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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從小就覺得你有出息

梁永鵬還好。

  雖然懶惰、自私了一些,不過如今梁家勁都這么大了,能比以前成熟些。

  固然一年掙十多萬不算很多,但勝在守著家,且灰產(chǎn)福利還行,雖收不了多少錢,但有些煙酒,且工作還算體面。

  但梁立明就差點了。

  起碼是在如今的時間線來說。

  固然在梁志峰眼里,這二兒子不差,比他家老大讓他省心多了。

  可這個年代,比的不是性格好不好,比的是誰有錢,誰在社會上有地位。

  理發(fā)師這份工作并不丟人,每個月只能掙四五千的也大有人在。

  可作為一位父親,誰不希望自己的兒子過的好,可以成氣、更優(yōu)秀一些呢。

  …

  “他啊,你問問他?!?/p>

  梁志峰還是舉起了酒杯,指了指身后把酒杯舉到了陳澈面前。

  陳澈見狀也拿起酒杯碰過去,然后看向望來的梁立明,示意著道:

  “明哥,你來?!?/p>

  梁立明沒有醉,聞言猶豫了一秒后還是走了過來,冉文濤讓讓位置,他便拿起一個板凳坐在了陳澈和梁志峰之間。

  明哥確實性格比較老實。

  他既然聽到了梁志峰的話,陳澈又示意他過來,他就應(yīng)該拿著酒杯過來。

  陳澈當(dāng)然不會挑他的禮。

  但這性格,在外面確實吃虧。

  家里破產(chǎn)后,陳澈沒靠家里任何人,赤手空拳一個人在燕京用幾年打拼出來幾百萬的家底,這其實一點都不容易。

  這幾百萬雖然不多。

  但他起步是一個高中學(xué)歷,養(yǎng)尊處優(yōu)、不諳世事的性格,且人脈和技術(shù)等能力都是從零開始的,途中不知下了多少功夫。

  如果誰覺得這不難。

  誰可以試試從零開始有多難。

  這人情世故,陳澈經(jīng)歷的不知凡幾,以至于他現(xiàn)在都是惡補式的。

  他也討好過別人。

  所以才格外享受別人的尊敬。

  對,他就是這么俗。

  場間,看見梁立明坐在一旁,一副直接聽的樣子,陳澈沉默著喝了口酒。

  梁志峰抽了口煙提醒道:

  “新新問你,有沒有啥想干的?!?/p>

  梁立明看著陳澈,不知道為啥,表弟不笑的時候他還有點緊張,猶豫道:

  “我其實…”

  陳澈放下酒杯道:

  “明哥,你就說我能借你二三十萬,幫助你自己創(chuàng)業(yè),你想拿著錢干啥。”

  梁立明看了眼叼著煙,煙霧籠罩下梁志峰那張很多皺紋的臉,猶豫道:

  “要不,開個理發(fā)店,我之前店里半個師傅出去單干,干的還不錯?!?/p>

  陳澈沒說話。

  理發(fā)店不是靠理發(fā)、染發(fā)掙錢的,就如同新喜咖啡不是靠賣咖啡掙錢。

  這么說可能很多人聽不懂。

  但這就是事實。

  固然理發(fā)的收入來源是理發(fā),新喜咖啡的收入來源是賣咖啡,但你想要掙大錢,就必須發(fā)散思維,走的和別人不一樣。

  這么說吧,理發(fā)店是靠嘴掙錢的,而新喜咖啡也是靠腦子掙錢的。

  如果新喜咖啡不打廣告,不整一些亂七八糟的噱頭,一輩子也掙不了10億,僅僅是開店靠賣咖啡才能掙幾個錢啊。

  真正賺錢的那些美發(fā)沙龍,很多都不如骯臟小店的老師傅剪的好。

  就梁立明如今的性格,就算是開了一家理發(fā)店,也是靠著周邊的資源吃飯。

  但凡去一個人少的小區(qū),他干不了多久就得倒閉,自己干不下去。

  陳澈都可以想象那種畫面,有顧客來了店里后,基本上就是這么個交談:

  “剪頭嗎?”

  “這邊洗頭。”

  “怎么剪?”

