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這個男生也不吱聲了。
歸根結(jié)底不過是個游戲,又不真干嘛。
綜藝上類似于這種節(jié)目多的去了。
連那些明星都能做的小游戲沒道理他不能做。
就算被女朋友發(fā)現(xiàn)也就那么大點事。
接著,他下意識的將目光掃過韓婉兒。
要是......運氣爆棚抽到這個女神,豈不是賺翻了啊。
沒準(zhǔn)經(jīng)過這次的親密接觸,還能讓韓婉兒對自已的好感度蹭蹭蹭往上升,最終發(fā)展成為真正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
左右都是賺,這種買賣傻子才不干!
至于現(xiàn)任女朋友,顯然沒法和韓婉兒比較,一腳踹開也不心疼。
十七分之一的概率也不低了,值得搏上一搏。
“那行,我贊同,快點開始吧!”
得到大伙的支持后,吳斌將目光轉(zhuǎn)向王駿:“駿哥,你沒意見吧?”
王駿內(nèi)心比任何人都高興,只不過強行壓抑著不讓眾人看出來。
作為東道主,想要從中間動點手腳不要太簡單。
待會兒安排人把寫有韓婉兒名字的紙條悄悄塞在紙箱底部的縫隙里面。
除了他還有誰摸得到?
“行,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就開始吧,我讓人去準(zhǔn)備道具。”
而韓婉兒本想出聲阻止,但瞧見旁邊的朱怡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也就沒有掃興。
自已這個室友著實不太容易,整個大學(xué)期間愣是沒有一個男生追求過她。
或許也想借此機會脫單,找一個恩愛的戀人。
韓婉兒掃視一周,發(fā)現(xiàn)不單單朱怡躍躍欲試,不少女生居然都一副興趣很高的模樣。
她不禁感嘆。
這世界到底怎么了?
雖說中間是隔了一層保鮮膜,算不得真正意義上的接吻。
但那層薄薄的保鮮膜能阻隔什么?
非要舉個不恰當(dāng)?shù)睦觼硇稳菥褪牵痛髦莻€發(fā)生關(guān)系有什么區(qū)別?
該體驗的感覺全部體驗到了,莫非不算身體出軌?
自欺欺人而已!
她決定好了。
既然不想提出異議掃大家的興致,那她不玩就是,誰還能強迫她不成?
并且這么多女生中間總有不想玩的,她肯定不會是第一個主動退出的人。
很快,云棲谷的工作人員抱著個紙箱子走了進來。
為表公平,王駿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將所有女生名字一一寫下,投到箱子里面。
“好了,你們誰先來?”
吳斌立馬站起身,說道:“既然游戲是我提出來的,那我先給大伙打個樣,下一個就按順時針的座次來,沒問題吧?”
瞧見吳斌這么主動,王駿心中有些不滿,卻也不好多說什么。
萬一被這小子摸到了韓婉兒的名字,自已豈不是白忙活了?
不過想想也不太可能。
他又不知道自已事先的準(zhǔn)備,怎么可能那么巧。
“行,你先來?!?/p>
吳斌立馬跑到紙箱面前,從上方的小洞伸手進去。
摸索了一陣后捏出一張紙條。
打開一看,他臉色頓時青了。
見狀,眾人催促道:
“餅子,你和誰湊到了一對?麻溜的給大伙瞧瞧??!”
“是啊,反正抽到了又不能反悔,再怎么磨蹭也沒用,還在那里磨嘰啥呢?”
“搞快點,我還等著呢!”
吳斌滿臉無奈的將紙條翻了個面,對準(zhǔn)了眾人。
定睛望去,只見上面寫著:朱怡。
眾男生這才恍然。
怪不得一直扭扭捏捏呢,原來是這頭母恐龍。
可以這么說,在場的女生除了朱怡之外,任何一個的形象都比她好上不少。
這運氣......真可以去買彩票了。
而朱怡見到這一幕,立即起身走了過去,臉上堆滿了笑容。
吳斌家里的條件是比不上王駿,但人家是一枚帥哥啊。
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哪里會錯過。
她麻溜的扯下一塊保鮮膜,遞給了吳斌,含情脈脈道:“阿斌,我長這么大還沒和男生接過吻呢,你別嫌棄我技術(shù)菜啊。”
吳斌臉色由青轉(zhuǎn)黑,默默吐槽。
聽這意思,你還準(zhǔn)備伸舌頭還是咋滴?
你以為你是韓婉兒???
玩這種游戲也是有技巧的,得看人來。
如果抽到漂亮的女生,就得好好把握住機會。
一手摟著妹子的小腰,另一只手挽著妹子的雪頸,來一個深情一吻。
但如果是中等偏下的那種,那就不好意思了。
隔著保鮮膜一觸即分,根本不會給任何機會。
而朱怡明顯屬于后者。
這長相......連中等偏下都夠不上,就是長得差。
差到主動讓他占便宜都懶得占,反而有點倒胃口。
他不禁感到郁悶。
運氣咋就這么差呢!
抽不到韓婉兒就算了,換個其他女生也行啊。
反倒給全班男同學(xué)排除了這顆大雷。
真特么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早知道就不提議玩這個狗屁游戲了。
瞧見朱怡嘟起的厚嘴唇,吳斌胃里面瞬間翻江倒海。
“那個......我突然肚子疼,能不能讓我先去上個廁所?”
這話一出來,同學(xué)們頓時不滿意了,紛紛說道:
“餅子,你剛剛還好好的,現(xiàn)在肚子就疼了,該不會玩不起吧?”
“就算想上廁所也不差這一時半會,親個嘴用得了多長時間?”
“游戲是你提出來的,說好了抽到誰就是誰,哪有臨時反悔的道理?”
“沒看見阿怡都做好了準(zhǔn)備嗎?讓一個女生干等著算什么事,麻溜的,搞快點!”
話說到這份上,吳斌已經(jīng)沒有任何退路。
就是再怎么惡心也得硬著頭皮上。
“那行,說好了給你們打個樣就必須做到,阿怡,來吧!”
說完后,他雙眼緊閉,深吸一口氣。
雙手扯著保鮮膜蒙在臉上,對著那張厚嘴唇親了過去。
可正準(zhǔn)備分開之際,腰肢被一雙手死死箍住。
導(dǎo)致身體和朱怡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慌亂間,他使勁掙扎了一下。
無奈發(fā)現(xiàn)自已的力氣并沒有朱怡的大,半天都掙脫不開。
他只能把腦袋向后仰。
可他退后一點,對方就前進一點,糾纏在了一起。
直到足足十多秒后,才終于掙脫魔爪。
他一邊嫌棄的擦拭著嘴巴,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