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每個國家的普通人,其實都沒有壞人。
更多的都是一些掌權(quán)的人,他們?yōu)榱俗约旱乃接プ龅囊恍┦虑椤?/p>
其實,就像好如今他們面對的那些未知的危險一樣。
那些未知的天外文明,明顯就是比他們要厲害不知道多少。
這就是證明他們的能力遠遠超過這邊的能力,但是他們還是想要掠奪和控制這邊...
這就是貪婪...
其實無論是哪個星球的人怕都是這樣。
他們走走停停,第三天才抵達了天竺國的中心城市。
他去打聽了一下,伊娃是住在這邊。
天竺中心城市是一個叫梵城的地方,這邊城市規(guī)劃是和蕭國有著異曲同工之處的。
感覺就是復(fù)制,黏貼了過來。
當(dāng)然,這邊的人和宮殿是不一樣,這邊的宮殿是充滿了天竺的感覺。
還有就是這邊的空氣之中,充斥著一種特有的咖喱味道。
他們梵城核心區(qū)域是不讓車子進去。
尹盼兒對著蕭策說道:“王爺,那我們直接去宮殿嗎?伊娃妹妹是在那邊嗎?”
蕭策聽到了尹盼兒的話之后,點了點頭,隨即說道:“不錯,其實,這一路看了這么多,我對于這個國家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啊...畢竟和蕭國差不多...”
尹盼兒聽到了蕭策的話之后,看著蕭策的樣子。
此時的蕭策表現(xiàn)歸心似箭。
這些日子,蕭策也是休息夠了。
他們把車子停好了之后,就順著這個街道,隨即朝著核心區(qū)域走去。
這個宮殿本就是天竺之前的皇家宮殿,由于這個宮殿之前就足夠奢華。
所以,他們就算是整個城市都是在規(guī)劃,這個宮殿是沒有動的...
他們抵達了宮殿外之后,直接被幾個斯拉夫國的士兵給攔住了。
這些個人應(yīng)該是伊娃從斯拉夫調(diào)過來的人。
“先生,你想要干嘛?”這個斯拉夫國的人說著蕭國話。
因為隨著東亞聯(lián)邦的建立,蕭國的語言,作為了東亞統(tǒng)一的語言。
而龍幣是官方貨幣。
當(dāng)然,他們只是多了一種語言的選擇,并沒有強制他們?nèi)ゲ挥盟麄兏髯試业脑?..
蕭策直接拿出了尹惟庸給令牌:“我是東亞聯(lián)邦特使,我有著急事需要去見伊娃女士...”
門口的那個斯拉夫的守衛(wèi)看到了蕭策之后,就朝著蕭策看了一眼。
隨后看到了令牌,還是行了一禮。
“這位特使先生,你可以在這邊等一會,你來的真不巧,伊娃總統(tǒng)有著急事出去了...”
蕭策聽到了這個斯拉夫的守衛(wèi)的話之后,并沒有意外。
畢竟伊娃可是總統(tǒng)。
“那胡一刀呢?”
斯拉夫的守衛(wèi)聽到了蕭策的話的時候:“胡一刀副總統(tǒng),不在,但是晚上會回來。特使先生,您先去休息一下...等總統(tǒng),或者副總統(tǒng)來了之后,我會第一時間來通知您...”
蕭策聽到了斯拉夫守衛(wèi)的話之后,點頭,也不著急。
“對了,那伊娃總統(tǒng)的孩子...在哪里?你可以帶著我去見他...”
斯拉夫的守衛(wèi)朝著蕭策看了一眼,隨即說道:“不好意思,特使先生,我沒有這個權(quán)限。若是得到了總統(tǒng)大人的首肯,我才能去做...”
蕭策也不意外,就沒有多問了。
說話間,他就被帶到了一旁去休息的地方,去休息了之后。
尹盼兒看著蕭策,隨即拉著他的手,隨后說道:“王爺,你是不是有些緊張?”
蕭策見尹盼兒這么說,笑了笑,隨即說道:“沒...沒有緊張啊...”
尹盼兒看著蕭策說話的樣子,噗嗤一聲,隨即說道:“這還沒有緊張...”
看著尹盼兒這么說,蕭策苦澀一笑:“果然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你...不錯,要說不用緊張是不可能的...畢竟是我的孩子嘛...也是我第一個孩子,我兩世為人第一個孩子,我很好奇,他是什么樣子...”
尹盼兒溫柔笑著,跟著蕭策說:“王爺,現(xiàn)在用不了多久,就能夠見到他了...”
蕭策點頭。
不過,他們比想象的來的晚的多...