  “15塊?!?/p>

  …

  “開理發(fā)店啊?!?/p>

  陳澈沉默著沒說話,梁志峰抽著煙沉吟一聲,聽不出失望但也并不驚喜,最后他瞟了眼沉默的兒子,又轉(zhuǎn)頭問道:

  “新新,你覺得呢?”

  陳澈看向梁立明道:

  “我覺得嘛,明哥得干一些既能學(xué)習(xí)又能差不多顧住家的營生才行?!?/p>

  梁志峰聞言一喜,陳澈一句話說到他心窩子里了,他就是這么想的。

  “那你覺得啥營生能成?”

  陳澈看向著急詢問的大舅,再見好像被決定命運更加緊張的梁立明道:

  “干司機吧,怎么樣?”

  梁立明沒說話,看向左邊。

  梁志峰有些疑惑道:

  “司機?什么司機?!?/p>

  陳澈道:

  “領(lǐng)導(dǎo)的司機啊,給領(lǐng)導(dǎo)開車?!?/p>

  梁志峰聞言松口氣,心里聞言倒是沒有懷疑什么,繼續(xù)追問道:

  “什么領(lǐng)導(dǎo)啊,鄉(xiāng)里縣里?”

  陳天鳳在政府上班,在梁家自然不是什么秘密,這或許真有搞頭。

  這領(lǐng)導(dǎo)的司機雖然不是多么完美,但萬一安排進體制內(nèi),那豈不是美哉。

  梁志峰屬實想多了。

  這年頭又不是以前了,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安插人,就算是塞進去了,也幾乎沒有什么前途,只能說穩(wěn)定、守著家。

  尤其是硬性條件不行的。

  你連本科都不是,你還想當(dāng)縣長啊,別說是副縣長了,副鄉(xiāng)長都不可能。

  以前副鄉(xiāng)長還有可能,但現(xiàn)在根據(jù)年齡有新的硬性指標(biāo),年輕一代的學(xué)歷和成績卡的很死,尤其是大學(xué)生遍地走的年代,它就算沒有死規(guī)定,但也有考核優(yōu)先性。

  別人本科的沒當(dāng)選,你一個初中畢業(yè)的坐上去了,那就等著舉報信吧。

  這年頭國家查的多嚴(yán)。

  更別提陳澈怎么可能請二姑、二姑父幫這么低級的忙,那純粹是浪費機會。

  陳澈打斷了大舅的幻想道:

  “不是縣里的,也不是鄉(xiāng)里的?!?/p>

  梁志峰聞言一愣道:

  “不是?那是誰的司機。”

  陳澈瞟了眼梁立明道:

  “我今天不是在縣里嘛,就是去縣里開了個會兒,我一個朋友是房地產(chǎn)公司的,他們準(zhǔn)備在咱們縣開發(fā)樓盤?!?/p>

  梁志峰聽的頻頻點頭。

  陳澈繼續(xù)道:

  “他們公司剛剛落戶咱們縣,現(xiàn)在正缺人呢,我?guī)兔φf說話,讓明哥去給他們領(lǐng)導(dǎo)當(dāng)一個司機不是問題,現(xiàn)在嘛不好多說,但一個月六千塊錢應(yīng)該是有的,更重要的是就在咱們縣工作,明哥晚上下了班就能回家,無非是早上醒的早一點,去接人家,明哥跟著人家跑跑、見見人,總要比在理發(fā)店更鍛煉,以后明哥表現(xiàn)好了,我還可以跟我朋友說說,進公司歷練歷練,往后當(dāng)個小領(lǐng)導(dǎo)這工資也能多一點,更何況明哥見的多了,他更能清楚自己適合干什么,以后有需要我再拿出這二三十萬,幫明哥干點自己的營生,不是什么問題,先跟著跑跑吧?!?/p>

  陳澈見過后世的梁立明,知道對方還有一些可以培養(yǎng)的基礎(chǔ)。

  性格是自帶的,但梁立明之所以會是如今的脾性,也跟家庭環(huán)境有關(guān)。

  他比陳澈大3歲。

  但他上面一堆大人。

  尤其是梁志峰替他扛了絕大數(shù)壓力,這人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啊。

  就比如說他結(jié)婚,包括生孩子,他操啥心了,他幾乎是什么心都沒有操過。

  房子,大舅蓋的。

  彩禮,大舅拿的。

  孩子,他就是晚上用用勁,他又不用十月懷胎,只需要等著被喊爹就行了。

  梁立明今年周歲才23,這放在大城市里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啥雞毛不懂的年紀(jì),他沒有什么經(jīng)歷,他能懂什么啊。

