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哲肯定知道些什么內(nèi)幕?!?/p>
“我必須要去找他問個清楚……”
溫淺慌忙推開車門下車。
冷風瞬間灌進衣領(lǐng),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快步穿進人群,目光像雷達般在攢動的人影中掃來掃去。
剛才那個背影太像了。
她不會認錯的。
可惜。
此時路口是紅燈。
她只能焦急的等跳燈。
“快點跳燈啊……”
等紅燈的短短幾十秒,居然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等終于跳燈以后。
溫淺急匆匆的穿過馬路,向著薄司哲消失的方向找去。
“滋~,糟糕,還是太遲了?!?/p>
她找了兩條街,都沒有再看到薄司哲的身影。
“難道真的是看花眼了?”
“不,不可能,那個人一定是薄司哲,我絕對不可能看錯的?!?/p>
她上輩子那么愛薄司哲,跟他糾纏了半輩子。
他就能化成灰。
她也能一眼認出來。
溫淺連忙又翻出手機,找到薄司哲的電話,給他打了過去。
“嘟…”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自動掛斷了!
很顯然。
他也已經(jīng)把她的電話也拉黑。
這個號碼根本打不進去。
“他沒有理由會拉黑我。”
“他還一直想著從我身上敲詐金錢,怎么可能會把我拉黑?”
沉思幾秒。
“肯定是薄鼎年用了什么手段,不然的話,薄司哲不可能拉黑我……”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渾身起了一層寒栗。
她之前把薄鼎年想的太簡單了。
在港城這座臥虎藏龍,紙醉金迷的城市。
他年紀輕輕能做穩(wěn)港城首富的位置,怎么可能會是個簡單的人?
“嘟嘟嘟…”
電話響了起來。
溫淺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國外打來的。
“喂,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短暫的忙音。
“喂,你好,你是哪位?你不說話我掛了哈。”
電話那頭,立時傳來一道熟悉又急促的聲音,“…別,別掛!淺淺,是我!清玥。”
聽見白清玥的聲音,溫淺心腔一梗,“白清玥,你打給我做什么?”
白清玥抽泣一聲,哭哭啼啼的說:“淺淺,我是逼不得已才給你打這個電話的?!?/p>
“我…我真的走投無路,你能不能看在我們從前好姐妹的份上?可不可以幫助我一下?”
溫淺聽了,忍不住冷嗤一聲,“想讓我怎么幫你?”
白清玥哽咽一聲,可憐兮兮的說:“我…我現(xiàn)在在醫(yī)院,欠下了一大筆醫(yī)藥費。我實在無力償還,你…你能不能行行好借我點錢?”
“淺淺,我現(xiàn)在真的走投無路了。我們從前那么要好的關(guān)系,你忍心見死不救嗎?我們之前可是最好的閨蜜呀……”
她現(xiàn)在確實沒有任何辦法了。
英國的留學費用以及生活費用高昂。
根本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失去了溫淺的庇護和接濟,她已經(jīng)像喪家之犬一樣。
之前她去參加派對,想著再賺一筆錢就收手??上?,她當時懷著孕,被幾個富二代輪流爆整。
當場就把她整流產(chǎn)了,大出血。
富二代雖然給了她一筆錢,但根本不夠支付醫(yī)療費。
溫淺冷笑:“別跟我套近乎,誰跟你是閨蜜?”
“你當初和薄司哲上床的時候,可有想過他是我男朋友?可有把我當成好閨蜜?”
白清玥心口一噎,連忙硬著頭皮狡辯,“淺淺,你真的誤會了呀!我…我和薄司哲真的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p>
溫淺笑聲更冷,“哼~,你如果老老實實承認,說不定我還會借你一筆錢?!?/p>
白清玥:“淺淺,我真的沒有,我對天發(fā)誓……”
溫淺:“行了,你別對天發(fā)誓了。你現(xiàn)在能聯(lián)系的上薄司哲嗎?”
“我…我和他怎么可能有聯(lián)系?”
溫淺:“白清玥,你不用揣著明白裝糊涂,你們倆的那點骯臟事,我早就一清二楚了?!?/p>
“我現(xiàn)在也不是找你算賬,而是要通過你找到薄司哲。這樣吧,你讓他聯(lián)系我,我就借錢給你?!?/p>
“……”白清玥心中一噎,不敢吭聲。
她現(xiàn)在也根本找不到薄司哲那個死渣男。
同時,她也悔青了腸子。
還以為搭上他這個富二代,后半輩子就能飛黃騰達了。
沒想到,離開溫淺,他狗屁都不是。
害的她白白被薄司哲搞了那么多次。
這次更慘,被他搞大了肚子。
他爽完后,拍拍屁股走了,一毛錢沒給她。還把她之前參加派對賺的一點錢給花干凈了。害的她連打胎錢都沒有,更差點死在手術(shù)臺上。
“怎么樣?我沒時間跟你說太多廢話。只要你能找到他,讓他跟我聯(lián)系,我就打一萬英鎊給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