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季伶一直將自己的實力壓制為二流武者。
雖然讓這場戰(zhàn)斗公平了。
但她打起來卻是十分不自在,束手束腳。
而現(xiàn)在,她不再保留,將自己一流武者的實力完全發(fā)揮出來。
哪怕是外行人,也能看出季伶明顯強了不少。
琵琶式,雙推手,進退連環(huán),回身靠擠...
季伶的招式愈發(fā)狠毒刁鉆。
每一招,都是奔著死穴去!
岳氏連拳那以快制勝,見縫插針,出手狠毒的特性,此刻被她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見此狀,趙以安心中不僅沒有半分懼意,反而戰(zhàn)意高漲!
“來的好!”
他主動迎上,腳踩先天八卦九宮,以三圈六眼二十四宮格為走轉(zhuǎn)路線,走轉(zhuǎn)起伏身形似水,縱橫交錯翻展迅急,式式銜接無懈可擊
“嘭嘭嘭!”
肢體碰撞的悶響不斷,轉(zhuǎn)瞬間。
兩人便過了不下七招。
但卻誰都沒有奈何對方。
見此狀,季伶神情一肅,顯然是沒想到,趙以安這個二流武者,竟是如此棘手!
自己明明都發(fā)揮出一流武者的實力了,竟然還拿不下他。
這不對勁,正常的二流武者,不可能有這個實力。
“不過,也就這么一會兒了!”
季伶心中暗道。
岳氏連拳,乃是宋朝愛國將領(lǐng),武穆王岳飛所創(chuàng)之技法。
其特點,便是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隨機生變,越打越強!
雖然現(xiàn)在,趙以安能夠抵擋。
但只要她將招式打起來,把趙以安拖入到自己的節(jié)奏當(dāng)中去。
到那時,只要趙以安稍稍露出一點破綻,她都能夠?qū)⑵渲苯又品?/p>
念及于此,季伶打的愈發(fā)兇猛。
反觀趙以安。
他不是圈內(nèi)人,所以不知道岳氏連拳的特性。
但也不是什么傻子。
經(jīng)過之前的那些交手,結(jié)合現(xiàn)在的情況。
趙以安能感覺到,季伶的岳氏連拳,應(yīng)該是那種越打越強的拳法!
尤其是在進入了季伶的節(jié)奏后。
之前他還能夠找到機會進行反制,可現(xiàn)在,能做的卻只有防守。
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就連防守,他都有些防守不過來。
“不能讓她繼續(xù)這么打下去!”
“在她的節(jié)奏下疲于應(yīng)付,根本沒有機會發(fā)揮全力,必須先化解她的進攻節(jié)奏!”
趙以安屬于越打經(jīng)驗越豐富類型,現(xiàn)在只覺得空有一身能耐使不出來,全力只發(fā)揮了六成,被季伶拖到了她的節(jié)奏里。
承受著季伶的攻擊,趙以安在心中想著破局之法。
他觀察著對方的攻擊手段。
想要通過破招,來化解這一情況。
可他能想到,季伶也能想到。
所以越打越猛,根本不給趙以安半點出招空間。
而既然無法通過對方的攻擊空隙破招的話。
“那就只能硬來了!”
趙以安心中一狠。
迎著季伶那連綿不絕的招式。
他看準(zhǔn)時機。
“嘭!”
一聲悶響,趙以安用手臂擋住季伶的拳頭,卻被季伶反握住。
看著對方緊跟著踢來的鞭腿,趙以安不為所動,甚至捏拳揮出。
“嘭!”
“啪!”
悶響和爆響響徹全場。
兩人紛紛后退數(shù)步。
感受著后背那火辣辣的痛楚,趙以安只覺喉嚨一甜,張開口,一口淤血便混雜著口水被他吐在地上。
欠缺比武經(jīng)驗,導(dǎo)致趙以安陷入被動,如果再來一次,他會選擇不誤入對方節(jié)奏便展開全力,自然就不會出現(xiàn)當(dāng)前狼狽情況。
“這娘們真狠!”
擦了擦嘴角的血漬,趙以安喃喃道。
若不是他這段時間天天練抱丹站樁功,身體素質(zhì)變強了不少,估計挨完這一下,就直接躺在地上,喪失戰(zhàn)斗力了。
不過這一下他感覺挨得值。
吃一塹長一智,因為他通過換傷的方式,順利打斷了季伶的節(jié)奏,給自己爭取到了脫身的機會,讓自己在這場對戰(zhàn)中不再處于被動,從而接下來,就可火力全開了!
時間緊要,趙以安不敢托大,連忙擺出抱丹站樁功,調(diào)整內(nèi)息,恢復(fù)體力。
而與此同時,站在趙以安對面。
季伶現(xiàn)在同樣也不好受。
她雖然打到了趙以安,可那是以換傷的方式,季伶自己也被趙以安給擊中。
那巨大的力道,打的她小腹劇痛無比,和來月經(jīng)痛經(jīng)了似的,難受極了!
