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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因為我可以】(大章!)

    【這章夠大了吧~】

    ·

    第三百六十四章【因為我可以】

    十分鐘后。

    諾蘭看著被調(diào)暗的燈光,面色平靜的坐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撇著腿,眼神里帶著似笑非笑的味道,靜靜的瞧著走進(jìn)自己辦公室來的女秘書。

    女秘書已經(jīng)穿上了一件風(fēng)衣,踩著恨天高的高跟鞋,半透明的黑絲襪將一雙長腿的曲線勾勒的足以讓男人血脈僨張。

    女秘書如同踩著貓步一般走到了諾蘭身前,輕輕的扯掉了風(fēng)衣的腰帶,然后讓風(fēng)衣緩緩從身上滑落。

    里面,惹火的身材曲線上,包裹著一套蕾絲半透明的衣服——諾蘭可以確定,如果把這件衣服揉吧揉吧握起來,捏成一團(tuán)的話,最多就是一丁點(diǎn)。

    諾蘭輕輕的嘆了口氣。

    “BOSS,你對這一套還滿意么?”女秘書的唇角輕輕一勾,眼神里仿佛帶著鉤子。

    諾蘭瞇著眼睛:“……繼續(xù)?!?br />
    女秘書笑了笑,緩緩的跪在了諾蘭的面前,努力將自己的腰凹下去——她仿佛很清楚,這個姿勢,這個角度,讓男人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眼看女秘書的腦袋湊了過來,已經(jīng)伸出手來去摸諾蘭的皮帶了。

    諾蘭笑瞇瞇的,也伸出手來,手指觸碰到了女秘書下巴,然后順著往下滑,落在了女人滑膩的脖子上,輕輕的摩梭了著鎖骨。

    女秘書輕輕的吐了口氣,抬起眼皮來,對著諾蘭露出一個討好的微笑。

    諾蘭笑了笑,然后把腦袋湊了過去,嘴巴幾乎就湊到了女人的耳朵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

    “……你的老板是誰?羅曼諾夫元老?還是伊桑元老?”

    冰冷的聲音,瞬間將女秘書的身子僵硬了起來!

    女秘書驚訝的抬起頭來,驚恐的看著諾蘭。

    諾蘭淡淡道:“嗯,羅曼諾夫元老的勢力范圍一直在東歐……讓我想想,你是紅頭發(fā)……我記得伊桑元老的家族有紅發(fā)基因。

    所以,你是伊桑元老的人,對么?”

    女秘書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

    她感覺到,諾蘭摸在自己鎖骨上的手指開始用力了!

    呼吸急促的女秘書,卻根本掙脫不得,只能喘息著,拼命道:“BOSS,伊桑元老并沒有和你為敵的意……”

    咔!

    脖子的頸骨斷裂!

    看著腦袋歪在一邊,死前雙目都瞪出來的女秘書,諾蘭的眼神平靜,輕輕的捧著女人的腦袋,把她的身體推開扔在了沙發(fā)上,然后緩緩站起身來。

    “我特么的才不是你的BOSS。”

    諾蘭冷冷的對著女秘書的尸體丟了這么一句話。,然后他轉(zhuǎn)身走到了辦公桌的后面,輕輕的按下了通話器上的另外一個按鍵。

    “安保么?我的辦公室里有點(diǎn)亂,過來清理一下。”

    幾分鐘后,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飛快的進(jìn)入了諾蘭的辦公室,這些人手里都拿著武器,進(jìn)門后看見了房間里的場景,都愣住了:

    沙發(fā)上死狀香艷的女秘書,還有靜靜的站在辦公桌前,神色冷漠的諾蘭。

    “BOSS?”領(lǐng)頭的安保努力壓抑著驚駭?shù)难凵瘢吐晢柕溃骸斑@里?”

    “把她抬出去,清理掉?!敝Z蘭淡淡道:“有問題么?”