  后世梁立明有了房貸,也想開了,下工地了,接觸的人多了,這話不就密了。

  他在理發(fā)店里,每天是有很多人,但他不用說話也可以度過一天。

  可在工地呢,有一群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工友,而且還有年齡差,他和不同年齡的人交流,苦點累點過后什么都懂了。

  …

  “好,好,好!”

  陳澈的話,令梁志峰的眼睛一點點的亮了起來,聽的是心動不已。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陳澈的話。

  完全說到了梁志峰的心坎里面。

  且這些話說下來,條理清晰又安排的妥當(dāng),既點明了問題又展望了未來,甚至給了一個不是退路的退路,令人心安。

  “明哥,你覺得呢?”

  陳澈沒管激動起來的大舅,而是直接看向梁立明,等待對方的回復(fù)。

  梁志峰見狀也看去,眼神里帶著一絲希冀,顯然他對這份工作十分的滿意。

  大舅還是知足的。

  且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假使陳澈真給梁立明一份躺著不動月入百萬的工作,大舅一定自愧的不能接受,但這份司機的工作,簡直是正正好。

  而被兩人望著,梁立明越發(fā)感覺此時的陳澈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這真是比他小3歲的弟弟嗎?

  不過,梁立明此時沒想太多,雖然還是下意識躲避陳澈眼神但還是道:

  “我覺得行,可以去?!?/p>

  梁志峰聞言呵呵笑問道:

  “那好,新新,你看你明哥什么時候可以去上班啊,有啥要準(zhǔn)備的嗎?”

  陳澈道:

  “應(yīng)該是要提前準(zhǔn)備兩身西裝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到那邊就知道了,至于上班時間嘛,估計過兩天就會有人跟明哥打電話,到那邊先報道一下吧,我嫂子這還沒有出月子呢,可以等出了月子再正式上班,別讓我當(dāng)這個壞人,工作重要、家庭也很重要,明哥現(xiàn)在也當(dāng)爸爸了,這所思所想應(yīng)該更全面一些,對了明哥,你沒換手機號吧?!?/p>

  梁立明楞了楞忙道:

  “沒…沒換?!?/p>

  梁志峰望著陳澈,不自覺珉著笑意,心里面也是有些感慨,很感慨。

  這外甥,真是不一樣了。

  這說出來的話,辦出來的事兒,連他自己都自愧不如,尤其是那句“工作重要”、“家庭也很重要”,說的多好啊。

  “新新,來?!?/p>

  扔掉手中的煙,梁志峰感觸頗豐的忍不住拿起酒杯,遞過去后笑著道:

  “大舅敬你一杯?!?/p>

  “不忙,大舅。”

  陳澈壓著梁志峰的手,把抬起的酒杯重新放回桌子上,看向梁立明道:

  “明哥,這工作我允給你了,那是一丁點都做不了假,不過我先把話給你說清楚,我這邊有兩個條件你必須答應(yīng)。”

  梁志峰詫異道:

  “新新,還有條件啊?!?/p>

  “大舅,你先別說話?!?/p>

  陳澈提醒一句后看向梁立明,見對方遲疑著點點頭,他伸出手道:

  “這第一個,是你必須擺好態(tài)度,在工作上好好學(xué)習(xí)、好好進步,你弟弟我這有大把大把的好工作,只要你有能力,我就敢介紹給你,但你沒能力,我就只能借給你二三十萬就沒了,我介紹給你,你沒能力干不了,我還不如不介紹,你說對不對?!?/p>

  梁志峰聽的頻頻點頭。

  梁立明望著好像飽經(jīng)世事,此時略有說教自己的陳澈,點點頭道:

  “對,我知道?!?/p>

  陳澈又示意大舅道:

  “你必須態(tài)度端正,在外面嘴甜一些、眼皮活一點、多看多學(xué),你現(xiàn)在每多一分努力,先不說你兒子未來怎么樣,最起碼我大舅、大舅媽就能多享一些福?!?/p>