“不會把我子宮打壞了吧……”
季伶渾身打了個冷顫,有些羞憤,但當(dāng)前為了緩解這一情況。
她只能略微站樁,恢復(fù)一下。
“嗯?”
然而樁還沒站,她的目光落在趙以安身上,卻是微微一愣。
只見此刻,在她對面,趙以安扎出馬步,身體重心下沉,雙手張開,好似抱著什么東西一般,靜靜的站在那里。
“這是...混元樁?”
季伶輕咦一聲。
習(xí)武二十年,她挑戰(zhàn)過不少對手,對于各門各派的功法,她也多有了解。
因此,在看到趙以安所站的樁功后,她的腦中第一時間就浮現(xiàn)出了太極拳的混元樁。
但很快她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不像!
太極拳的混元樁,是含胸拔背,雙膝微曲放松,同時手自然張開,置于腰腎兩側(cè)。
而趙以安站的這個樁,不光下扎馬步,就連雙手也是一上一下抱于小腹,像是懷抱了一個球體一般。
這是她此前從未見到過的站樁方法。
“奇怪!”
“這是哪門子樁功?不會是自創(chuàng)的吧……”
季伶嘀咕一聲。
感覺趙以安的這個樁功很是奇怪,但也沒有多想。
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據(jù)說趙以安的秘宗拳都是跟網(wǎng)上學(xué)來的,那么他再會這么一個看起來奇怪無比的樁功,似乎也合理。
季伶調(diào)整內(nèi)心,站樁,恢復(fù)自己的狀態(tài)。
半分鐘后。
不約而同,兩人齊齊收式,看向?qū)Ψ健?/p>
“嗤—”
趙以安身上毛孔大開,蒸騰汗氣從他體內(nèi)溢出。
一時之間,云霧繚繞。
不過很快它便被趙以安吸入體內(nèi)。
打了個哆嗦,一股熾熱在他體內(nèi)熊熊燃燒。
雖然背部有些痛,但整體來講,已無大礙。
這讓他不禁在心中感嘆一句不愧是動漫里的功法,就是吊!
“他不是剛練樁功嗎,怎么能做到汗出體外的?”
而對面的季伶看著趙以安的表現(xiàn),則是神色一凌。
汗氣蒸騰她理解。
這是只有將樁功練到特別高深的境界后,才會出現(xiàn)的身體現(xiàn)象。
起碼季伶如今辦不到。
但問題就在于。
周老不是說,趙以安從接觸樁功到現(xiàn)在,不過才過去了幾天的時間嗎?
他是怎么在這短短幾天的時間里,就把別人練個三四十年都做不到的汗氣蒸騰練出來?。?/p>
并且他排完汗后,怎么還能收回去?
這簡直聞所未聞,古籍里也沒有相關(guān)的記載??!
季伶滿心疑惑。
但現(xiàn)在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她剛才雖然通過站樁,勉強穩(wěn)住了自己的氣息不亂。
但小腹的傷痛,卻沒有絲毫變化,甚至愈演愈烈,讓她忍不住懷疑日子是不是被趙以安給打提前了?
“要速戰(zhàn)速決了!”
摸了摸肚子,季伶心中想道。
恰巧。
趙以安現(xiàn)在也是這個想法。
有道是:趁你病,要你命!
你都受傷了,若是不乘勝追擊,將你一舉拿下,那這傷不就白受了!
念及于此,趙以安欺身上前,一拳就朝著她的面門打去,同時腳步前伸,鉆襠而過,跛住她的腳跟,膝蓋上頂襠部。
季伶使勁瞪了趙以安一眼,但比武期間,什么招式都正常,她不敢托大,揮手擋之,遂側(cè)身后退,躲開趙以安的膝頂。
“嘭!”
一聲悶響。
兩人的手掌在空中相匯。
季伶周身氣血翻騰。
隨著其用力,皮膚,筋膜,肌肉,愈發(fā)堅硬。
那吹彈可破的皮膚,此刻忽然泛起一層令人看著發(fā)毛的烏青之色!
這正是破到二流時,武者身上所出現(xiàn)的變化。
只要用出全力,導(dǎo)致氣血流動,皮膚就會變青!
這倒不是什么異常,而是一種人體的自然變化,和跌打之后造成的‘淤青’類似,但又對人體無害。
見此狀,趙以安有些詫異,但沒多想。
因為他的皮膚也能變色。
并且比起變色,他現(xiàn)在更看重的,是機會!
進攻的機會!
看著自己的奇襲被季伶擋下了,趙以安非但沒有沮喪,反而嘴一咧,露出燦爛的笑容。
他要的就是季伶抵擋!