    “……沒有?!?br />
    “那就快點(diǎn),我還要辦公。”諾蘭聳聳肩膀,緩緩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

    這些人清理尸體的時候,諾蘭仿佛神色自若,毫不在意的樣子,還很輕松的看著電腦屏幕的郵箱,審閱著郵件。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保頭目低聲道:“BOSS,清理完了……”

    “嗯,這種事情你們一般怎么處理?”諾蘭抬頭問道。

    “……我們只負(fù)責(zé)清理,具體的事情會有我的主管進(jìn)行上報?!?br />
    “那就上報吧。”諾蘭摸了摸下巴,擺擺手:“都出去吧。”

    “……好的。”

    隨著安保們安靜的離開——當(dāng)然,還有一個裹尸袋。

    地面和沙發(fā)上也做了清理。

    看著房門被重新關(guān)上,諾蘭臉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露出殘忍的笑意來。

    他很清楚,從此時此刻開始,一個風(fēng)暴在章魚怪內(nèi)部爆發(fā)了!

    而自己,就站在這個風(fēng)暴的中心!

    “不夠……還不夠……”

    諾蘭笑了笑,然后飛快的點(diǎn)開郵箱來,把自己今天審閱的所有的自己的工作權(quán)限內(nèi)的郵件,和所有需要自己批示的工作內(nèi)容,全部重新操作了一遍!

    六項重要的預(yù)算資金審批,其中包括了章魚怪內(nèi)部的幾個行動組的經(jīng)費(fèi)補(bǔ)充,還有兩個科研機(jī)構(gòu)的硬件更新的大筆資金的預(yù)算……

    諾蘭根本不管這些事情到底重要不重要,或者是正確不正確。

    他做出了一個舉動:

    統(tǒng)統(tǒng)駁回!統(tǒng)統(tǒng)否決!

    做完了這些,諾蘭深吸了口氣,緩緩的站起來,走到落地窗邊,看著窗外。

    “鬧得更大一點(diǎn)吧!我倒要看看,把我擺到這個位置上的人,能支持我到什么程度!”

    ·

    諾蘭當(dāng)然不是胡鬧。

    他明白自己是站在懸崖邊上的。

    白鯨的倒臺,明明自己應(yīng)該跟著一起完蛋,接受審查,然后被閑置起來,最后徹底丟掉手里的一切資源,一切權(quán)柄——這才是正常邏輯該發(fā)生的事情。

    但事情偏偏往著相反的方向發(fā)展了。

    那么,諾蘭很清楚地意識到一件事情:有人在支持自己,而且支持的力度很大!

    支持的力度,甚至能壓倒章魚怪的元老會的反對聲音,壓倒章魚怪內(nèi)部運(yùn)行的正常規(guī)則和正常流程!

    這么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位置,交給了自己……

    那么諾蘭可不會傻乎乎的坐在這里按部就班的聽天由命。

    “我總得知道自己的后臺老板是誰啊。

    然后,我總得知道我的后臺老板為什么看中了我,又打算讓我做些什么。

    最重要的是,這位后臺老板,對我到底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

    他對我的支持和容忍,能達(dá)到什么程度!”

    所以,諾蘭就是在搞事情!

    他想清楚,自己的這個不認(rèn)識的后臺老板,到底有多大能量,能保自己保到什么程度!

    一個元老派在自己身邊的釘子女秘書,如果按照正常的做法,應(yīng)該是先試探,然后慢慢的挪走,或者趁機(jī)和對方搭上關(guān)系……

    無論如何,都不該這么粗暴的直接殺人。

    這等于就把那個伊桑元老徹底得罪死了。

    而那些申請預(yù)算和撥款的項目……自己也應(yīng)該做好調(diào)查,哪個項目,哪筆錢,是哪位元老的旗下的機(jī)構(gòu)需要申請的……然后慢慢的衡量,權(quán)衡……

    而不是直接大筆一揮全部否決駁回——這就等于得罪了所有的人了。

    諾蘭決定賭一把大的!

    ·

    連續(xù)三天,諾蘭把自己收到的所有的預(yù)算審批全部否決掉了!

    新來的秘書已經(jīng)到位,據(jù)說是一位能力者,擁有超強(qiáng)的圖文記憶能力和信息分類處理的記憶力——這是偏向輔助和文職的能力者,戰(zhàn)斗力基本可以忽略。

    前任秘書的死亡,給這位新秘書帶來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陰影。

    諾蘭明顯感覺到新秘書在面對自己匯報工作的時候,眼神里帶著畏懼。

    “BOSS,你已經(jīng)否決掉了十九項……”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諾蘭擺擺手,讓新秘書離開:“從現(xiàn)在開始,所有的預(yù)算審批,全部送到我這里來……我是說所有的!