  梁立明聞言看過去。

  梁志峰聞言也是一愣。

  陳澈卻在繼續(xù)道:

  “你說你現(xiàn)在,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沒讓你管過多少,都是大舅在忙前忙后,但你現(xiàn)在也成了家當(dāng)了爸,大舅今年馬上50了,興許以后還能干幾十年,但精力已經(jīng)沒辦法和年輕人比,如今這個社會是屬于年輕人的,別人都是怕努力之后沒有成果,但你別怕,只要你努力以后有了能力,弟弟包括家里的大家,都能幫你接著,幫助你走的越來越遠(yuǎn),你現(xiàn)在的每一分努力,決定了大舅和大舅媽的退休生活,他們倆的未來是你決定的,不是別人,你別想著鵬哥怎么樣,他是他,你是你,家里有事你們兄弟倆平攤,你掙的少,你就只能湊東湊西補個平攤的錢,你掙的多了你想多給就多給,你想干嘛就干嘛,大舅大舅媽累了半輩子,也算把你拉扯長大了,現(xiàn)在也輪到你照顧他們了?!?/p>

  梁立明聽著聽著低下了頭,只是頻頻點著以做回應(yīng),不知在想什么。

  一旁,梁志峰在聽到一半時便重新點燃一根煙,慢慢的,本就通紅的臉上又多了一抹紅,最后露出笑容拿起酒杯道:

  “明子,你弟說的對,但你不用管我跟你媽怎樣,好好學(xué)習(xí)是對的?!?/p>

  說完這句話,梁志峰笑著瞇了瞇眼睛擠出眼窩的淚珠,舉杯對陳澈道:

  “新新,來。”

  陳澈聞言也拿起酒杯,只是沒碰過去而是看向一旁梁立明,淺笑道:

  “明哥,你也來碰一個吧,弟弟剛才有啥說的不對的地方別往心里去,反正好好干就是了,這社會誰有都不如自己有。”

  “沒有不對,我知道。”

  梁立明抬起頭,好像也是紅了眼眶,直接轉(zhuǎn)身走回自己剛才的位置。

  三個酒杯碰在一起,梁志峰粗大的喉結(jié)滾動,喝下去了一小半杯的白酒。

  剛才陳澈還真把他說哭了,這些小輩里他還是第一次聽見心疼自己的話,只是最后還是沒有像娘們一樣哭出聲。

  陳澈頓了頓又道:

  “這第二個條件簡單了,那就是明哥你進了公司后,別說認(rèn)識我,不管是誰問你都別說,你就當(dāng)不認(rèn)識一個叫陳澈的?!?/p>

  梁志峰不解道:

  “這是為啥???新新,難道這公司里也完全杜絕這種關(guān)系嗎?”

  陳澈解釋道:

  “那倒也不完全是,主要是你外甥在外面也有幾分薄面,明哥是去那邊鍛煉的,如果讓別人知道認(rèn)識我,那還鍛煉個啥,更何況明哥可能沒想法,但別人要是利用明哥做點什么,那這個責(zé)任誰來負(fù)呢。”

  梁立明不解道:

  “這咋還有人利用呢?!?/p>

  陳澈耐心道:

  “也不算是利用,但你就比如,有人想通過明哥認(rèn)識我,請他吃飯、帶他去KTV會所,把他給帶壞了,那這個責(zé)任誰負(fù),明哥是去學(xué)東西的,不是貪圖享樂的,關(guān)鍵那是別人請的,不是他自己花錢,明哥要是自己有錢天天吃飯?zhí)焯鞎也徽f啥,可一個人在該努力的時候只知道享受,那后面不就更學(xué)不了東西了嘛,這才是最重要的?!?/p>

  梁志峰恍然的點點頭道:

  “對對對,那是挺嚴(yán)重?!?/p>

  說完這句話,梁志峰看向一旁低頭的梁立明,語氣有些加重的道:

