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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逃出精神病院

墓`“老鄭!你他媽瘋了!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此時,貓頭鷹仔天天上盤旋,時而發(fā)出一聲“咕咕咕”的叫聲。

聽到鳥叫聲,屎無常眼神發(fā)呆,他不管不顧,全力攻向了同為看門人之一的部金龍!

部金龍不斷后退,堪堪抵擋,顯的十分狼狽,他轉(zhuǎn)頭怒聲喊:“快來幫我!”

六大看門人,兩死一傷,余下的老木張?zhí)炝_身上也掛了彩。

聽到呼救聲,他立即趕來幫忙。

屎五常一對二仍舊壓著雙方打,可見其實力之強!

折師傅皺眉問:“怎么會...你們怎么辦到的?”

不光折師傅,還有很多人此刻都是一臉疑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怎么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哈哈!”

阿扎一臉激動,大笑:“指兒金!我用了鷓鴣婆的指兒金!真他娘的好用??!”

我也心情激動,攥緊了拳頭。

指兒金對謝起榕那種精神錯亂的瘋子沒用!卻對屎無常這種正常人有用!

眼下,只要下令讓屎無常拖住所有高手,我們鐵定能順利逃出去!

阿扎當(dāng)然也是這么干的。

屎無常一撤,精神病院的大門瞬間沒人守了。

這里隱藏的奇人異士何其之多,開個鎖沒難度。當(dāng)即有人拿了個掏耳勺自告奉勇的開鎖。

“快點!你快點!”

“別他娘催!老子這不是正在開嗎!”

不到半分鐘。

“開了開了!大門開了!兄弟們快跑!”

大門被打開了,上百名穿著精神病院病號服的人一窩蜂的沖了出去!

這些人不管不顧,邊跑邊大叫道:“他娘的!自由了!老子自由了!”

我、折師傅和阿扎,我們也混在人群中往外跑!

慌亂中,我好像在人群中晃了一眼謝起榕,在找,又看不到他人了。

也是出來才看到,西區(qū)女區(qū)那邊兒的大鐵門也不知道被誰打開了!很多穿著病號服的女的也在拼命跑。

此刻是凌晨五點,天還黑著。

這里位置地處佳木斯郊區(qū),看不到什么車輛和行人,我停下腳步,著急問阿扎:“車呢!你不是說有車?!”

“前面!拐個彎就能看到!”阿扎忙說。

到了地方,果然看到停著一輛灰色的小奧拓,我上車忙問鑰匙呢?

“鑰匙個雞x!”

阿扎急的爆粗口:“這他娘路邊偷來的車!我去哪里給你搞鑰匙!你靠邊點兒!看我的!”

阿扎從方向盤下迅速薅出一團線,他找出兩根線咬破皮,拿著兩根線對了幾下打著了。

折師傅坐在后排,我當(dāng)即一腳油門沖了出去。

路上全是不認(rèn)識的精神病,有人腳步快,追上來奮力想扒我們的奧拓車!結(jié)果全被坐在車后排的折師傅用刀解決了。

才開出去不到一里地。

“小弟!小弟等等!小弟你帶上我們吧!”

我看向后視鏡,猛踩了一腳剎車。

阿扎差點頭撞擋風(fēng)玻璃上,他怒聲說:“走??!你他娘停車干什么!”

我說等等。

“哎呀......哎呀....累死老娘了!”

“小弟!求求你!就拉上我們姐妹幾個吧!”

追上來的這幾個,正是西區(qū)蘭花門四大美女。

“不是!大姐!”我忙說:“我?guī)銈兛梢?!但你們四個人!坐不下??!我這車太小了!”

“坐的下!我們擠擠就行!”

她們拉開車門,不管不顧,強行擠了上來。

奧拓后排本就小,這下,她們姐妹四個把折師傅擠的.....

老三老四胸對胸,折師傅在中間,我看她們?yōu)榱岁P(guān)嚴(yán)車門,都快把折師傅頭擠扁了。

“都坐好了吧?我走啦?!?/p>

再次出發(fā),還沒走多久,我轉(zhuǎn)頭突然看到身旁有人騎著一匹白馬追了上來。

這白馬眼熟,好像是看門人楊丹玲的那匹馬。

馬背上有一男一女,是何為武和一個衣衫單薄的中年女人,這女的雙手環(huán)抱著何為武,臉貼在他后背上,一臉幸福的模樣。

我放下車玻璃,笑著揮手打了聲招呼,畢竟都認(rèn)識一場。

何為武伏在馬背上緊抓韁繩,他笑著大聲沖我說:“兄弟!日后若有緣!我們江湖在見吧!駕!”

......

上午九點半,佳木斯市區(qū),某早點攤兒上。

筋餅加苞米面粥,我們幾個連喝了十幾碗,為了不引人注意,我們都把病號服反過來穿了。

“大姐,你們今后有什么打算?準(zhǔn)備去哪里討生活?”我問道。

蘭花門的老大擦就擦嘴,笑道:“小弟,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們四姐妹一身本事,反正餓不死我們。”

我說現(xiàn)在這社會不好賺錢,你們有什么本事?

大姐微微一笑,她湊在我耳邊,小聲說:“勾漢子的本事,小弟你要不要試試看......我們四個給你整套狠活兒?!?/p>

聽聞此話,我打趣問道:“什么狠活兒?有多狠?”

她捂著嘴說:“小弟你別裝,有種現(xiàn)在咱們?nèi)ラ_個賓館,你看看我們四姐妹狠不狠就完了?!?/p>

“這個......還是別了吧?!蔽矣悬c發(fā)怵了。

我又轉(zhuǎn)頭問:“阿扎你呢?回銀川?”

阿扎扔了筷子道:“廢話!老子是銀川王!當(dāng)然是回銀川!難不成讓我跟你去刨墳???”

我笑道:“你要真想干,我可以帶著你,掙大錢不敢保證,一年小幾百萬問題不大?!?/p>

“算了吧!老子可不放下我那些地盤!”

“阿扎啊,”我認(rèn)真說:“經(jīng)歷了這些,咱們也算是共患難了吧?往事如風(fēng),以前的恩怨情仇就都一筆勾銷算了,你有空幫我去智元哥和剛子哥墳前上兩柱香,太遠(yuǎn)了,我就不回銀川了?!?/p>

“嗯,”阿扎點頭答應(yīng)。

吃完了飯,我放下筷子小聲說:“我忘了,我沒錢,你們誰手頭有錢?”

所有人都看著我搖頭。

我想了想,撓頭小聲說:“折師傅,把你刀給我用一下。”

我用刀割了自己幾根頭發(fā),丟到了剩下的粥里,然后我端著粥去找老板理論,我說粥里有頭發(fā),惡心死我了,你看怎么辦吧?

聽我一口正宗的東北口音,像本地人,老板有點虛了,于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幫我們這桌免了單。

我本想帶折師傅回正定的,但折師傅說他有點私事,必須要馬上回四川一趟,不能陪我了,聽到這話,我也沒在強求。

就這樣,一伙人在早點攤吃了散伙飯后決定分道揚鑣,各奔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