    哪怕是要錢買一卷手紙,都要先給我看!

    懂么?”

    “……好的,BOSS?!?br />
    新秘書幾乎是逃跑一般的離開了辦公室。

    諾蘭則笑瞇瞇的打開電腦屏幕,點(diǎn)開了一個游戲的界面。

    前任女秘書的死,三天時間來,諾蘭沒有受到任何的處罰和調(diào)查。

    仿佛他不是在辦公室里公然殺掉了一個現(xiàn)任元老的人,而是踩死一只螞蟻。

    當(dāng)然,他不會傻乎乎的認(rèn)為,那位元老對此無動于衷。

    他很清楚,那位元老一定非常憤怒——只是肯定有人幫自己把那位元老的憤怒給擋掉了。

    他更清楚,自己近乎胡鬧一樣的否決和駁回了自己看到的所有的經(jīng)費(fèi)預(yù)算的審批,肯定是影響到了章魚怪內(nèi)部的很多正常運(yùn)行。

    得罪的人肯定不在少數(shù)。

    但同樣的,有人幫自己把這種“眾怒”也給擋掉了!

    諾蘭越來越好奇了。

    諾蘭看一眼時間,距離下班還有一個小時。

    但是,管他的呢。

    他起身決定離開辦公室。今晚可以出去喝一杯。

    對了,今天好像有棒球賽。

    紐約洋基隊的主場比賽。

    諾蘭出門的時候,對新任秘書交代了一句自己要去看比賽。

    然后,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他再操心了。

    樓下會有一臺勞斯萊斯等著,然后接他去球場。

    在球場,還會有最頂級的豪華包廂等著他。

    嗯,爸爸的快樂你體會不到。

    甚至于,如果諾蘭愿意的話,他可以自己給自己批準(zhǔn)一項預(yù)算決議,把紐約洋基隊買下來!

    事實上,想到了這個念頭后,諾蘭在路上就直接付諸行動了。

    在車?yán)铮痛蛄艘粋€電話給自己的秘書。

    “查一下,紐約洋基隊現(xiàn)在市值多少錢……算了,管他多少錢呢!查一下,怎么才能買下來!”諾蘭想了想——要玩就玩大一點(diǎn)么,接著繼續(xù)道:“還有尼克斯隊,問一下怎么買下來!我要最快的時間看到一份計劃。”

    “……好的,BOSS。”新秘書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

    掛掉電話后,諾蘭吹了一聲口哨。

    前面開車的司機(jī)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道路,沒有一絲分神。

    也不知道這個司機(jī)又是哪個元老派來的眼線——找個機(jī)會弄死他算了。

    諾蘭心中懶洋洋的想著。

    來到了洋基球場,諾蘭下車,然后在幾個自己也懶得問名字的工作人員的引領(lǐng)下,很快就來到了球場內(nèi)的屬于自己的豪華包廂的門口。

    推開門的瞬間,諾蘭的眼睛立刻瞇了起來!

    房間里,有一個人!

    ·

    這個包廂位于球場的東南角,一百多平米的面積,有一百八十度的景觀窗,巨大的豪華的真皮沙發(fā),吧臺,餐臺,以及現(xiàn)場直播的電視屏幕。

    如果你愿意的話,在這里開派對都沒問題。

    諾蘭開門走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身影已經(jīng)坐在了沙發(fā)上,背對著自己,面對著球場。

    從背影看來,這個人穿著一件帽衫運(yùn)動衣,身子靠在沙發(fā)上的時候,肩膀肌肉明顯是放松狀態(tài)。

    諾蘭深吸了口氣。

    他意識到,自己這些天努力搞事情,想制造的機(jī)會,可能終于上門來了!