“之前打的很兇是吧,那么現(xiàn)在,攻守易型,輪到我了!”
趙以安心中想道,隨后揮起拳頭,如同暴雨般落下。
見此狀,季伶連忙招架,心中滿是疑惑。
“他是不是瘋了?”
不同于岳氏連拳的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隨機生變,越打越強。
秘宗拳,講究的是步行圓闊,身姿舒展,協(xié)調(diào)連綿,意達(dá)氣濟,如影如幻隨演隨變,剛?cè)嵯喙屉S瀉隨收。
說白點,就是一擊制勝,一擊制勝不了,便打拉扯。
跟越打越強扯不上半點關(guān)系。
因此,在看到趙以安攻擊的這么頻繁后,季伶很是不解。
感覺他就是在平白浪費氣力,這不純純的沒有經(jīng)驗嗎?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
慢慢的,季伶發(fā)現(xiàn)情況跟自己預(yù)想的有些不太對勁!
在她看來。
趙以安攻擊的這么頻繁,這與秘宗拳嚴(yán)重不符,理應(yīng)是越打越弱才對。
可為什么...
他的拳頭,一拳更比一拳強?
殊不知,趙以安突破二流武者后,第一體現(xiàn)就是皮膚變得緊致,以至于力量直接翻倍,所以才能有如此兇猛的攻勢!
季伶苦苦支撐了兩分鐘,這一次輪到她被拖入防守的節(jié)奏中了,被動至極,心中則更是驚駭不已。
“這怎么可能?!”
“這是二流武者?!”
“這是秘宗拳傳人?”
“見鬼!”
季伶心中爆起粗口。
誰家二流武者能有這么強大的實力,而且還是剛踏入二流之境。
而且誰家秘宗拳的傳人,打起來能夠跟岳氏連拳一樣,越打越猛?。?/p>
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季伶不敢再接了,連忙往后退去。
但擂臺上,又豈是她想走就走?
趙以安一把扣住季伶的胳膊,輕喝一聲。
小腹如爐,熊熊火焰炙烤著其體內(nèi)的血液。
趙以安徹底進入狀態(tài),又打了這么久,氣血早已沸騰到巔峰,一時間滾燙鮮血猶如江流,順著脈絡(luò),在體內(nèi)滾滾翻涌。
它們一路來到趙以安手上。
攥拳!
霎時間,那白里透紅、滿是汗水的肌膚,驟然一變。
“喝!”
而那喧嘩的體育館,也在此刻,驟然安靜下來,只得聽聞趙以安一聲輕喝,而后渾身氣血徹底沸騰。
白里透紅的肌膚發(fā)生變化,眾目睽睽中,一條淡金色的手臂,在太陽的照耀下,瑩瑩生輝!
鴉雀無聲,針落可聞!
人們就這么愣愣的看著臺上,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眼睛瞪大。
這一刻。
他們的腦中僅剩下了兩個字——神臨!
提及古國武術(shù)。
有兩個人,是永遠(yuǎn)都繞不開的角色。
一個是呂洞賓。
一個是張三豐。
呂洞賓,作為道教丹鼎派祖師,唐朝的武道第一人,
他有著諸多稱呼,孚佑帝君、呂純陽、純陽夫子、仙公,呂祖,等等...
其中最為出名的,莫過于八仙。
而張三豐,作為武當(dāng)創(chuàng)始人,三豐派祖師,元末明初的武道第一人。
他同樣也有著陸地神仙的美名。
之前,人們雖然有所聽聞,但其實不能理解。
好端端的一個人,不過實力強大了點,何德何能被稱之為仙?
直到現(xiàn)在。
在親眼目睹了趙以安身上的變化后。
在場之人有一個算一個,突然就明白了原因!
只見在趙以安攥拳,手臂變色后,那神圣的淡金色在他身上蔓延。
肱二頭肌,鎖骨,三角肌,背闊肌,腹肌...
趙以安整個身體都被那淡金色所覆蓋。
其之光輝,連太陽都無法掩蓋!
看起來神圣不可侵犯,讓人望而生畏。
“這...這是什么情況?”
角落的周元德好像被針扎了一樣,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身體前傾,眼睛瞪大,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臺上。
他的大腦在轟鳴。
想不通為什么會這樣。
二流武者煉皮,導(dǎo)致‘銅皮鐵骨’,的確是會讓皮膚顏色發(fā)生改變。
但那顏色再怎么改變,也不過是青紅這兩種顏色而已!
因為皮膚變色,歸根到底,就只是血液快速流動所產(chǎn)生的現(xiàn)象罷了,唯一的區(qū)別就是靜脈血和動脈血。
所以也就造就了‘淤青色’以及‘氣血色’。
這都是人體的正常反應(yīng)。
可趙以安呢?
他現(xiàn)在卻變成了金色!
