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種俱樂部,幾乎所有魔種,此刻都目光統(tǒng)一看著沒有窗簾阻擋的VIP隔間。
眾人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明明上一秒,這位王國的少主麟龍還在和那個代號“嫦仙”的女人曖昧。
怎么下一秒,就突然動手了!?
還這么狠!
從嫦仙斷腕處噴濺出的鮮紅色血液,甚至有一部分飛濺到玻璃上。
嫦仙的表情也大變,半坐在沙發(fā)上,捂著斷腕痛苦慘叫,眼中的火熱,也被疼痛驚恐覆蓋。
江夏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摁到地上跪著,冷冷道:“別動,動了就會死,還沒完呢?!?/p>
威懾完,他又慢條斯理撥動轉(zhuǎn)盤:“這是一開始就定好的游戲規(guī)則,你們可以不回答任何問題,那就必須接受我親自動手的懲罰。事先我就說過,會很粗魯,是你們想成別的了?!?/p>
呼呼呼!
轉(zhuǎn)盤再次轉(zhuǎn)動。
玉兔的表情也不再魅惑,眼中那拉絲的春水也被驚恐取代。
她緊張說道:“我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江夏并不著急:“還沒輪到你呢,別著急回答,安靜玩游戲?!?/p>
指針停下,這一次,直指嫦仙。
江夏看向跪在他身邊,額頭上冷汗直冒的女人,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淡笑道:“你運(yùn)氣還真不錯,又是你?!?/p>
嫦仙跟江夏對視,眼神連連顫抖:“我……我根本就不明白你說的王朝!”
江夏依舊不著急:“這一次,我要問的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可以不回答,也可以說謊話,但我保證,懲罰會一次比一次重!”
“我以王國的名許諾你們,老實(shí)交代,可以活命?!?/p>
嫦仙臉頰顫抖,絕艷的臉充斥著肉眼可見的恐慌:“我們只是在山蜀省招惹了仇家,所以才來的江北??!”
嘭!
話音剛落,江夏魔化后的左拳轟在她喉嚨上。
這一拳的威力即便沒有魔罡,也不是嫦仙能招架出的,整個身體向后翻去,重重砸在地上。
見江夏站起身,玉兔急忙道:“夠了!”
江夏冷眼瞟向玉兔:“你在跟誰說話呢?呵斥的語氣,該是你嘴里發(fā)出的?”
玉兔被這眼神震懾的渾身一僵,不敢再說一個字。
江夏不再理會玉兔,走到嫦仙身邊,一腳暴踩在她喉嚨上,兩只手不顧她的反抗,去撕扯她斷了手掌的那條胳膊。
“你可以反抗,但如果你展開魔化形態(tài),我會視你為要和我死戰(zhàn),我會毫不猶豫,把你腦袋扯下來!”
聽著這道充斥殺意的聲音,嫦仙愣是沒敢把魔化形態(tài)展露出來,在撕心裂肺的劇痛下,她聲音沙啞尖利:“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王朝,我不知道!?。。 ?/p>
噗嗤!
一整條手臂被江夏撕扯下,甩飛出去的鮮紅色血液,如潑墨一般撒在玻璃窗上。
外邊,整個魔種俱樂部都是安靜的。
校長眼中洋溢著興奮!
他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是不是因?yàn)橛螒驊土P之類的?
如果是,那這個游戲未免也太刺激了!
不少男魔種眼中都陣陣心痛,這些男魔種,都是剛剛被嫦仙玉兔兩個女人吸引,勾引起色心的。
看著這個就跟仙子下凡的一個女人被摧殘成這樣,眼中都一陣陣惋惜。
江夏舉著嫦仙的胳膊,把胳膊上被鮮血染紅的衣物扯開,口中冒出利齒往上啃了一口。
“細(xì)皮嫩肉的……還真不錯……帶回去給我女友,她肯定喜歡!”
江夏伸出手,一把抓在嫦仙頭發(fā)上,將她重新拖回桌子邊。
坐下后,他又一只手撥動轉(zhuǎn)盤:“繼續(xù)!你們選的游戲嘛,當(dāng)然要玩開心!”
呼呼呼!
轉(zhuǎn)動的轉(zhuǎn)盤,對玉兔跟藥杵兩人來說像是一個旋轉(zhuǎn)的催命符,誰都怕指針指向他們。
當(dāng)轉(zhuǎn)盤停下,指針直指自已, 玉兔眼中一顫,就連身子都跟著一抽。
江夏抬起頭,一臉惡趣味:“終于輪到這位魅到骨子里的玉兔小姐了!”
玉兔做著美甲的兩只手搭在玉腿上,整個神經(jīng)都高度緊繃著。
江夏平淡道:“這樣好了,我給你兩個選擇,你可以選擇真心話或者大冒險?!?/p>
“大冒險的話,是在這個魔種俱樂部中,挑選一個六次進(jìn)化,和他來一場生死搏斗!不過,為了降低一點(diǎn)你的難度,我可以讓這個六次進(jìn)化,不用魔罡,再讓你一只手,兩條腿!”
玉兔眼皮一跳——這個大冒險,直接說是跟你打不就好了?
江夏繼續(xù)道:“真心話的話,誰派你們來的?你也可以選擇回答,王朝的王是誰?”
玉兔看了眼疼的喉嚨中嗚嗚直叫的嫦仙,剛剛還充斥誘惑的臉,已經(jīng)一片煞白。
江夏不緊不慢道:“我可是給了你三個選擇,如果你哪個都不選,那我保證,你的懲罰,會比這位嫦仙小姐還重一些?!?/p>
說著他繼續(xù)補(bǔ)充:“你有十秒鐘時間,你的下一句話,必須是回答其中一個問題,如果說別的,或者沉默,就迎接比這位嫦仙小姐還重的懲罰。”
說完,江夏看向一旁跪在地上的嫦仙,又用手抓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
“放心,嫦仙小姐,我再怎么懲罰你,也不會打你這張臉……你這張臉,簡直就是藝術(shù)品!等下一次懲罰,我會把你整張臉皮剝下來,帶回去晾干,做成面具,收藏起來!”
心中默數(shù)完,江夏眼光猛地看向玉兔:“時間到了!”
“是角龍!角龍派我們來的!”
玉兔話雖已說出口,但六次進(jìn)化氣息還是襲來,龍拳轟在她胸口上,將她整個打的從沙發(fā)翻出去,身子嘭一聲撞在硬度可以用來防彈的玻璃上。
她胸口上的衣物被拳頭的威力打的炸開,胸口上的血肉也一片模糊。
江夏看著掛在自已魔化左手拳指上的血漬。
“你晚了一秒,既然我說過,十秒鐘內(nèi)不說就接受懲罰,那就應(yīng)該言出即行,免得接下來我說的話,不管用。”
他身子彎下,伸手去撥桌上轉(zhuǎn)盤,淡淡道:“回來,坐下,繼續(xù)游戲,別讓我過去揪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