    穩(wěn)了穩(wěn)呼吸,諾蘭隨手關(guān)上了房門,用盡量輕松的步伐走了過去。

    他還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鷹鉤鼻子,盡量讓自己整個人看起來很松弛很自信的樣子。

    但很快,當(dāng)他走到沙發(fā)的正面,看清了坐在沙發(fā)上的人的時候,諾蘭的臉色崩掉了!

    “是……你?”

    ·

    “是我。”

    沙發(fā)上的人緩緩站了起來,然后,雙腿并攏,雙手下垂貼著兩側(cè)的褲縫,對諾蘭淺淺的鞠躬:“又見面了,諾蘭先生?!?br />
    諾蘭神色復(fù)雜,用力很大的毅力,才努力壓制下的眼神里的震撼,用力吞了一下吐沫,但是此刻嘴巴里發(fā)苦發(fā)干,卻緊張的一絲口水都沒有。

    用了很大的努力,諾蘭才從嗓子縫里擠出了一句話來:“我……真的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神宗一郎先生!”

    霓虹人神宗一郎神色一如既往的古板冷漠,緩緩道:“你最近這些天所做的一切,不正是想得到一個正面對話的機(jī)會么,諾蘭先生。

    所以,現(xiàn)在,我來了?!?br />
    諾蘭心中翻滾著驚濤駭浪,無數(shù)的念頭在心中閃過……

    神宗一郎?

    南極任務(wù)里他混進(jìn)入,就是什么神秘計劃么?

    他是自己后臺老板?還是后臺老板派來的人?

    他到底是什么人?

    為什么選中自己?

    是因為南極的任務(wù)么?

    是……

    “先坐吧,比賽要開始了?!鄙褡谝焕尚α诵Γθ堇镆踩缤藓缛艘粯拥膰?yán)肅刻板,然后對諾蘭點(diǎn)了點(diǎn)頭,坐在了沙發(fā)上。

    諾蘭想了一下,緩緩的坐下,就坐在了神宗一郎的身邊。

    “……神宗一郎先生,我……”

    “噓!”神宗一郎側(cè)過頭來冷靜的看了他一眼,做了一個手勢:“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先看比賽吧。

    霓虹人的習(xí)慣是,做一件事情要認(rèn)真的全情投入。

    既然今天的活動是看比賽,那么我們就把比賽看完吧。”

    “…………好的?!?br />
    ·

    其實諾蘭對棒球沒什么興趣。

    好吧,其實大多數(shù)能力者,對普通人類的運(yùn)動項目都沒太大興趣。

    能力者可以輕松做到打破普通人類身體極限的各種事情,自然對這種競技體育就失去了熱情。

    當(dāng)你可以直接從中圈跳球區(qū)直接起跳扣籃,可以全場任何位置隨手拋球就能投進(jìn)三分的話……你可能對NBA就沒有了任何的觀看興趣。

    當(dāng)你隨便揮舞球棒,輕輕松松就可以全方位無死角的打出全壘打……那么想必你很快就不會再喜歡看棒球比賽了。

    這場比賽對諾蘭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他只能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情緒,沉默的坐在那兒,然后……不知道過了多久。

    終于等比賽結(jié)束的那一刻,諾蘭甚至都沒關(guān)注比賽的結(jié)果和勝負(fù),就立刻扭頭看向神宗一郎。

    “……”神宗一郎無言的看了看諾蘭,抿嘴笑了笑,然后一指吧臺:“喝一杯?”

    “好。”

    酒是好酒,單一麥芽的威士忌,還有香檳。

    諾蘭詢問了一下神宗一郎后,給兩人倒了香檳酒,然后他收起了所有的雜念,和神宗一郎碰杯后,喝了口酒,兩人坐下。

    “現(xiàn)在,可以談?wù)劻??!鄙褡谝焕晌⑿Α?br />
    “你是什么人,或者說,支持我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是誰?”

    神宗一郎看著諾蘭:“這個位置,坐的不開心么?”

    “任何人掌握這種權(quán)柄都會很開心。但是我覺得很危險!”諾蘭沉聲道。

    “沒有危險。”神宗一郎搖頭:“我可以很確定地告訴你,你坐在這個位置上,不會有任何人會反對,或者試圖挑戰(zhàn)你,或者試圖弄死你。你的一切安全,都會百分之百的得到保障?!?br />
    諾蘭皺眉:“……你怎么確定?”

