別——”紅霞嘆氣,“算了,你坐著吧。但是話我跟你說清楚,我是真沒女朋友。”
“知道知道,咱們的紅霞,是個一心撲在工作上的好青年?!?/p>
說著,陳導拿出自己的手機,對著電腦的游戲畫面拍了一張照。
一邊發(fā)微博,一邊念道:
“新節(jié)目即將啟動。?咸?魚/看¨書¢網? ?最-新*章!節(jié)¨更′新,快_
“和紅霞一起討論工作到深夜…
“休息一會。
“也算是勞逸結合嘛。
“粉絲們敬請期待——比心。
“誒,紅霞,我這手機沒信號啊,你幫我接一下……”
紅霞站在陳導身后,突然有一種想刀人的念頭。
……
與此同時。
蘇晨這邊已經快要到吃午飯的時間了。
他和羅輯二人,看著朱縣令,一起坐在堂廳等待著。
朱縣令顯得很放松,因為他知道,接下來所發(fā)生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有利的。
但對于蘇晨二人,則不同了。
羅輯靠近蘇晨,小聲說道:“一會,要是情況真的不對,咋辦?”
“怎么?你想我摔杯為號?”蘇晨問道。
“不,是我摔杯,你上?!绷_輯說道。
“行了,看你緊張的?!?/p>
“怎么?你不緊張?。俊?/p>
“其實也不用特別緊張,你仔細想想,如果對方就是沖著動武來的,知州這個人就不會親自過來?!碧K晨說道,“既然他親自過來,就是還有余地。二捌墈書網 勉沸岳獨”
“誒,好像也是哦…要殺人的話,也用不到他親自出面啊…”羅輯微微點頭。
“當然,你還是要小心一點,畢竟,被發(fā)現(xiàn)冒充朝廷官員,還是這么大的官,說不定要砍你的頭?!?/p>
“……蘇晨,你還是人嗎?我冒充大官,不是為了辦大家的事?”
“我只是說讓你小心一點?!?/p>
“你也要小心!我要是被抓了,我第一個把你供出來!”
羅輯剛說完這句話,一個仆人就跑了進來。
“來了!來了!知州大人他,來了!”
此話一出,朱縣令連忙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小跑著出去迎接。
而蘇晨和羅輯相互對視了一眼,并沒有動身。
“蘇晨,說真的,應該沒事的吧?”羅輯還是很不踏實。
“鎮(zhèn)定一點,你這身袍子本來就有點鎮(zhèn)不住場,你再哆哆嗦嗦的,都不需要你拿信物你就露餡了?!碧K晨說道。
“好,好,我調整一下?!绷_輯深呼吸一口,“要是有事的話,你一定要救我啊,這是虛擬世界,我不怕死,但是怕疼啊……”
“行了,趕快閉上嘴巴?!碧K晨說道。
沒過一會。
一群人便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
剛一進來,大門就被直接關上了,兩名拿著刀的侍衛(wèi)守在了大門旁。
這一群人之中,被簇擁在最中間的,那個面色沉峻的人,應該就是姓胡的知州了。
他的身旁,除了朱縣令和朱縣令家的仆人以外,還有有八個帶刀的侍衛(wèi),兩個文吏跟班。
蘇晨仔細觀察了一下中間的這個人。
這個人和自己想象中貪官的有些不一樣。
他不是那種像朱縣令一樣大腹便便,紅光滿面。
在朱縣令的襯托之下,甚至給人一種有些虛弱的感覺。
一雙矍鑠的眸子藏在看似儒雅的眉宇之下,毫無溫度。
來到堂廳內,幾名侍衛(wèi)就在房間兩旁排列站開了。
——正好將其他人包圍在中間。
胡知州什么都沒說,便被朱縣令請到了最上面自己的位置。
“胡大人——”
朱縣令剛開口,話還沒開始來得及說,胡知州就看向了蘇晨和羅輯。
“這兩位,就是你說的——?”
“是的,是御史臺察院,侍御史,羅大人?!敝炜h令介紹道。
“哦?羅大人……”胡知州開始正眼看羅輯,“我們?yōu)槭裁?,都沒有見過?”
“都讓胡大人見了,那這案子還會落到我手里嗎?”羅輯硬氣地回答道,“都讓胡大人掌控了,這案子,還能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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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羅輯這句話,朱縣令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他沒想到,羅大人竟然這么剛。
這語氣,上來就是針鋒相對,沒得商量啊……
這么搞的話,肯定要出事的……
朱縣令想避開這場矛盾。
“看來,羅大人是身負重任啊……”胡知州瞥了一眼羅輯身旁的蘇晨,“我想請問羅大人,身上的魚袋,帶了嗎?”
聽到這句話,羅輯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早就知道會碰到這種問題,但是完全沒有辦法。
因為這些信物,材質、花紋、刻字內容都有嚴格規(guī)定,幾乎是偽造不了的。
隨隨便便拿出來一個家伙,極易露餡。
“這是自然。但是,胡大人,我們這次過來,只是調查,沒有打算讓胡大人出手幫忙,也沒有打算執(zhí)行任何權力,所以,我沒有必要出示。”
羅輯把頭昂的很高,一副看不上胡知州的樣子。
但實際上,他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因為,這是他能說的,最過得去的借口了。
要是對方不甩自己,那是一點辦法都沒了。
“說的是。”胡知州微微點頭,“只是調查,無需下官配合,自然可以不用出示?!?/p>
說完這句話,胡知州突然看向了朱縣令。
“但是下官,自認為有責任配合?!?/p>
話音剛落。
朱縣令的腦袋已經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