夜幕徐徐降臨,為宏偉的梵城宮殿群披上了一層深藍色的薄紗。
宮殿內(nèi)外的燈都已經(jīng)亮起,柔和的光芒驅(qū)散了庭院角落的陰影,卻也襯得蕭策所在的這間接待室愈發(fā)寂靜。
窗外,能隱約聽到遠處市集收攤的喧囂和更夫悠長的梆子聲,但這屬于塵世的熱鬧,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屏障隔絕在外,無法穿透室內(nèi)彌漫的等待與一絲不易察覺的焦灼。
尹盼兒坐在鋪著天竺織錦的軟榻上,手中捧著一杯侍女奉上的、散發(fā)著濃郁香料氣息的熱奶茶,目光卻頻頻望向門口,對著蕭策說道:“王爺,您若是很著急的話,其實可以跟著他們表明一下你的身份。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后,他們肯定是會加急的...”
蕭策看了一眼一旁的小泥鰍蜷在旁邊的矮凳上,腦袋一點一點,顯然連日奔波加上等待的枯燥,已讓他有些支撐不住。
蕭策笑著說道:“算了,我都已經(jīng)是等到現(xiàn)在了。而且,她們都沒回來,這就說明他們有著事情在忙。我們現(xiàn)在算是無業(yè)游民,讓他們?nèi)ッΠ傻?。?/p>
說著蕭策站在窗邊,背對著室內(nèi),他看著窗外是精心打理過的庭院,月光下奇花異卉的輪廓影影綽,隨即說道:“好飯不怕晚嘛!”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尹盼兒考慮著是否要讓小泥鰍先去休息時,門外走廊上傳來了一陣由遠及近、沉穩(wěn)而有力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不同于宮中侍從的輕悄,也不同于衛(wèi)兵巡邏的整齊劃一,每一步都帶著一種獨特的、仿佛能踏碎冰面的分量感,隱隱透著一股久經(jīng)沙場的剽悍。
蕭策聽到了這個動靜,眼睛微微一瞇。
來了!
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來人身材高大,幾乎與蕭策不相上下,骨架寬厚,肌肉虬結(jié),將一身深藍色、帶有天竺風(fēng)格刺繡的副總統(tǒng)制服撐得鼓脹繃緊。
他的面容粗獷,線條如同刀劈斧鑿,濃眉下是一雙銳利如鷹隼的眼睛,下頜蓄著精心修剪過的短須,卻掩蓋不住嘴角那道斜斜向下、幾乎延伸到耳根的猙獰刀疤。
正是胡一刀!
當(dāng)年蕭策麾下十二煞中的猛將,曾與大雷齊名,以一手出神入化的快刀和悍不畏死的兇戾聞名。
蕭策之前想要顛覆天竺,胡一刀自告奮勇的自薦。
而正是看中了胡一刀的忠誠與鐵血手段,穩(wěn)定局勢。
后來讓伊娃過來,他就全心全意的輔佐伊娃。
數(shù)年過去,如今已是天竺共和國的副總統(tǒng),執(zhí)掌軍法與部分政務(wù),威權(quán)赫赫。
但歲月和地位似乎并未磨平他骨子里的那股悍勇之氣,反倒在沉穩(wěn)的官服下沉淀得更加內(nèi)斂而危險。
胡一刀的目光首先落在尹盼兒身上,眼神中的審視瞬間轉(zhuǎn)為恭敬,他顯然認(rèn)出了這位在蕭策身邊地位超然的王妃。
他立刻抱拳,微微躬身:“不知王妃娘娘駕臨,末將胡一刀有失遠迎,還望娘娘恕罪!萬萬沒想到特使竟然是王妃娘娘您...”
他的聲音洪亮,在這寂靜的室內(nèi)顯得格外清晰,驚得昏昏欲睡的小泥鰍一個激靈,茫然地抬起頭。
尹盼兒放下茶杯,溫婉一笑:“胡將軍不必多禮,是我們來得突然。而且這一次的特使可不是我...”
胡一刀這才將目光移向了一側(cè)的男人。
而此時此刻,就算是在屋子里也是用著一個面罩罩住了自己的臉,原因無他,蕭策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胡一刀看到了這個男人的時候,只是感覺眼前一幕有些熟悉...
他原本只是例行公事地來見見這位持有東亞聯(lián)邦最高權(quán)限令牌的“特使”,心中還有些疑惑為何對方會直接要求見伊娃和孩子。
然而,當(dāng)他的視線真正落在這個人身上。
那熟悉的輪廓,那如山岳般沉穩(wěn)的氣質(zhì)。
胡一刀瞳孔驟然收縮!