    神宗一郎放下酒杯:“三天前,你殺死了你的秘書,一個伊桑家族的人。”

    “嗯。我是想試探……”諾蘭解釋了一半就被神宗一郎揮手打斷了。

    “不,我很明白你想做什么,也明白你想試探什么?!鄙褡谝焕晌⑿Φ溃骸熬拖裥『⒆雍透改竿娑阖堌?。

    父母躲了起來,小孩子找不到人,就干脆站在原地放聲大哭,或者撒潑打滾。然后父母關(guān)心,就會主動跑出來。

    你希望的,無非就是支持你的人露面。

    我說了,所以今天我來了?!?br />
    “你怎么可以保證沒有人會和我作對?比如伊桑元老,我畢竟殺死了他的人……雖然安釘子這種事情很多人都在做,但是直接殺人,就是徹底的把人得罪死了?!?br />
    “是的,你是徹底的把他得罪死了?!鄙褡谝焕煽粗Z蘭,然后忽然笑了起來,他慢慢的說出了一句話:

    “所以,既然得罪死了……那么,他就只能死了?!?br />
    諾蘭瞪大了眼睛!

    “……就在一個小時前,伊桑元老死在了自己的家里,死在他最喜歡的按摩浴缸里。

    和他一起死掉的,還有他的兩個情人。

    在同一時間,伊桑元老在亞利桑那州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都分別死在了自己的住所,和負(fù)責(zé)的組織里的辦公室。一起死掉的還有他們的團(tuán)隊共計二十一人。

    同時,公司內(nèi)部,曾經(jīng)效忠過伊桑元老的成員,B級行動組的兩位負(fù)責(zé)人,還有一個傭兵公司的負(fù)責(zé)人,以及所負(fù)責(zé)的團(tuán)隊。

    還有元老會內(nèi)部事務(wù)部的審查小組的三個資深的審查組的共計十九名成員。

    啊對了,還有你今天來球場坐的那輛汽車的司機(jī)。

    嗯……上述我說的所有人,現(xiàn)在,都死掉了。

    諾蘭先生,我之所以告訴你,你不必?fù)?dān)心伊桑元老會對你開展報復(fù)或者和你為敵的任何舉動。

    原因就是這個了。

    伊桑元老,和他的小團(tuán)體的核心成員,已經(jīng)在過去的這一個小時內(nèi),在我們的公司內(nèi),被徹底的清除掉了?!?br />
    說到這里,神宗一郎微笑看著諾蘭:“我說的夠明白了么?”

    諾蘭:“………………………………”

    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諾蘭才長長的深吸了口氣。

    “請問……我……難道是你失散多年的親兒子么?”

    神宗一郎笑了,然后,他搖了搖頭。

    幸好是搖頭了。

    諾蘭用力摸了摸自己的鷹鉤鼻子。

    他想過后臺老板會支持自己,但沒先到支持的力度這么大啊!

    一言不合,就搞死了元老會的一個元老?。?!

    那可是元老啊??!

    和白鯨大人同級別的元老?。。?br />
    諾蘭此時此刻已經(jīng)明白了一個關(guān)鍵了!!

    能把支持力度做到如此驚駭?shù)某潭鹊?,絕對不是什么元老會內(nèi)部的派系斗爭了!

    支持自己的,也肯定不是什么元老會內(nèi)部的某個像白鯨大人那樣的元老了!

    能一言不合,就徹底把一個元老和所在的小團(tuán)體直接物理上滅絕掉……

    能有這種能力和這種氣勢的,只有一個存在!

    章魚怪組織里,那個神秘的,至高無上的領(lǐng)袖!那個代號為“章魚”的大BOSS??!

    “所以……我是章魚老板的私生子么?”