  “新新說的對,你在外面要知道自己是個干啥的,別給新新添麻煩?!?/p>

  梁立明望著二人,最后什么也沒說,只是鄭重的點點頭。

  陳澈見狀,也沒再多囑咐什么。

  他給梁立明安排的工作,正是壹城萬匯這家公司,他是不愿意把家人安排進自己公司的,但明哥倒是可以例外。

  而且這本來對他也是一件利好的事,上有薛以丹、下有梁立明,他可以更準(zhǔn)確的獲取一些,他看不見的情報和情況。

  固然梁立明可能提供不了什么,但這本來就是一件無傷大雅的事情。

  另外隱瞞身份這件事,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真有別有用心的人,想調(diào)查的話,他和梁立明的關(guān)系瞞不了一些人。

  不過走一步,看一步吧。

  未來,宏業(yè)建工也會抽出一部分業(yè)務(wù)放到邯鄲,家里人還是會知道壹城萬匯,甚至說發(fā)現(xiàn)華開集團跟他有關(guān)系。

  好在,他能說他只是一個股東。

  倒是不用解釋太多。

  …

  “爹,你干啥去啊。”

  正當(dāng)兩波人各聊各的時,孤零零的老頭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估計是吃不下了,而隨著杜建勇詢問,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關(guān)國勝不知什么時候走了,已經(jīng)醉了的梁永鵬貪酒,去了梁志光那邊。

  老頭還真成了孤零零的一個,沒人陪他說話,也沒人敢灌他的酒。

  “你們喝,你們喝?!?/p>

  老頭擺擺手,直接走向了西屋那邊,他身體硬朗也不需要人攙扶。

  杜建勇、梁志光、梁永鵬、冉文濤四個人在扎堆喝酒、拉扯、吵吵嚷嚷的。

  另一邊的這邊倒是略顯沉默,梁志峰喝完酒后,拿起旁邊的酒瓶。

  他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這估計是第五杯了,然后他又準(zhǔn)備給陳澈倒酒。

  只是…

  “你這還有這么多呢?!”

  隨著陳澈用手拿起杯子躲過去,梁志峰驚詫一聲,然后笑著說道:

  “你剛才回來的時候倒的一杯,大舅當(dāng)時就比你少一口,我這一杯都喝完了,你這還有大半杯呢,酒你得下下啊?!?/p>

  陳澈笑著道:

  “舅,我能跟你比嘛,我喝不了太多,要是喝的多我還能少了啊。”

  梁志峰抬起酒瓶道:

  “舅再給你點點,這酒度數(shù)又不高,喝完了睡一覺明天啥也不耽誤?!?/p>

  陳澈拒絕道:

  “不行舅,喝不了那么多。”

  梁志峰繼續(xù)示意道:

  “舅只給你點一點。”

  陳澈笑著道:

  “點一點也多,我這還在上學(xué)呢,喝多了毀腦子,我媽都是不讓我喝酒的,今天高興已經(jīng)第四杯了,真不能再多了?!?/p>

  梁志峰無奈笑了笑,也不知道該怎么反駁,最后直接把酒瓶遞給陳澈道:

  “那你自己點,多少點點?!?/p>

  陳澈示意酒杯道:

  “喝完這半杯,來?!?/p>

  梁立明也舉起酒杯,三人重新碰到一起的時候,他看著陳澈略認(rèn)真道:

  “你放心吧新新,哥敬你一杯?!?/p>

  說完這句話,梁立明看了眼自己杯中的半杯白酒,直接一飲而盡。

  捏著杯子,他直接道:

  “你們繼續(xù)喝,我去收拾。”

  西屋那邊吃完了,已經(jīng)開始了收拾,而客廳已經(jīng)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已經(jīng)沒人動筷子,基本上都是喝后吃口菜墊墊。

  那客廳這邊一些東西就可以收拾了,梁立明站起身走到另一邊,撿著一些沒東西的盤子和碗,便走向西屋和廚房。

  正當(dāng)這時,杜靈珊十分歡快的走到了這邊,用手揮了揮空氣中飄蕩的灰煙,最后停在了陳澈身旁,偏頭笑著問道:

  “大舅,你搶了多少錢?!?/p>

  梁志峰疑惑道:

  “什么錢?”

