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載我上岸
“你說什么?”
皮劃艇上的校領(lǐng)導眉頭皺起。
懷疑這個小胖子是不是在拿自己開刷。
剛才小船崩裂,一人一鱷落入水中。
那么大的動靜,那么大的水花。
你說趙以安沒有落水?
說的什么胡話!
校領(lǐng)導剛想要呵斥。
然而他眼角余光一瞥,落到河中心。
“嗯?”
在見到河中心的景象后,卻是直接愣住,怎么都挪不開眼睛了。
只見在河中心。
明明小船破碎,鱷魚落水。
但趙以安卻并沒有隨之一同落水。
而是踩著鱷魚的身體,立于水上。
“?。?!”
“這什么情況?趙同學竟然沒掉下水?”
“他怎么站在水上面了?”
“莫非...臥槽!是鱷魚!他竟然踩著鱷魚的腦袋,沒有落進水里!”
“臥槽,牛逼!這尼瑪也能做到?”
看到趙以安沒有事,人們很是驚訝。
怎么都沒想到,事情竟會是這種展開。
在沒了小船后,趙以安竟然選擇用鱷魚當踏板。
這是他們從未設(shè)想過的道路!
確切點來說,是根本不敢想的道路!
因為鱷魚在水里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厲害了。
不管是機動性也好,還是力量也罷。
都是頂尖水準!
常人避都沒地方避。
又怎會想到借用它的身體做踏板,站在它的身上,立于水上?
“不過還是很危險啊!”
一些人看到這一幕,眉頭微皺。
雖然趙以安踩在鱷魚身上,沒能落入水中。
但鱷魚并不是木板。
它并不會一直飄在水上,而是會沉入水里。
雖然現(xiàn)在,趙以安站在鱷魚身上,看起來很風光,無事發(fā)生。
可如果那鱷魚下沉,將其帶進水中呢?
“得想辦法讓它不能沉下去。”
而趙以安自然也意識到這點,目光落在鱷魚身上。
在注意到鱷魚嘴后那兩個細小的孔洞后,眼前一亮,隨后毫不猶豫,頓坐下來,伸出右手,將其鼻子堵上!
“?”
鱷魚懵了。
它睜大豎瞳,看著那做在自己身上的趙以安。
怎么都沒想到這個兩腳獸竟然這么的卑鄙。
站在自己身上,把自己當船也就算了,還用手堵住它的鼻子,讓它不能呼吸?
“喝嚕嚕嚕—”
鱷魚劇烈的掙扎起來。
想要通過這個方式,將趙以安從自己身上甩掉。
最主要的是讓對方松開自己的鼻孔,讓自己能夠呼吸。
但可惜,它遇到的是趙以安!
而且還是經(jīng)過水樁功洗禮的趙以安!
哪怕是站著,他的下盤固若金湯,穩(wěn)如盤龍!
更不用說他現(xiàn)在還坐在鱷魚的身上,雙腿交叉,狠狠的盤著其肚子。
不管那鱷魚在河中怎么搖擺,跳躍,甚至是翻身。
趙以安都沒有被它甩下。
一手死死的扣著的鱷魚的嘴。
另一只手堵著其鼻孔,讓其無法呼吸!
看著那坐在鱷魚身上,隨著鱷魚的擺動,不斷沉入河中,又從河中躍出的趙以安。
岸上的人不禁懷疑起自己是不是還沒有睡醒。
這鱷魚掙扎的如此激烈。
趙以安他怎么還屁事沒有?
這真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嗎?
就在眾人思索之時。
河中央。
經(jīng)過一番掙扎,鱷魚肺里的空氣已經(jīng)被消耗殆盡,體力也大量損失,萎靡不振。
見此狀,趙以安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松開堵著其鼻子的右手,爪化拳。
“嘭!”
“嘭!”
“嘭!”
音爆聲接連響起。
拳頭猶如鐵錘,一下又一下的錘在鱷魚的頭上。
如今的趙以安,這秘宗拳的力量可今非昔比,每一拳都能打出引爆,自然是威力剛猛至極。
若是成年鱷魚,或許能扛得住,畢竟皮糙肉厚。
但一個未成年的鱷魚,如何忍得了這拳拳痛擊?
隨著趙以安打出一個又一個凹痕。
鱷魚吃痛慘叫,擺動尾巴橫掃而來。
對此,趙以安卻是不避。
悶哼一聲,硬生生的用后背接下了這一尾。
雖然因為鱷魚精疲力盡,導致這一尾的殺傷力不是很大。
可拍在背上,還是傳來了火辣辣的痛楚。
也正是這一痛。
徹底將趙以安積蓄已久的怒意激發(fā)出來。
他擒著鱷魚,怒不可遏道:
“毀我船?拉我進河?還給我一尾巴?”
“畜生!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是吧!”
“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他媽的恐怖直立猿!”
怒吼著,趙以安猛地舉起右手,匯聚全身力量,攜帶無盡憤怒,悍然砸下。
那鱷魚似是也知道挨完這一下,自己必死無疑。
嘴里嗚咽不絕,開始掙扎。
但這都是無用功。
“咚!”
趙以安揮拳砸下,悶響傳來。
頓時。
“咔啦—”
“咔啦—”
兩聲脆響先后響起。
一聲是從趙以安的拳中發(fā)出。
另一聲,則是從鱷魚的鼻子處發(fā)出。
這以手骨骨裂為代價打出的一拳,順利的讓趙以安將這頭鱷魚的鼻骨打斷。
雖然他原本瞄準的,是這頭鱷魚的腦袋。
一時間,鱷魚的掙扎停止了。
水面恢復了平靜,微風吹過,蕩起一圈漣漪。
它就這么靜靜地飄在河中,一動不動。
如果不是它眼睛偶爾還會眨一下,估計都要以為其是死了。
見其這般。
趙以安停下手,踩著其背,捏著其嘴,強行將它的頭抬起來。
看著那充滿畏懼的冷漠豎瞳。
趙以安的臉上滿是暴戾憤怒:“畜生,服否?”
那鱷魚自然是聽不懂他的話,但是動物的感知能力強悍,卻隱約能明白趙以安想表達的意思。
它雖然沒有什么靈智。
但和趙以安糾纏了這么長時間,那僅有的動物本能,也讓它意識到了趙以安的恐怖之處。
下手重,手段毒。
對上他,它根本不是對手!
如果再不臣服,繼續(xù)與其打下去。
趙以安最后會不會出事它不清楚。
但它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是死路一條!
“嗷嗚……”
鱷魚連連眨眼,最終發(fā)出柔和的嗚咽,表示臣服。
見此狀,趙以安松開手,沉聲命令道:“載我上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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