    ——諾蘭忍不住再次問道。

    “……不,你不是?!鄙褡谝焕蓳u頭。

    “那么……為什么?”諾蘭苦笑:“我怎么看自己,怎么都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被如此看重?!?br />
    神宗一郎淡淡道:“你被看重的地方有很多。比如……你曾經(jīng)是諾亞方舟的成員……”

    諾蘭眉頭一挑,心中猛的一沉。

    “別怕,我沒有想追究這種事情的意思?!鄙褡谝焕尚χ鴵u頭。

    然后,他繼續(xù)道:“再比如……你很有野心,你能做到B級行動組的負(fù)責(zé)人?!?br />
    “可是你為了保我,隨手就殺掉了一個元老!還有效忠他的團(tuán)隊里,被殺死的也有兩個B級行動組的負(fù)責(zé)人!”

    “……你說的也沒錯?!鄙褡谝焕蛇@次是真的笑了。

    他的臉上,那種刻板的笑容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綻放,顯得很違和。

    然后,他居然嘆了口氣,點(diǎn)頭道:“好吧,我承認(rèn)了……你被擺在這個位置上,并不是因為你這個人本身有多少值得被看重的地方?!?br />
    “那是為什么?”

    神宗一郎笑了笑,輕輕道:“因為,我可以?!?br />
    “?”諾蘭瞪大了眼睛。

    這特么的算是什么理由?

    我可以?

    “之前元老會上對你的任命發(fā)生過爭吵。

    然后,有一個曾經(jīng)當(dāng)墻頭草,但是關(guān)鍵時刻腦子清醒的家伙說了一句他這些年來,終于難得聰明的話。

    原話我就不轉(zhuǎn)述了,大概的意思是:只要BOSS愿意,就算是放一條狗在這個位置上,我們該做的事情就應(yīng)該是不折不扣的執(zhí)行!

    我不得不說,這個家伙本來也是該死的。就因為這句難得聰明的話,他保住了他的一條命?!?br />
    諾蘭忽然想起了當(dāng)初白鯨和自己說過的那番話!

    BOSS……將會展現(xiàn)它的力量!然后給予忠誠者,忠誠的獎勵!

    “所以……這么支持我,僅僅是為了向內(nèi)部的元老會展現(xiàn)一個態(tài)度:BOSS愿意,就可以做任何事情?”

    “是的?!?br />
    “那……如果我胡亂搞事情,搞得太過分了呢?”諾蘭問道:“給組織造成了太大的損失……”

    神宗一郎靜靜的凝視著諾蘭,低聲道:“諾蘭先生,你還是沒有明白。”

    “……明白什么?”

    “章魚怪這個組織,這個公司,僅僅只是為了做一些事情,而弄出來的工具。

    包括這個組織,所有的你認(rèn)為巨大價值的勢力,財富,甚至是那些元老,那些行動組,那些武力,那些人員……

    所有的,都只是工具而已。

    只要是我們愿意,隨時可以全部毀掉,殺光,扔掉。

    需要的話,不過就是花費(fèi)一些時間,就可以重建一個,重新聚集一些人。

    你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支持……

    你也是工具,但是你這個工具被賦予的使命,是向所有人展示一種意志!

    這個意志就是:BOSS可以為所欲為!所有的所謂的組織的利益,什么派系,什么財富,什么平衡,什么權(quán)術(shù)。

    在面對BOSS的意志的時候,都只是垃圾而已,可以隨時全部扔掉毀掉。

    讓所有人明白,他們?nèi)缃袼鶕碛械囊磺校际荁OSS的賜予!

    而生殺予奪,只在BOSS的意志!”

    諾蘭明白了:“那我接下來該做什么?”

    “你隨意。”

    “???”

    神宗一郎笑得很從容:“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哪怕你把你的辦公室里扔一個炸彈,或者是明天再干掉你的新秘書——順便說一下,你的新秘書是另外一個元老的人。當(dāng)然了,殺或者不殺都無所謂。

    你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任何!

    明白了么?任何!”

    明白了!

    這是讓自己當(dāng)瘋狗?。?br />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鬧就怎么鬧?

    諾蘭的腦子里忽然就變得亢奮了起來?。?br />
    “老實說,你不是我的第一順位的人選?!鄙褡谝焕蓢@了口氣:“我本來看中了一個非常有趣的家伙。

    可惜,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是死了還是活著。

    不過你么……勉強(qiáng)也可以用一下了?!?br />
    “我會努力做一只瘋狗的?!敝Z蘭神色很嚴(yán)肅:“我會努力的讓元老會里,任何敢于反對BOSS意志的人,通通都跳出來!就算那些隱藏很好的,我也會瘋狂的搞事情,把他們逼出來!”

