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床邊。
他把手機打開遞給謝琳:“你看看我助理給我發(fā)的內(nèi)容就知道了,”
謝琳點開手機,看著網(wǎng)上截圖的消息,徹底震驚了!
【爆料!季氏剛回歸的二房千金謝安寧生母,早年為一萬塊錢賣初夜!】
【驚!季氏二房千金謝安寧母親疑似秦總秘密情人!】
【##豪門驚天大瓜!季氏千金因故意傷害罪被判刑一年緩刑兩年執(zhí)行!#】
【頭條!季家二房血脈回歸,季氏財產(chǎn)疑似重新分割!#】
...
謝琳越往下翻越心驚!
怎么會這樣?
她跟秦漢這些年一直都很謹慎,從來沒在公開場合通框過。
如果她不趕緊想辦法澄清這些新聞,她跟她女兒恐怕再也沒辦法在京市立足了。
謝琳心驚膽戰(zhàn)的問秦漢:“秦哥,到底是誰跟我們過不去?”
秦漢氣憤的指責謝琳:“你該問問你養(yǎng)的好女兒得罪了誰?”
謝琳急紅了眼:“我女兒現(xiàn)在可是季家千金,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跟季家作對?”
秦漢壓低聲音說:“我查了,操縱這次輿論的是霍家繼承人霍宴州!”
聽到霍宴州三個字,謝琳當場癱軟。
“為什么?安寧已經(jīng)得到教訓了,為什么他還是不肯放過我女兒?”
謝琳握住秦漢的手求他幫忙:“秦哥,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娘倆,我女兒若能在季家站穩(wěn)腳跟,我一定讓她想辦法讓秦氏成為季氏的供貨商之一,”
秦漢也不想放過跟季家合作的機會。
但是他也不敢得罪霍家。
秦漢對謝琳說:“那霍宴州十八歲就跟在他父親身邊經(jīng)商,手段又狠又陰,比他父親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們娘倆誰不好惹偏偏惹他!”
謝琳也很后悔當初扔下女兒一走了之。
幸好老天有眼,讓她女兒成了季家千金。
就算人言可畏,但風頭總會過去的。
秦漢提醒謝琳說:“我老婆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們倆了,這段時間你躲著她點,別跟她見面,”
秦漢說:“這件事已經(jīng)把季家牽扯進來,季家想不出面解決都不行,你趕緊給安寧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再讓決定,”
謝琳慌忙拿出手機給謝安寧打電話。
電話一直在響鈴,卻無人接聽。
電話這邊,謝安寧跪在客廳里,握緊手里不停震動的手機,早已哭成了淚人。
季老太太坐在中間,兒子兒媳婦坐在老太太左邊,三個孫子坐在老太太右邊。
客廳里氣氛沉重又緊張,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季家二少指著謝安寧對季老夫人說:“奶奶,當年謝安寧母親為了一萬塊錢跟我二叔睡出孩子,現(xiàn)在又我為了錢給秦總當情人,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了,你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議論我們季家的嗎?”
謝安寧攥緊雙手,指甲深深陷進掌心。
她哭的異常委屈說:“二哥,我知道我親生母親有錯,但是我能怎么辦?”
謝安寧哭著說:“如果我可以選擇,我寧愿不要來到這個世界上!”
季老夫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卻極力維護謝安寧:“不管如何,安寧是你二叔唯一的孩子,是我們季家人!”
季家大哥開口:“安寧,你有這樣不堪的母親確實不是你的錯,但你之前得罪霍少,我們?yōu)榱四愣喾街苄琶馊ツ愕睦为z之災(zāi),”
季家大哥問她說:“如果你有半分悔過,怎么敢在服刑期間公然挑釁云家千金,去招惹霍少,給季家再次帶來麻煩?”
謝安寧心虛的垂眸。
原來那個小賤人姓云!
沒想到白天發(fā)生的事情,季家人這么快就查出來了。
謝安寧心虛的狡辯說:“大哥,我不知道霍少身邊的女孩是云家千金,是云小姐找茬在先,惜媛跟甜甜都可以給我作證,”
謝安寧說:“那個云小姐囂張跋扈,明知道我是季家人還當眾打我,不僅如此還打了甜甜,如果你們不信現(xiàn)在就可以把她們叫過來對峙,”
季夫人不耐煩的打斷謝安寧的話:“云家千金性格是張揚了點,但也沒你說的那么夸張,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你不惹人家人家為什么不扇別人專扇你?”
“我!”
謝安寧被季夫人堵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季家三少說:“整個京圈誰不知道云小姐跟霍少自幼青梅竹馬,你要不去招惹云小姐,霍少怎么會無緣無故針對季家?”
謝安寧心慌又害怕。
她原本只是想給那個小賤人一點教訓。
沒想到霍宴州會大動干戈掀動輿論,把跟她有關(guān)的所有人都卷了進來。
不僅大起底她的身世讓她跟她母親聲名狼藉。
也讓季家進退兩難,還無法找霍家發(fā)難。
就為了一個小賤人。
霍宴州居然這樣對她。
謝安寧低著頭,雙眼迸發(fā)出恨意:霍宴州,算你狠!
一直沒有開口的季家家主對季老夫人說:“媽,云家夫婦為人和善,但霍家人卻沒有一個是好惹的,前不久云氏危機,霍少為了幫云氏度過危機夜闖邵公館,差點把命搭上,”
季家主說:“現(xiàn)在,就因為女孩子家之間的一點矛盾,霍少直接把秦家季家都卷了進來,這是在給我們警告!”
謝安寧沒想到霍宴州為了一個小賤人公然與兩大家族為敵。
她哭著跪到季老夫人面前道歉:“奶奶我錯了,我不知道事情會鬧的這么嚴重,我去給云小姐道歉,我求她原諒我!”
霍宴州是霍家繼承人。
季家不可能因為她一個記身劣跡的人得罪霍宴州。
與其被動被教訓,還不如主動低頭。
季老夫人嘆了口氣,心疼的把謝安寧扶起來。
季老夫人說:“ 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明天大年初二,擺好酒席,你們親自去請云家跟霍家的人面一面,把事情說開,讓安寧誠心道個歉?!?/p>
季老夫人說完,拉著謝安寧回自已房間。
季老夫人問謝安說:“你身上的案子還沒了,為什么又去招惹霍少?”
謝安寧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說:“奶奶,別人不相信我就算了,難道您也不信我嗎?”
謝安寧解釋說:“當初我救霍少真的沒有圖他什么,如果我真的是為了錢,霍夫人給我五百萬支票的時侯我就收下了,”
謝安寧假惺惺的說:“我跟霍少交往期間我沒用過他一分錢,就連一瓶水我都是自已買的,是我養(yǎng)母病重我哥哥放棄不管,我實在沒辦法才找霍少借錢救我養(yǎng)母,”
謝安寧說:“沒想到被云小姐看到了誤會了我,霍少聽信了云小姐的挑唆跟我翻臉,誣陷我設(shè)計想圖霍家的錢,后面云小姐就一直針對我,不肯放過我,”
謝安寧挑撥說:“那個云小姐說,她根本沒把季家人放在眼里,扇的就是季家人的臉!”
謝安寧哭的委屈極了:“奶奶,我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