這他媽是怎么回事?
誰家人體能變金色啊,又不是金血!
這不符合人體科學(xué)啊!
武術(shù)界,沒他娘的這種情況??!
“還有剛才的樁功,同樣古怪!”
“這小子,到底在練什么魔功!”
不光是他,在場的人,心中也都是這個想法。
體育館炸鍋了!
“他媽的,怎么回事?!”
“我沒看錯吧?趙以安的胳膊,竟然變色了?”
“而且還他媽是金黃色!金黃色!尼瑪?shù)?,我是還沒有睡醒嗎?大白天的怎么就看到這么離譜的事了?”
“各位,先別激動,這其實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原理就是光在穿過皮膚后,滲入到皮下表皮,然后...然后老子編不出來了,這正常個蛋?。∪祟愒趺纯赡軕{空將肌膚顏色變成金色啊,哪怕是淡金色也不合理啊!”
“賽亞人!這他媽是賽亞人??!”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趙以安這小子絕對藏著東西,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武者!他是修仙者!胳膊都變成金黃色了!這尼瑪要是正常的,老子直接吃,倒立吃!”
“牛逼!牛逼!”
“........”
體育館人聲鼎沸。
有人甚至喊到嗓子沙啞,也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因為眼前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震撼了!
他們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已經(jīng)徹底崩潰,完全無法淡定下來。
季伶也傻眼了!
作為趙以安的對手,她是親眼目睹著趙以安是如何在瞬間,就將胳膊變成淡金色。
她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掀起了驚濤駭浪。
感覺這近三十年建立的三觀,此刻轟然崩塌!
不過此刻。
并不是她思考這些的時候。
因為趙以安的拳頭,已攜帶著不可阻擋之勢,朝她重重砸來!
“喝!”
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她只能倉促躲避、格擋,但當(dāng)接觸到趙以安這熾熱金色的一拳時,卻發(fā)覺到了不對勁。
這一拳的力量太強了!
完全不屬于二流范疇,甚至已經(jīng)超越了一流。
自己……
擋不?。?/p>
‘咔嚓!’
一聲脆響,疼痛轉(zhuǎn)瞬襲來,季伶臉色頓時一變,只覺得胳膊生疼,恐怕是被一拳打骨裂了。
然而,并容不得她多想,只見趙以安渾身肌肉緊繃,宛若一尊金人拉弓,張開臂膀又是一拳砸來。
這一拳,他顯然動用了全力。
就仿佛一輪金色的太陽直墜而落,讓季伶竟然覺得有些熾熱錯覺,心底頓時泄了氣,再也升不起抵抗的心思。
因為她知道,若是自己接下這一拳...
“會死!”
季伶心中警鈴大作。
她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用上此生最快的語速:“認(rèn)輸!我認(rèn)輸!你贏了!”
話音落下。
“嘭!”
“呼—”
一聲爆響便從前方傳來,緊接著勁風(fēng)吹起,刮的她鼻尖生疼。
季伶緊閉雙眼,遲遲沒有感覺到痛苦,她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
便發(fā)現(xiàn)趙以安那淡金色的拳頭,此刻就停在她的鼻前。
只差一厘米,便會與她的臉來上一場親密接觸。
“唰!”
死亡的威脅直接把季伶嚇出一身冷汗,后背衣服盡數(shù)打濕。
趙以安收回拳頭,點到即止,哪怕她不認(rèn)輸,也不可能真把她怎樣。
看著那一臉后怕的季伶,他似笑非笑道:
“一流武者,服了?”
“服了!”
季伶連忙點頭,臉上再也沒有初見時的那般傲慢神態(tài),看向趙以安的目光里充滿了復(fù)雜與驚疑。
“服了就行,菜就多練,別拿武術(shù)圈說事。”
趙以安輕嗤一句,隨后走到一旁,拿起衣服,準(zhǔn)備下臺。
然而就在這時。
“等...等等!”
季伶突然從身后喊住了他。
聞言,趙以安腳步一頓,回過頭去:“有事?”
“你...你到底是什么實力?”
季伶狐疑的問道。
“二流武者!”趙以安道。
“不可能!”季伶斬釘截鐵:“我也是從二流武者過來的,二流武者不可能有你這種實力與特殊表現(xiàn)。我作為一流武者,拿出了全部的實力,也不是你的對手!甚至,我打過的那些一流武者,也沒有一個能是你的對手,你怎么可能只有二流這么簡單?”
聞言。
趙以安沉默,沒有說話。
之前在臺上跟季伶戰(zhàn)斗時,他也有想過季伶這個一流武者是不是有點水分。
現(xiàn)在看來。
好像,并不是季伶有問題。
而是自己有問題。
“莫非...系統(tǒng)給的境界,真的和世俗的境界不同?”
“但名稱都一樣……”
“高武……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