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董家的喪家犬嗎?”
“又找到新的主人啦?!?/p>
張成壽拍著董舒的臉戲謔地說。
“只要我董舒還活著,你們就別想踏進(jìn)黃市長辦公室一步。”
董舒雖然有點(diǎn)怕。
不過,他一步都沒有退卻。
他還清楚記得,前天早上,在秘書長的帶領(lǐng)下,他見到黃市長的一瞬間就明白了。
原來自已遇到貴人了。
待秘書長走后,他雙膝跪地,表態(tài)道:“黃市長,我姓董的此生沒有別的,只有命一條,隨時都能為您獻(xiàn)出?!?/p>
“我不想聽你的誓言,只想看你行動,別做言語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如果不是軟蛋,就證明給所有人看?!?/p>
楚河也沒有拉他,只是淡淡地把一支煙扔到桌邊。
董舒立即站起來,給楚河點(diǎn)上煙,然后雙手把煙扔嘴里吃下,不再言語,但目光極為堅定。
楚河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個狠人。
“啪!”
張成壽一巴掌抽在董舒臉上。
“你個哈巴狗,給我滾開?!?/p>
張成壽狂笑著說。
“你敢打我,我給你拼了?!?/p>
董舒一時血性上涌,決定和這個狗雜種拼命。
拼命向前沖,準(zhǔn)備撓張成壽的臉。
不會打架的人都喜歡撓人,上頭撓來下頭抓。
雖然傷害性不強(qiáng),侮辱性極高。
張成壽的小弟都肩負(fù)著保鏢的角色,立即上前把董舒按在地上拳打腳踢。
這時,辦公室的門打開。
只見一個高大帥氣的平頭青年,手機(jī)閃光,拍下剛才三人打董舒的一幕,然后又錄像。
一頓操作猛如虎,正是年輕帥氣的黃副市長。
“我擦,敢拍照,扁他?!?/p>
張成壽狂妄地說。
“你們確定要在市政府施暴打人?連常務(wù)副市長、秘書都敢打?”
楚河冷冷地問道。
“帶副的市長,放屁都不響。一樣揍?!?/p>
張成壽揮手,兩名小弟一起沖向楚河。
哪想楚河雙手插兜,一點(diǎn)都不緊張。
“黃市長,先走,我和他們拼了。”
董舒努力爬起來想保護(hù)楚河。
“幾個小混混也敢在我面前叫囂,笑話?!?/p>
楚河冷笑著說。
出腿如電。
沒人看清他如何動作,只見兩名小弟被他兩記高邊腿踢中脖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還彈了兩下。
張成壽又不傻,知道遇到高手,立即準(zhǔn)備逃走。
楚河能讓過他?
想屁吃吶。
楚河又是一記高邊腿。
張成壽被楚河放倒在地,他一腳踩在張成壽臉上,然后把手機(jī)錄音關(guān)掉。
把照片和錄音發(fā)給他的岳父大人,他撥通親岳父大人的電話,“叔,今天有黑社會到我辦公室打了我秘書,還要打我,我正常防衛(wèi)了一下下,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p>
“行,敢欺負(fù)我楊武的孩子,我相信一定被干趴窩了吧。我會派人去反恐,就讓成財去吧?!?/p>
“對了,我會夸一夸省公安廳長的?!?/p>
楊武會心一笑,掛了電話。
立即轉(zhuǎn)頭對冀北省公安廳長溫勝鑫一頓輸出。
罵的溫勝鑫睜不開眼,溫勝鑫心中苦啊。
然后楊武又打給黨向榮,表功一番。
最后,楊武命令李震,讓他派楊成財去房郎專項(xiàng)反恐。
黨向榮知道楚河肯定不會吃虧,不過,這時是幫女婿立威的時刻,她立即撥打溫勝鑫電話,立即罵他個狗血噴頭。
溫勝鑫剛才被公安部長罵,又被頂頭上司罵,心中那個火,騰一下就起來了。
他立即破口大罵房郎市公安局長張翼。
張翼一聽,被罵的有點(diǎn)懵,怎么會有傻X去常務(wù)副市長辦公室去打人?
他立即調(diào)集二十名市局干警,殺氣騰騰奔赴市政府。
楚河用腳踢醒張成壽三人。
等他們站起來時,免費(fèi)送給三人‘封心鎖脈’,三四個月后,他們將接受死神審判。
估計沒人能查出他們的死因吧。
張翼來到市政府時,恰逢市委書記李興勇已經(jīng)去慰問老干部,市長方媛去貧困鎮(zhèn)慰問五保戶。
李興勇鼓勵他‘要依法辦案,違法必究’。
方媛指標(biāo)他‘要履行好人民公安的職責(zé),保護(hù)一方百姓平安’。
張翼立即敬禮,堅定地說,“是,一定按領(lǐng)導(dǎo)指示保質(zhì)保量完成任務(wù)?!?/p>
都是好的領(lǐng)導(dǎo)?。。。?/p>
都是起模范帶頭的好干部。
張翼匆匆忙忙來到黃河常務(wù)副市長辦公室,看到倒在地上,渾身是腳印,臉腫鼻子有血的董舒。
然后看到張成壽及兩名小弟正站在那,一臉哭相,卻動也不敢動。
看到張翼,張成壽立即痛哭流涕,哭的像是受盡委屈的小媳婦,“張局,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我被這個傻X保鏢給打了?!?/p>
“張總,你不要激動,是非曲直自在人心,我局一定會秉公執(zhí)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p>
張翼大義凜然地說道。
然后,他大步走向楚河,立即敬了個禮,“黃副市長,市公安局長張翼前來執(zhí)法辦案,請領(lǐng)導(dǎo)指示?!?/p>
“張翼?”
楚河一愣,這名字是哪個坑兒子的人起的?
張翼無德,非張飛!
張翼尷尬一笑。
他父親本希望他張開翅膀,展翅高飛,卻不曾想,老是被人拿張翼德開他玩笑——張翼缺德。
“這伙暴徒和張局長很熟悉嗎?”
楚河有意無意地問道。
“不熟悉,點(diǎn)頭之交。”
張翼要是在平時,還不一定選哪邊站呢,今天,他似乎很難辦。
省廳溫廳長已經(jīng)責(zé)令他立即緝拿暴徒。
如果他敢動張成壽,將有無窮的風(fēng)險與后患。
張翼只能不斷向張成壽使眼色,希望他識相,不要再逞強(qiáng)。
感覺這年輕的黃副市長大有來頭,自已可得罪不起。
只是,猖狂已久的張?zhí)焱?,自以為真是天王老子,哪把一個小小常務(wù)副市長放在眼里,更不會把張翼放在心上。
“張翼,我就是用骨頭喂條狗,關(guān)鍵時刻也得幫我咬人吧?你吃了我家多少骨……好處,今天不會退縮了吧?”
“看看,這多頭頭腦腦,哪個人沒有吃我的喝我的拿我的?”
“啊,你們,怎么一個個裝聾作啞起來?”
張成壽立即發(fā)怒。
當(dāng)場責(zé)怪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