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幅山水畫咋賣?”陳向陽走到攤販跟前問道。
“老板好眼力啊,我這幅畫可是.......”
“停停停,老板,你別吹了,你自已看這著作,聽都沒聽過,民國16年的東西,我就是覺得還不錯,你要誠心賣,咱就好好聊一下,你別拿我當冤大頭?!标愊蜿栔苯泳痛驍嗔颂咸喜唤^的老板。
老板被打斷也沒有生氣,反而笑著拿起煙盒,給陳向陽遞了一根:“老板,干咱們這一行,不得先介紹一下嘛,看來老板不是新手啊。
你開個價,我今天坐了一天了還沒開張呢,你給個價,合適的話,我就賣了?!?/p>
很明顯,老板也很想開張。
“那我出個價,十塊?!?/p>
“老板,你這不就是跟我開玩笑嘛,十塊錢你自已覺得可能嗎,我收都花了100?!崩习辶ⅠR說道。
“那你就是被人坑了?!标愊蜿栆彩橇ⅠR說道。
“老板,你自已看這畫的咋樣,雖然說不是名人的畫,但是最起碼,是個好東西,值得收藏吧,你看這山,你看這水?!?/p>
“停停停,20,你要賣的話,就給我卷起來,不賣的話,算了?!?/p>
說完,陳向陽就打算起身離開。
見狀,老板趕緊說道:“老板,你再加點,再加點。”
看得出來,老板是真的想出,估計就跟他說的一樣,一天了沒開張。
要么就是他也知道自已這畫不值錢。
“你先松手,算了,既然已跟你聊價格了,那就再給你加十塊,三十塊錢,你賣的話....”
不等陳向陽話說完,老板就麻利的開始把陳向陽看上的畫開始卷了起來。
“賣,賣,老板,交錢?!崩习迳玛愊蜿柗椿谝粯?。
于誠在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笑著看向陳向陽說道:“這畫在潘家園最多賣五塊錢,都不一定賣得出去?!?/p>
見于誠懂行,老板就趕緊說道:“老板,行家啊,那你們可得遵守咱這一行的規(guī)矩?!?/p>
陳向陽擺了擺手,直接掏錢數(shù)了三十。
跟老板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拿到錢后,老板立馬喜滋滋的把錢裝了起來。
旁邊攤位上一個老頭立馬露出羨慕的眼神:“小孫可以啊,一開張就賣了三十,老板,你要不看看我這邊的字畫,這是齊白石的真跡,給錢就買?!?/p>
老頭對著陳向陽推薦道。
看樣子,是把陳向陽當成冤大頭了。
陳向陽擺了擺手。
直接就拿著畫跟于誠繼續(xù)往前走了。
后面,陳向陽又花了一百塊錢,淘了一個金絲楠木的首飾盒。
單純的就是發(fā)現(xiàn)這個首飾盒有暗格,而且并沒有最近打開過的痕跡。
他也就純純賭運氣,就算暗格里面沒有東西,那這個金絲楠木的首飾盒以后也值錢。
反正以他的身家,一百塊錢,就當買個玩具了。
于誠也淘了幾樣東西,差不多都是撿了小漏那種。
不得不說,于誠確實是有兩把刷子的。
這條街還是很長的,兩人逛了一圈下來,這會兒天色也已經(jīng)暗下來了。
有的攤位老板已經(jīng)開始收起來了。
“怎么樣,還逛嗎?”于誠問道。
“不逛了,走,回去?!?/p>
兩人很快就回到了酒店。
剛回來,張小夢就對他說道:“那會兒樓層管家送來了很多禮物,說是那個叫查理德的外國人送你的?!?/p>
陳向陽進屋看了一下。
好家伙,各種大大小小的禮物盒,在屋里堆了好大一堆。
“沒事,既然是送的,那就收下吧,我去一下于大哥那邊?!?/p>
說完,陳向陽就拿著他買的東西來到了于誠的房間。
“于大哥,來,讓你長長見識。”
“嗯?咋了?”于誠一臉好奇的看向陳向陽問道。
陳向陽沒有說話,而是坐下來,先是把首飾盒拿起來,研究了一下。
隨后,在首飾盒內(nèi),按了一下。
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
瞬間,原本的首飾盒內(nèi)部的底一邊翹了起來。
“我C.....”于誠直接來了一句。
陳向陽把翹起來的木底板拿了起來。
瞬間,下面的東西就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眼前。
沒有想象中的首飾,反而是一沓泛黃的紙張。
陳向陽拿出來后,看了一下。
好家伙,居然全都是地契。
而且都是上海這邊的老房子。
陳向陽數(shù)了一下,一共6張。
而且看地契上面的地址,這六張地契都是連排的。
都是南京路那邊的房子。
“這玩意兒有用嗎?”陳向陽對著于誠問道。
“有用?!庇谡\看了一下后認真地點了點頭。
“真的?”陳向陽還是有些驚喜的。
這可是上海繁華街道的六處房產(chǎn)啊。
可以說上海的房產(chǎn)跟京城的房產(chǎn)都能媲美的。
既然這玩意兒有用,那不就是自已一百塊錢買了六棟房產(chǎn)。
“真的,你自已看,每張地契上都有政府的大印,稍微運作一下,把房產(chǎn)拿回來還是很簡單的?!?/p>
“你在上海有認識的領(lǐng)導嗎?能不能操作一下?”
“有,明天我?guī)闳ヒ惶?,我現(xiàn)在是真的羨慕你的運氣了?!庇谡\羨慕的說道。
并不是羨慕他開出來六張地契。
而是羨慕他的運氣。
“別著急,你不是對古玩很感興趣嗎,你就不好奇,為啥我要買這幅畫嘛,你先仔細看看,這畫跟你平時看的畫有啥不一樣?!标愊蜿栃χ旬嫶蜷_,示意于誠仔細看看。
聽到陳向陽的話,于誠也是認真地看了起來。
是不是得還爬下來仔細看看。
“沒啥不一樣???”于誠看了半天后說道。
見于誠確實沒看出來,陳向陽直接把剛泡好的茶水,潑在了畫上。
“哎,你這是干啥?!?/p>
“你看這就行?!闭f著,陳向陽就把茶水用手往畫上摸了摸。
很快,一片區(qū)域就被泡開了。
隨后,陳向陽從衣服上拔出一根銀針。
在畫卷的邊上挑了起來。
很快,畫就被挑開了。
隨著陳向陽把上面一層畫給揭下來,于誠瞬間就意識到了不對。
他在古董這一行也混了不是一年兩年了。
不過他沒有說什么,反而認真地看了起來。
隨著,陳向陽把上面濕了的一層撕下來的越多。
果然,跟陳向陽預(yù)料的一樣,這真的是一幅畫中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