他臉上原本十分沉穩(wěn)的氣質(zhì)瞬間瓦解!
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震驚、難以置信,以及一股從心底最深處噴涌而出的狂喜!
他那雙握慣了刀柄、指節(jié)粗大的手猛地攥緊,發(fā)出輕微的骨節(jié)摩擦聲,魁梧的身軀竟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
“王...王爺?!”一聲驚疑不定、帶著巨大顫音的呼喊從胡一刀喉嚨里迸發(fā)出來,充滿了試探和一種連他自己都覺得荒謬的期待。
“王爺是你嗎?”
“胡一刀,好久不見?!笔挷叩穆曇羝届o,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感慨。
說著蕭策緩緩的摘下臉上的面罩。
“噗通!”
確認(rèn)無疑!
胡一刀這個鐵塔般的漢子,這個在天竺跺跺腳地面都要抖三抖的副總統(tǒng),竟毫無征兆地、如同推金山倒玉柱般,雙膝重重砸在冰涼堅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那聲響沉悶而震撼。巨大的頭顱深深叩下,額頭緊貼地面,聲音激動得泣不成聲,帶著巨大的哽咽:
“王爺!真的是您!末將胡一刀...叩見王爺!王爺萬福金安!”
他高大的身軀劇烈地起伏著,肩膀聳動,那聲音里的情感是如此濃烈,仿佛要將這些年積攢的忠誠、思念、擔(dān)憂與此刻重逢的狂喜,一股腦地宣泄出來。
這情景,與當(dāng)初在突厥王庭云慶·烏爾根的反應(yīng)何其相似,卻又帶著胡一刀獨有的鐵血與直白。
小泥鰍徹底看呆了,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
他見過王爺受人尊敬,但像眼前這位看起來如此威猛兇悍的大人物,竟激動得像個孩子般跪地痛哭,還是第二次見到。
他有些不太理解,這些個鐵血的男人,怎么如此愛哭。
尹盼兒眼中也閃過一絲動容,輕聲道:“胡一刀,快起來吧。王爺不喜歡這些虛禮。”
蕭策上前幾步,親手扶住胡一刀粗壯結(jié)實的臂膀,用力將他托起:“行了,多大的人了,還是副總統(tǒng),哭哭啼啼像什么樣子?!?/p>
蕭策的聲音帶著一絲責(zé)備,更多的卻是暖意,他拍了拍胡一刀的肩膀:“你們這些個壯漢,怎么都習(xí)慣哭鼻子啊...起來說話?!?/p>
“是!是!王爺!”
胡一刀胡亂地用衣袖抹去臉上的淚水和鼻涕,努力挺直腰板,但通紅的眼眶和依舊急促的呼吸暴露著他內(nèi)心的激蕩。
他貪婪地看著蕭策的臉,仿佛要將這些年錯過的時光都補回來。“王爺!您...您怎么突然來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末將...末將真是...真是...”
“還有您說的都習(xí)慣哭鼻子是...還有誰見到你哭了?”
他激動得語無倫次,巨大的喜悅讓他一時間竟組織不好語言。
蕭策看到了胡一刀的樣子,笑了笑,隨即說道:“還能有誰???云慶.烏爾根。”
胡一刀聽到了蕭策的話之后,恍然。
“也對,王爺您一定是從突厥過來的...”
蕭策點頭,隨即說道:“對了,伊娃去哪里了,怎么還沒有回來?”
胡一刀搖頭:“我也不清楚啊,早上我還見過總統(tǒng)大人呢,但是她也沒有說什么...應(yīng)該是有著私事吧。天竺國內(nèi)此時也沒啥事情啊...”
蕭策點了點頭,沒有繼續(xù)這個問題,話鋒一轉(zhuǎn):“天竺這些年,整體如何?我看這梵城,倒是繁華得緊,幾乎讓我以為回到了京都。”
提到天竺現(xiàn)狀,胡一刀臉上頓時煥發(fā)出光彩,那是看到自己參與建設(shè)的土地?zé)òl(fā)生機的自豪感:“托王爺您的洪福!天竺這幾年,真是翻天覆地!”
他掰著粗大的手指頭,如數(shù)家珍:
“之前,咱們找的那個桑杰。讓他裝大師,他此時可是天竺神的代理人了!而且桑杰似乎自己把自己都騙了!”
“他也認(rèn)為自己是個神的代言人了。他坐鎮(zhèn),每日講經(jīng)說法,導(dǎo)人向善化解了不知道多少積怨。他代表神權(quán),威望高,有他點頭,推行新政阻力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