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家族影界神殿大廳內(nèi),一道流光自神像的眼中射出,徑直沖出了家族影界,向著厄洛斯所在的地方?jīng)_去。
此時正是下午兩點,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厄洛斯,懶洋洋的躺在擺放在花園中央的沙發(fā)上。
一邊曬著深秋的陽光,一邊享受著伊莎貝拉捏肩,希維妮捶腿,安德菲斯和安潔莉卡投喂的放縱生活。
這樣的生活才是人過的嘛~
張嘴吃下安潔莉卡小手舉過來的水果,厄洛斯舒服的哼哼了幾聲。
這幾天放縱下來,他感覺自已的人性格外充裕,就連序列4的魔藥都消化了不少。
而在他身邊不遠處,則坐著艾絲黛兒和溫蒂尼,以及才搬過來一周的愛麗絲。
艾絲黛兒坐姿優(yōu)雅的坐在小桌旁,手上端著一杯正在冒著熱氣的熱茶,用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動作喝著茶。
白金色的長發(fā)披散在她身后,華麗的長裙沿著她斜斜放著的修長雙腿傾斜而下,遠遠看去,宛若地面上盛開了一朵鮮艷的花。
她總是這樣,仿佛將優(yōu)雅與從容刻進了骨子里。
和她不同,她的女兒姿態(tài)倒是隨便多了,畢竟這又沒有外人。
溫蒂尼坐姿隨便的趴在小桌上,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像是在發(fā)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自已女兒這副模樣的艾絲黛兒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蹙了蹙眉,詢問道:
“你這幾天怎么回事?怎么老是在走神?”
她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已女兒和厄洛斯鬧了矛盾,可現(xiàn)在看厄洛斯的模樣,又不像是和溫蒂尼鬧了矛盾的模樣。
這就讓她有些不解了,如果不是和厄洛斯鬧了矛盾,那自已女兒為什么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颗?!沒!沒!我剛才只是在想事情?!?/p>
聽到自已媽媽的詢問后,溫蒂尼愣了一下,然后連忙回道。
艾絲黛兒狐疑的盯著自已女兒,溫蒂尼被看的有些不自在。
“哎呀!我真沒事!”溫蒂尼努力為自已辯解。
難道要她說,她剛才在想,厄洛斯和那個女人在她離開房間后做了什么嗎?
這怎么好意思說出口,而且媽媽還不知道那晚上的事,既然不知道,那就還是別知道為好。
畢竟自已抱著枕頭灰溜溜離開房間的行為真的很丟人。
想到那個大膽的女人,溫蒂尼又暗暗磨牙。
也不知道家族那些長輩們怎么想的,那人明明都有女兒了,還安排人家過來。
難道他們安排人就只看人家長得漂不漂亮,身材好不好嗎?
就不考慮一下人家丈夫的意見嗎?
她丈夫雖然不是黑夜一族的成員,但她覺得,他們也不能這樣欺負老實人啊。
萬一真懷上了,該如何和人家丈夫解釋?
雖然夫妻倆各玩各的在貴族中很常見,但……哎……總之,還是欺負老實人。
如果那晚上來的不是那位大膽的女人的話,而是一位純潔的少女,那么灰溜溜逃走的絕對不是她。
因為純潔的少女,可沒有那么不要臉,還湊過來問她要不要一起。
想到當(dāng)晚的情景,溫蒂尼就又是一陣苦悶,覺得自已真的太沒用了。
居然被這樣一句話給嚇跑了,萬一她也是唬自已的呢?
如果自已再強硬點,說不定被嚇跑的就是她了。
她就不信,那個女人敢當(dāng)著她的面和厄洛斯廝混,就算她敢,厄洛斯也肯定不敢的。
所以歸根結(jié)底,還是她太沒用了。
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厄洛斯已經(jīng)和愛麗絲和那個女人廝混過了。
在想到厄洛斯身邊那兩個叫作伊芙琳和特蕾西的特殊女仆以及詭物艾露莎,這樣算下來,厄洛斯這個狗東西已經(jīng)和五個女人廝混過了。
這個花心的壞東西,溫蒂尼在心中小聲埋怨了幾句。
因為厄洛斯后面特意隱瞞的原因,之后那幾天偷偷跑過來的女人,溫蒂尼和他媽媽都沒有察覺到。
正因此,溫蒂尼才會覺得,厄洛斯只和愛麗絲以及那天那個晚上過來的女人廝混過。
之所以故意隱瞞這些事情,這應(yīng)該也很好理解。
應(yīng)該沒幾個男人會將自已在外面玩的有多花的事情,讓自已媽媽知道。
看著面前努力說自已沒事的女兒,艾絲黛兒收回了目光。
以她對自已女兒的了解,自然是看出來自已女兒對她有所隱瞞。
可既然女兒不愿意和她說,那她也不會強求。
也就在這時,一旁的厄洛斯猛的從沙發(fā)上坐起,神情突然變得極為嚴肅。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不可能瞞過艾絲黛兒。
于是艾絲黛兒詢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厄洛斯收斂了臉上的神情,對著自已媽媽頗為無奈的說道:
“茵蒂萊斯那邊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器靈大人讓我去一趟茵蒂萊斯,而且還是盡快出發(fā),我可能得馬上離開了?!?/p>
就在剛才,芭芭拉的聲音突然在他的靈魂空間中響起,將露希格蕾通過禱告的方式傳遞過來的消息重復(fù)了一遍。
神降??!那可真算得上是天大的事情了,尤其準備神降的還是那位竊取了辛西婭神位的神靈。
再聯(lián)想到前不久那次波及了整個世界的命運異動,厄洛斯突然有一種有什么大事快要發(fā)生的感覺。
聽到自已孩子的話,艾絲黛兒的神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器靈大人有說是什么事情嗎?需不需要家族協(xié)助?”
這厄洛斯自然是不能實話實說的,要是直接說是涉及神降的事情,他媽媽估計會被嚇壞的。
然后可能會不惜違背“器靈大人的命令”,也要將他留下來。
十分了解自已媽媽的厄洛斯搖了搖頭:
“我現(xiàn)在也不清楚,器靈大人說,等我到了茵蒂萊斯就自然知道了?!?/p>
說完,厄洛斯對身側(cè)的伊莎貝拉道:“去安排人準備好列車,我馬上就要出發(fā)?!?/p>
“另外,向茵蒂萊斯的慈善基金會傳信,說我過幾天就會過去視察,看一下他們這一年來工作做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