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兩位大人!”
高個大漢哈哈大笑,抬手一招攝來刺鞭遞向涂斐,迫不及待道:“快審完,一會上重頭戲!”
涂斐看了眼鞭子一陣反胃,說道:“剛問過,沒什么審的了,再說打一身血,你們還怎么玩?”
高個大漢卻道:“那怕什么,見血更興奮!”
他眨著眼在涂斐和曹景延臉上看了看,接著道:“哦,兩位大人不喜歡血淋淋的是吧,那就不打了!直接上刑欲!”
說完,他快步進了休息室。
白棉花容失色,滿面苦楚,哀求哭喊道:“諸位大人,我認!是我殺人奪了令牌,求大人們賜我一死!求求你們!”
矮個壯漢走去湊到她面前嗅了嗅,一臉陶醉的表情道:“香吶!美人不急,一會你就知道做女人有多么快樂了!”
何應澤眼中閃過鄙夷之色,道:“你們慢慢玩,我先上去了,見不得這場面。”
涂斐面露猶豫,與曹景延使了個眼色,也跟著要離開。
何應澤笑道:“你們倆就先別走了,得熟悉一下刑欲的各種路數啊,不然以后怎么寫報告卷宗?”
這時,高個大漢從休息室出來,叫道:“是啊,聶捕頭剛不是說了么,您二位大人是主審,得在。”
他攤開掌心在兩人面前展示,上面躺著三只小玉瓶,笑道:“這可是好東西??!兩位大人應該聽說過‘誠實圣液’吧?”
曹景延面露狐疑,第一次聽說。
涂斐聞言卻是目光一閃,問:“這就是‘誠實圣液’?”
高個大漢點頭,看向曹景延道:“‘誠實圣液’,又叫‘沉浮搖擺’,只要一滴下去,甭管多么矜持的女人,都能讓她身體誠實。
見到男人就撲,生撲!騎到人身上瘋狂沉浮,不斷搖擺!哈哈哈~”
高個大漢笑著將其中兩個小玉瓶分別塞到曹景延和涂斐手上,繼續(xù)道:
“這‘誠實圣液’藥效霸道,金丹修士都能藥翻,為朝廷頭號禁物,只供給監(jiān)察司大牢,照例,兩位大人新來,各得一瓶,以后肯定用的上。
不過得提醒兩位,小心使用,每瓶有三滴,一次一滴就行,看人情況能管三至六個時辰,再多可能就幾天幾夜下不來床了,會死人的?!?/p>
涂斐捏著玉瓶看了看,問:“解藥呢?”
高個大漢怔了下,好笑道:“要什么解藥?!女人吃了,男人就是解藥,男人吃了,女人就是解藥!”
說著,他扭頭看了眼白棉,又道:“沒有哪個女人能扛得住,若這女人身上藏有別的秘密,一會肯定如實招供!我在地牢四十六年,所見女犯無一例外,‘誠實圣液’絕對的名副其實!”
本著言多必失的曹景延始終面無表情,此刻聞言不禁心頭一緊,心急如焚,若所說無夸張,那白棉多半要供出曹家的諸多事情。
這時,何應澤連連咳嗽兩聲,目光故意在玉瓶上掃過。
高個大漢看去,露出苦笑道:“典牢大人,你這…你前后拿了四瓶了,數目已經對不上了?!?/p>
何應澤笑道:“少廢話!犯人常死,不小心用多了不就完了?回頭讓涂兄和梁兄多抓幾個女犯人進來就是了!”
高個大漢無奈,轉身又進休息室儲物間拿了瓶出來,拋給何應澤。
何應澤接在手中掂了掂,一臉滿意地收進儲物袋,然后與曹、涂二人頷首示意,邁步朝門口去。
高個大漢叫道:“典牢大人一起啊!”
何應澤氣笑一聲道:“我府里八個妻妾都應付不過來,哪還有多余力氣招呼這女囚!走了!”
高個大漢哈哈一笑,朝守在門口的何星平道:“星平道友,去問問其他弟兄,今個開葷,有興趣的都過來!”
曹景延臉色微變,季伯常還在上面呢,這要是過來,哪里忍得住,非得出大事,這局面簡直無解!
何星平咧嘴一笑,跑著離開。
將諸多談論悉數聽到耳中的白棉,臉上滿是屈辱的淚水,不斷扭動身子掙扎,不時看向曹景延,露出期盼哀求的目光。
高個大漢邁步走去,撫掌嘖嘖嘆道:“這臉蛋,這身段,極品吶!”
跟著他扭頭朝曹景延和涂斐道:“那開始吧!兩位大人優(yōu)先享用,誰先來?別不好意思,若是不喜人看著,可單獨到休息室里去,咱在外面候著!”
涂斐嘴角一抽,笑罵道:“滾犢子!老子就算想,也不敢??!傳出去我還有命可活?別說鎮(zhèn)守大人,我夫人都得扒了我的皮!”
高個大漢又是哈哈大笑,然后與曹景延眨眼道:“梁大人應該還沒娶妻沒什么顧忌吧?大人先來?”
曹景延面無表情,冷淡道:“沒興趣!”
高個大漢點點頭道:“那一會看我們表演!”
說完,他和矮個壯漢一起上前,將白棉手腳上的鎖鏈解開,然后架著往休息室去,邊道:“兩位大人移步里邊,里面好玩!”
曹景延和涂斐對視一眼,后者傳音道:“走吧,就當增長見識了,看看怎么個過程?!?/p>
入得休息室,便見兩名問刑官將白棉丟在地上。
有力使不出來的白棉,連連后退一直到墻角,縮著身子掃視室內的環(huán)境。
高個大漢擺手示意房間里的那架風車,笑著介紹道:“此風車名叫‘風火輪’,將人綁到上面,一邊干,一邊轉,那感覺,別提有多刺激了!”
一樣一樣介紹著眾多奇怪物品。
不多時,何星平去而復返,后面跟著一群人涌進來。
“呵~這妞可以?。 ?/p>
“一會我先來!”
除了何星平外,四個赤膊大漢問刑官,兩個牢差,一個穿著和捕役一樣制服的巡邏守衛(wèi),眾人七嘴八舌,個個滿面淫*笑,興致勃勃的樣子。
白棉見狀,頓時俏臉煞白,滿目驚恐,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猛地起身要往曹景延的方向沖,卻被旁邊的矮個壯漢按住,無法掙開,只能不斷掙扎。
涂斐也是不禁喉嚨滾動,扭頭與朝景延傳音:“早聽聞監(jiān)察司地牢是人間地獄,這場面,堪稱恐怖!”
曹景延抿著唇沒有回話,胸中憋悶難受,心情復雜至極,唯一慶幸的是季伯常沒有出現(xiàn)。
高個大漢笑道:“兄弟們來得正好,都別急,有的是時間!”
何星平朝眾人道:“諸位慢慢玩,我去外面守著?!?/p>
高個大漢翻手取出玉瓶邁步走向白棉,卻聽到外面?zhèn)鱽砗涡瞧降穆曇艚小状笕恕?/p>
所有人都齊刷刷扭頭看去,只見一身捕快服的白語薇走到休息室門口。
白棉見到一個女人,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哭喊叫道:“大人救我!我是被冤枉的!你也是女人,求賜我一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