    “大體就是這個意思了?!鄙褡谝焕尚α诵Γ骸斑€有別的問題么?”

    “有!”

    諾蘭神色凝重,眼神凜然,深吸了口氣,緩緩道:“我……有機(jī)會能覲見一下BOSS么?我是說,最高領(lǐng)袖,章魚大佬?我能有機(jī)會覲見……”

    砰砰砰!

    不等諾蘭說完,房門被輕輕的拍了三下。

    神宗一郎扭頭看了看房門,轉(zhuǎn)過身去看著門口。

    房門被緩緩的推開了,門外走進(jìn)來的,赫然是一個神色和體態(tài)都老態(tài)龍鐘的老婦人。

    蒼老的臉龐,爬滿了皺紋,一頭白色的頭發(fā),脖子上還有舊圍巾。

    諾蘭臉色一變:“白鯨大人!”

    赫然是應(yīng)該被圈禁在冰島的白鯨元老!

    白鯨卻連看都沒看諾蘭,眼睛先盯著神宗一郎看了一眼,似乎眼神很猶豫,很疑惑。

    神宗一郎,面色不變,緩緩的走上了兩步,走到了門口,一邊走,一邊抬起右手,飛快的在胸前做了一個復(fù)雜而古怪的手勢。

    然后,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掌心往下,手臂抬起來……仿佛看上去要去撫摸白鯨的頭頂。

    白鯨的臉色瞬間大變,她眼神里的疑惑和猶豫,統(tǒng)統(tǒng)在一秒鐘之內(nèi)瞬間消失!

    然后,這位元老,毫不猶豫的單膝跪了下去,將頭顱垂下來,讓神宗一郎的手掌上,輕輕的按在了她的頭頂?shù)幕ò最^發(fā)上。

    然后,白鯨用近乎虔誠的語氣,低吟著:

    “我的主人,我的神靈,我靈魂的主宰,我信仰的依靠,我永世的驅(qū)使者……”

    諾蘭忽然之間眼睛就開始發(fā)花了,雙腿一個勁的發(fā)軟,心中怦怦狂跳著!

    “你……你就是……”

    神宗一郎回過頭來,對諾蘭笑道:“你已經(jīng)見到我了?!?br />
    ·

    “你知道么,我十三歲的時候曾經(jīng)暗戀過一個女孩子。

    現(xiàn)在想起來,那個女孩其實長的并不算很漂亮,我甚至都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只是幾次在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看見她,就心中亂跳。

    然后腦子里就很多次的想到她的身影。

    你知道為什么嗎?”

    “…………”沉默。

    “喂。你說話??!你不問,我怎么說出答案啊?!?br />
    “…………”繼續(xù)沉默。

    “你問啊,你問啊,你問??!你問啊………………”

    “…………”科洛終于受不了:“好了好了?。∥覇?!為什么?。槭裁茨氵@個該死的混蛋會……”

    “因為她胸大?。?!”

    哪怕是沒有聲音,只是意念交流,陳諾的意念仿佛都帶著一種賤兮兮的味道。

    “…………”

    “煩我了么?”陳諾繼續(xù)刺激著老混蛋:“煩我了,就趕緊告訴我離開的辦法?。 ?br />
    “…………”

    “好吧?!标愔Z絲毫不著急,繼續(xù)釋放著意念:“那么,我就仔細(xì)和你說說我十三歲開始第一次暗戀那個大熊妹子的時候,經(jīng)常做的夢境吧……

    第一次啊,我夢見……”

    “…………”

    “第二次啊,我夢見的是在游泳館,里面沒有一個人,就只有我和她兩個人……”

    “…………”

    “第三次可刺激了,我夢見的是在圖書館,我和她……”

    “…………”

    “第四次……”

    “閉嘴!?。。?!”

    陳諾毫不在意,繼續(xù)釋放意念:“別著急嘛,老子還有一個系列的‘寢取’素材沒和你仔細(xì)描繪呢!啊,對了,時間停止系列喜歡不喜歡?那么,未亡人系列?

