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你真的難為我了,你知道格蘭云天規(guī)矩的。上一任負責(zé)人就因為壞了規(guī)矩,哪怕跟了江總多年依然逃不掉被開的結(jié)局。我好不容易混上來,可不敢拿事業(yè)前途開玩笑。”
“再說,我并不認識大公子,我不知道他在哪間包廂,所以真的無能為力,希望你能理解?!?/p>
林清瑤道:“你不認識沒關(guān)系,有認識大公子的人,我立馬叫她過來,我們?nèi)ケO(jiān)控室,肯定可以看到大公子進入哪間包廂?!?/p>
負責(zé)人臉色一沉:“林小姐,你真是選擇性聽人說話啊,我前一句你是一點沒聽!”
突然,林清瑤眼眶紅了起來,一把抓住負責(zé)人的胳膊,懇求道:“你就幫幫我吧,我林家公司現(xiàn)在很艱難,我要見大公子一來是為了感謝那晚救我,二來是爭取看他能不能投資我林家?!?/p>
“你想想,我林家要是起來了,你也是我的恩人,我肯定會報答你的。京海商界瞬息萬變,你現(xiàn)在身份顯赫,但誰知道將來哪天被炒魷魚,提前給自已鋪條后路,交個朋友,對大家都好不是嗎?!?/p>
林清瑤一邊說著一邊靠近負責(zé)人。
沁人心脾的香味撲鼻而來,令他老臉發(fā)燙。
不得不說,林清瑤的確漂亮。
身材也婀娜多姿。
作為格蘭云天負責(zé)人,之前也是江氏集團的高管,他見過很多千金小姐,但只論顏值,林清瑤絕對能排進前三十,甚至前二十!
“軍哥,你就幫幫我吧?!绷智瀣幦鰦砂愕恼f道,胸前的雪峰蹭了蹭嚴軍的胳膊,令他一個激靈,老臉發(fā)紅。
見狀,林清瑤覺得有戲。
為了見到大公子,只能稍微犧牲一下色相了。
“軍哥,你有什么顧慮?江總不在,格蘭云天你是老大!”
這話對劉軍很受用。
他皺眉道:“上一次江總聯(lián)系大公子,他明確說不想見你,若是我?guī)湍阋姷酱蠊?,引起他不悅,怪罪下來,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p>
林清瑤信誓旦旦的說道:“軍哥,若是大公子怪罪,我一人承擔(dān),我保證不出賣你。若違此誓,天打雷劈?!?/p>
劉軍十分動容。
林清瑤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若是再拒絕,多少不近人情。
圈子里,本就是人情世故。
況且林清瑤說的也不錯,工作中誰能做到事無巨細沒有紕漏呢,將來哪天惹到江蓉不高興被開了,他有一條后路,至少事業(yè)生活上都有保障。
“那好,我就幫你一次,但你絕對不能和外人說?!?/p>
“那是當(dāng)然!”
劉軍道:“你讓認識大公子的人過來吧?!?/p>
林清瑤立刻給阿蘭打去電話。
此時,阿蘭已經(jīng)離開格蘭云天往家趕,這些天她太累了,在車上就呼呼大睡了。
“怎么不接電話!”林清瑤又急又氣,耽擱了時間,大公子離開了,那就錯過了這次機會。
“軍哥,你稍等?!?/p>
“給你半個小時吧,我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眲④娬f完,便去忙了。
辦公室里,林清瑤不停的撥打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這讓她火冒三丈。
“這個肥婆,竟然不接我電話,找死?!绷智瀣幣豢啥?,又十分急切,她轉(zhuǎn)而打給趙睿。
自從被警告后,趙睿被禁足了,一直待在家里,無聊的時候和幾個生活助理探索人體奧妙。
但因為太熟悉了,早已索然無味。
“少爺,林小姐的電話?!币晃话肼愕纳钪黹_口。
趙睿一個激靈。
雖然心里對林清瑤很有想法,但現(xiàn)在他不敢動,也不敢有心思,擔(dān)心招惹大禍。
“不接。”
趙睿一閉眼,張著嘴,另一位生活助理給她喂著葡萄。
鈴聲停下后,很快再次響起。
“少爺,林小姐又打來了,要不要接?”
“這女人有病吧?!壁w睿黑著臉,接通電話:“林清瑤,我已經(jīng)賠禮道歉了,你還想怎樣?!?/p>
“我不是找你茬的,我要你幫我找到阿蘭。我打電話給她,她不接?!绷智瀣幷Z氣急切且夾雜著命令的味道:“找到阿蘭讓她來格蘭云天,只有半個小時,時間緊迫,你快想辦法?!?/p>
“我被禁足在家,我怎么知道阿蘭在哪,我想個什么辦法……喂!”
“掛我電話!”
趙睿氣的不輕。
換做之前,林清瑤哪里敢這樣對他說話!
“這女人,還真把我當(dāng)小弟了?!壁w睿不屑的冷笑,給阿蘭發(fā)了條短信便將手機關(guān)機,之后一個翻身將生活助理壓在身下。
現(xiàn)在他需要好好降降火!
……
半個小時一晃而過。
林清瑤沒有等到阿蘭,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此時劉軍回到辦公室,苦笑道:“林小姐,不是我不幫你,是天公不作美,可能也預(yù)示著你不應(yīng)該見大公子吧?!?/p>
“軍哥……”
“別說了,到此為止吧,江總馬上要過來吃飯,我不可能觸犯紅線?!?/p>
林清瑤咬著牙,壓制著內(nèi)心的怒火,離開辦公室但并沒有離開格蘭云天。
她在一樓休息區(qū)等待著。
這里可以看到電梯,顧客離開必經(jīng)之地,她覺得若是大公子出現(xiàn),憑借一些模糊印象,或許能辨認出來。
天字一號包廂。
陳凡和顧傾城推杯換盞。
此時此刻。
顧傾城俏臉泛起了紅暈,已經(jīng)處于微醺的階段,但并沒有醉,還是十分清醒的。
“這醉魂釀的確厲害,我和傲雪不同,她對酒水過敏,我酒量很可以的;但一杯醉魂釀,竟然就讓我有點上頭?!?/p>
顧傾城白皙修長的玉手扶著額頭,看著陳凡,笑道:“你酒量真好,大半瓶都是你的,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p>
陳凡將最后一口精釀吞下喉嚨,咂咂舌:“這才哪到哪!”
“話說,最近醉魂釀產(chǎn)量很少,有價無市,你竟然能拿到一瓶,不愧是顧氏大小姐,京海頂級名媛,佩服?!?/p>
“你怎么知道醉魂釀產(chǎn)量大減?”顧傾城微微詫異。
陳凡解釋道:“醉魂釀的主要制作材料中有一味中藥材,名為水星草?!?/p>
“然后呢?”
“水星草很嬌弱,只適合在江南一帶生長,且對氣候無比敏感;最近江南一帶進入雨季,且比往年都要來的大來的長,水星草遭受災(zāi)難性打擊;缺少這一味主材料,醉魂釀產(chǎn)量大減是必然?!?/p>
顧傾城十指交叉撐著下巴,深深的看著陳凡。
“怎么了?”
“我發(fā)現(xiàn)你懂得真多,醉魂釀的配方材料你都知道,按道理這應(yīng)該是醉春樓的最高機密。”
陳凡嘴角彎了彎:“我當(dāng)然知道,因為醉魂釀的配方就是我賣給醉春樓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