愙馮婞勸他:“要是你不追我,此刻你已經(jīng)吃飽飯洗漱完,我們已經(jīng)上床了,興許已經(jīng)在做點什么了?!?/p>
沈奉生氣:“你覺得我還有心情跟你做點什么嗎!”
說歸說,最后兩人還是先后回到了院里。
不然要是再追下去,他可能追到天亮都追不上狗皇后,還白白浪費了一晚上的時間。
馮婞進屋時,沈奉冷眼看著她:“你不是很能跑嗎,還回來干什么?”
馮婞:“噯,我也不是非回來不可。”
沈奉又生怕她走了,趕緊道:“還不過來吃飯!”
飯后洗漱完,兩人躺在了床上。
本來沒心情做點什么的沈奉,就開始窸窸窣窣地有了動作。
馮婞:“你不是沒心情嗎?”
沈奉傾身來,堵住了她的嘴。
他用狗皇后的邏輯,雖然沒心情,但做這事又不是看心情,只看他想不想。
他現(xiàn)在當然想。
今天一晚上一驚一乍的,他在她身上找點慰藉怎么了。
沒多久,他就被馮婞按在下面了。
以往他無論如何還會想方設(shè)法地奪回點主動權(quán),但如今他多少有點自暴自棄。
畢竟跑了半晚上,難免有點耗體力。
下面就下面吧,反正也很舒服。
賣力享受是享受,躺著享受也是享受。
那為什么不省點力氣。
只不過這次,他太過忘我,馮婞又很是會折騰,以至于他飄飄欲仙,快到盡頭時,他想拔出來,馮婞料到他會有此舉動,于是先一刻把他按得死死的。
以至于他翻不了身,更無法自拔。
沈奉:“……”
馮婞勾起嘴角,兩人四目相對,她將他的震驚、失控和情潮涌動都看在眼里。
她就欣賞著他壓抑忍耐的模樣。
沈奉咬著牙:“馮、婞?!?/p>
馮婞:“什么?”
沈奉忍了又忍,本來想憋回去的,可終于還是沒忍住,子孫兵們叫囂殺喊著一沖而出。
那股刺激感瞬間淹沒了他的意志,讓他非但無法自抑,反而還渴求地把著她的腰往下壓。
馮婞也很配合地全盤接納。
沈奉又愛又恨:“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狡猾的女人!”
事后,床上歸于風平浪靜。
沈奉像被掏干了的一條死魚樣挺在床上。
他正為自己的一時失算、失控、失足而追悔莫及。
他原以為他能很好地克制自己,只要不灑雨露給她,她就懷不上孩子。
可這次呢,不僅灑了,還埋得深。
極有可能她會因此而懷孕。
她真要是懷孕了,誕下子嗣,將來他倆要是一言不合,她就能輕而易舉把自己給踹了。
總之,就是離去父留子又近了一步。
在沈奉看來,仿佛那個孩子已經(jīng)在她肚子里種下了,離他生下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他要為人父了。
他馬上就要有孩子了。
她懷孕了以后,他就不能和她做這事了。
沈奉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震驚。
都這時候了,他竟然想的是不能做這事?
他感到沮喪灰暗,可身邊的狗皇后卻和他形成非常鮮明的對比。
她看起來心情好、精神好、狀態(tài)好,甚至在床上做起了倒立。
要不是礙于他這么愁苦,估計她都要愉快地哼起歌來。
沈奉黑著臉問:“有這么高興嗎?”
馮婞:“我看起來很高興嗎?”
沈奉冷冷的:“你都高興得倒起來了。”
馮婞:“你說高興就高興吧,反正我也沒有什么不高興的事。”
沈奉又郁悶地挺了一會兒,看著她繼續(xù)倒立了一會兒,沒好氣道:“你打算一直這樣倒到天亮嗎?你到底還睡不睡?”
馮婞:“睡肯定是要睡的,不過我不急,你困了你先睡?!?/p>
沈奉:“你這又是搞的哪一套?以往怎么沒見你一高興就倒立?”
馮婞:“以往又沒種子播我地里,我這樣倒立有助于你的子孫們找到屬于自己的沃土來生根發(fā)芽。可不能讓它們再橫死床上了?!?/p>
沈奉:“……”
他剛剛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還沒想這么多,可眼下他頓時明白過來,敢情她是在增加她受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