    老混蛋,你喜歡什么口味的,我來一個個的仔細(xì)說給你聽???”

    “你出不去的!”科洛狠狠的回答。

    “法克你全家,媽惹法克的老混蛋!”陳諾惡狠狠的用意念懟了回去:“老子沒得罪你,沒殺你老婆孩子,沒搶你女人,沒害你爹媽!

    老子好心好意的幫這個世界來消滅母體!

    你他媽的害老子!

    我用傳送技能,你把我擋下來,把我困在這里??!

    到底是我出不去,還是你不讓我出去?!”

    科洛沉默了會兒,意念傳來:“你不能出去?!?br />
    “是你不讓我出去吧!”

    “……是!”

    “為什么!我特么的和你有什么仇?!”

    “因為,你是選中者?!笨坡遄龀隽嘶卮?。

    “選中者為什么……不是,選中者到底是什么鬼?!”

    “…………”

    陳諾不干了:“又來!每次一問到這里你就和我玩沉默?沉默你麻痹!!你全家麻痹!”

    意念釋放完畢,陳諾兇狠的情緒上來:“來來來,再打一場!”

    這片虛無的空間里,忽然一團(tuán)意念凝結(jié)了起來,如同一片淡淡的霧氣凝聚,然后狠狠的橫沖直撞起來!

    于此同時,四面八方的空間之中,飛快的繚繞出了一片更大的霧氣,將陳諾的意念圍困在了中間。

    兩團(tuán)霧氣,一團(tuán)明顯更凝實一些,也更強(qiáng)大一些,自然就是屬于科洛的。

    兩邊狠狠的對撞了不下數(shù)百次之后,陳諾終于安靜了下來。

    他的意念也帶著一絲疲憊:“媽惹法克的老混蛋!老子遲早把你徹底撞散!”

    科洛繼續(xù)保持著沉默。

    陳諾也不再釋放意念了,緩緩的收攏了自己的意志所代表的“霧氣”。

    而無聲無息的,陳諾的這團(tuán)“霧氣”似乎比方才之前,看起來的透明程度,要稍微削弱一點(diǎn)點(diǎn),似乎變得增加一點(diǎn)點(diǎn)凝練的程度,變得越來越實體化了。

    雖然,只有一丁點(diǎn)的增長。

    陳諾保持著安靜,不再釋放任何的意志,不再和科洛溝通。

    其實,兩人這種類似于沖撞的“打架”方式,陳諾已經(jīng)和科洛進(jìn)行了不知道有數(shù)十場還是上百場了。

    一開始是陳諾忍耐不住的時候,嘗試著釋放意識開始四面尋求突圍或者突破,然后被科洛現(xiàn)身,阻攔。

    雙方經(jīng)過了幾次這種奇特的“戰(zhàn)斗”后,陳諾開始明白一件事情。

    老家伙是鐵了心把自己囚禁在這里。

    可既然對方出手阻止,那么就說明一件事情:自己的釋放意志的做法,橫沖直撞,這種辦法,顯然是會讓科洛忌憚的!

    也就是說,有效果的!

    那就行了。

    陳諾之后多次嘗試挑起和科洛之間的這種決斗。

    然后,也不知道是再第幾次開始,陳諾發(fā)現(xiàn),這種決斗非但沒有讓自己的意志出現(xiàn)削弱或者損傷……

    反而讓自己的意志意念力量,變得越來越凝練了!

    自己……通過這種方式,可以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變強(qiáng)?

    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情之后,陳諾開始有意識的多次挑釁科洛,主動尋求這種“決斗”。

    然而,狗圣依然還是保持了一貫的風(fēng)格:遇事情先茍一手!

    他每一次釋放出去的意念力量,都維持在一貫以來的程度。并不會隨著自己的變強(qiáng),而釋放出全部能量。

    他如今依然保持著時不時挑釁科洛的決斗,但每次表現(xiàn)出去的意念力量,都盡力維持在前幾次和科洛戰(zhàn)斗的程度!

    不管老混蛋知道不知道自己能變強(qiáng),但是陳諾自己先有意識的隱瞞了這件事情。

    也許,有機(jī)會能陰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