  杜靈珊指著陳澈道:

  “我哥在群里發(fā)的紅包啊?!?/p>

  不等梁志峰看過來,陳澈直接拉了拉杜靈珊的胳膊,看著對方說道:

  “靈靈,去看看還有沒有黃瓜,哥想吃點黃瓜,就是之前給你的那個?!?/p>

  梁志峰聞言道:

  “對,去看看,廚房沒有的話,讓你明哥出去多買點,快去吧?!?/p>

  陳澈道:

  “沒有就算了,沒事?!?/p>

  “哦?!?/p>

  杜靈珊看著兩人,隨后像是一個信鴿似的重新歡快的跑進了西屋。

  梁志峰回頭示意道:

  “新新,你看你還吃點啥。”

  陳澈擺擺手,正在這時,冉文濤略有暈乎乎的走了過來。

  他沒坐的意思,站著從煙盒里拿出一根中華中支遞給了梁志峰道:

  “大舅,新新,你們吃著。”

  梁志峰看著說完便準(zhǔn)備走的對方,注意到對方有些混沌的眼神問道:

  “你沒事吧?”

  冉文濤擺擺手,笑著道:

  “我沒事,你們也少喝點?!?/p>

  陳澈看著對方道:

  “去那個屋吧姐夫?!?/p>

  冉文濤擺擺手走了,估計是知道自己到量了,還留了個心眼直接離開。

  這狀態(tài)怕是再喝一杯半杯的,走不到家就得吐酒,然后醉一晚上。

  相較于冉文濤,梁永鵬就有點虎了,明明自己都醉了,還在攀杜建民和梁志光兩個老狐貍的酒,在一邊吵吵嚷嚷。

  梁志峰捏著中華中支,然后看向陳澈直接遞了過去,嘴上笑道:

  “新新,你抽了吧?!?/p>

  陳澈道:

  “大舅,我不抽煙。”

  梁志峰不依不饒道:

  “抽吧,又不是不知道你會抽煙,你媽還管你這個啊,她過來我說她?!?/p>

  陳澈聞言有些無語。

  按照這個時間段,他在大舅眼里還是偷偷抽煙的那種階段。

  陳澈擺手道:

  “她不管我也不抽,已經(jīng)戒了。”

  梁志峰笑著:

  “嫌煙不好啊,這是中華?!?/p>

  陳澈無奈笑道:

  “舅,我沒有那個意思。”

  梁志峰舔了舔嘴唇道:

  “抽一顆吧,大舅想跟你說說話,大舅見到你高興,你也別亂想?!?/p>

  陳澈聞言,從口袋里拿出九五至尊,然后接過中華,遞給對方一根九五道:

  “你以后也少抽一點吧?!?/p>

  梁志峰笑道:

  “嘿嘿,好。”

  陳澈從梁志峰手中拿過打火機,然后親自打出火苗給對方點燃。

  梁志峰吧嗒吧嗒抽了兩口,看著年輕英俊帥氣面容堅毅的外甥,笑道:

  “你打小,大舅就覺得你有出息,成才了好啊,在外面照顧好自己,大舅也幫不了你什么,就只能陪你喝喝酒?!?/p>

  陳澈點上煙,吐了一口后看向聲音低沉、面容比同齡人更滄桑的對方道:

  “大舅,你別多心,你現(xiàn)在還健壯呢,你外甥以后訂婚、結(jié)婚,有你忙的呢,這怎么叫幫不了我什么呢,對不對。”

  梁志峰聞言露出笑容,情不自禁拿起了酒杯,遞過去點著頭道:

  “說的對,還是新新會說話,你哥要有你一半懂事,我就心滿意足了。”

  陳澈笑道:

  “別說那話,兒孫自有兒孫福,大舅你問心無愧就行了,操那么重的心沒用,以后你和我舅媽多享享福,比什么都強,別人家孩子都有打光棍的風(fēng)險,不管怎么說,大舅你這給兩個孩子都完成了任務(wù),且辦事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不知比別人強了多少倍?!?/p>

  梁志峰抽了口煙笑道:

  “你小子啊,嘴真會說,來,不管怎么樣在外面好好的,大舅敬你一個?!?/p>

  才把白酒咽下肚的陳澈聞言苦笑,但還是舉起了酒杯,示意著說道:

  “舅,我就這半杯酒啊,你也是這杯酒了,咱都別多喝,我這明后天就走,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還想多陪我姥說說話呢,你要是把我灌醉了,我姥都得怨你?!?/p>

  梁志峰哈哈笑道:

  “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