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朱景辰?jīng)]有吭聲,有沒有誤會,他一時還真不好說。
不過,終究還是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朱景辰表面平靜無波,不受影響,心里卻是打翻了醋壇子。
好你個許鶴明,我把你當(dāng)心腹,你卻是想要搶我女人!
雖然自已女人多,但是,也不是他要偷人的理由。
想到這,朱景辰心塞了,也不知,那被許鶴明勾搭走的,是誰?
賢妃?良妃?淑妃?還是德妃?
或者是蘭妃?夏嬪?
越想,朱景辰的眉頭皺得越緊。
整個后宮,除了皇后,每個人,他都想了個遍,依然想不清楚,究竟是誰,竟然敢與外男有染。
最讓他十分不解的是,他每天派給許鶴明的差事可不少,他究竟是哪來的時間,勾搭他的妃嬪的?
為什么他一點也沒發(fā)現(xiàn)?
“劉喜,許鶴明平日里,與誰來往密切?”朱景辰自已想不明白,便趕緊問一旁的劉公公。
劉公公聞言,先是一緊。
皇上懷疑自已了嗎?
接收到了朱景辰那探究的眼神,劉公公也仔細想了想。
安王平日負責(zé)替皇上辦大大小小的差事,較多,平日里,也十分忙碌,有的時候,三天未曾回安王府,也是有過的。
若是要問他,安王多久回一次王府,他肯定能馬上答出來,可是要問安王與誰接觸最多?
這個問題,他可得好好想想才行。
“皇上,若說與安王接觸最多的,估計也就是皇上您與老奴了?!眲⒐肓嗽S久,這才如實說道。
畢竟,每天,安王要來與皇上請示差事,那必是有經(jīng)過自已的。
這與安王交集最多的人,可不就是自已與皇上了?
“該死的,那淫婦到底是誰?”朱景辰顯然對這答案是不滿的,許鶴明就是這樣在自已眼皮子底下,勾搭他的女人?
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冷宮門口。
朱翰宇終于感受到,他的好父皇停了下來。
這一路,他都快吐了。
“父皇,快放兒臣下來!”朱翰宇虛弱地拍了拍朱景辰的背,說道。
“哎喲,你怎么還在我背上?”朱景辰趕緊將人放下,心里不滿地想,這小三兒,還真得意,這幾步路都不愿意,還要自已扛,真是一點也不體貼他的父皇。
朱翰宇在一旁,直喘氣,想要說什么,又看到眼前的狗洞,想到許清時還在那惡女人手中。
也顧不上其他,趕緊走到那狗洞旁,對著朱景辰招手,喊道:“父皇,快,我們?nèi)ゾ惹鍟r!再不去,就要來不及了?!?/p>
朱翰宇說完,就要從那狗洞中鉆過去。
“小兔崽子,你讓朕從這去?”朱景辰趕緊拉著朱翰宇的后領(lǐng),有些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已的鼻子。
眾人都眼觀鼻,鼻觀心,想笑,卻又強忍著,畢竟,這樣的事,也就只有三皇子敢對皇上說。
朱景辰嘴角抽抽,心想,這可真是自已的好大兒,竟讓他堂堂一國之君鉆狗洞?
知道的許清時是他的好友,不知道的,還以為那頭,是他什么很重要的人。
自已今天要真鉆這狗洞了,這一國之君的老臉怕也是不能要了。
冷宮內(nèi)
“原本,我覺得,今天能解決你一個,也算是出了口惡氣,沒想到,這小野種,竟然還能送上門來,看來,上天也是在成全我呢,今天讓你們這兩個絆腳石,都解決了。哈哈!”柳如煙一想到,李知微與許清時都死了,那安王,便是她一個人的,誰也搶不去。
“你這瘋女人,就算你殺了我與我娘,我父王也絕不可能娶你!”許清時到底是個孩子,對一個人,喜歡便是喜歡,討厭,便是討厭。
此時,他便是十分討厭柳如煙,他絕不愿意,父王娶這樣一個后娘入府。
要不然,他肯定不會再有什么好日子了。
朱翰宇有事,沒事就與他說的那些女人的爭斗的話,他其實也是放在心上的。
“柳嬪娘娘,你如今可是這世上極為尊貴的女人,想必也是一時糊涂,才請我到此,安王與你也并沒有私情,你切莫要為了一時的想法,毀了自已與安王?。 崩钪⑺闶强闯鰜砹?,這女人,壓根就是個瘋子。
她愛慕許鶴明。
至于許鶴明與她有沒有關(guān)系,這事,李知微暫且不知。
但是,如今,她的想法是,先順著這人的毛,拖延一下時間。
要不然,這會敵眾我寡,對她與許清時不利。
李知微說話的同時,還是偷偷將許清時護在身后。
“后娘,你是不是傻?”許清時聽著李知微這恭維這臭女人的話,心中不滿。
“小孩子,別亂說話!”李知微長吸了口氣,喝斥道。
心中無奈,這小祖宗,一開口,自已的努力怕是要白費了。
傻子才一味的反抗。
有句話說的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她又不想送命。
“喲,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小野種,你要不考慮投靠我?說不定,我還能留你條賤命?”看著李知微喝斥許清時,柳如煙卻是得意地沖許清時招手。
當(dāng)然,她也沒真想留下許清時,只是逗逗他罷了。
安王是她的,安王世子也只能是她的兒子。
許清時只是咬著唇,一臉委屈地跟在李知微身后。
“沒眼力見的東西!”看著哪怕如此,許清時也不愿意站在自已這一邊,柳如煙不禁有些生氣。
“柳嬪娘娘,清時是安王的孩子,你若是傷害了他,安王第一個不放過你。”李知微擔(dān)心這女人,會傷害許清時,出言警告道。
心里暗想,許鶴明,怎么還不快點來?
“不過是個孩子而已,沒了這個,往后,我可以替他生十個,哪一個,不比這個有用?”柳如煙說著,妒嫉地看著許清時,當(dāng)時,若不是周氏那賤人得了先機,說不定,現(xiàn)在的安王妃,便是她,安王世子,也是她的兒子。
“你胡說!”許清時一聽就不樂意了,他一想到自已會有這個女人生的兄弟,就覺得窒息。
這女人生的孩子,也一定像這女人一樣壞。
一想到這,許清時就害怕地大哭了起來。
他腦海中,都是柳如煙的一群兒子,圍著他揍的畫面,而他......
雙拳難敵十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