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離去,季伶被打
在明確了趙以安的成功不可復(fù)制后。
林逢義失望的離開了。
對于他這個反應(yīng),許衛(wèi)國可以理解。
畢竟別說是林逢義了,就是他,見到趙以安施展出那勁氣外放型的明勁后,也眼熱的很。
只可惜,他再怎么眼熱也沒有辦法。
這世界上總有一些事,哪怕拼盡全力,也無法做到。
“唉!”
幽幽嘆了口氣,許衛(wèi)國離開了這里。
剛才和趙以安做過一場。
他也不是很好受。
手臂,身上,都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傷勢。
得好好修養(yǎng)一番才行。
不然拖久了,傷勢惡化。
他可真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這小子,拳真硬?。 ?/p>
“雖然在對戰(zhàn)中,拿出全部實力,是對對手的尊重?!?/p>
“但這小子明知道自己實力不俗,還一點都不留手。”
“他真是想給我這把老骨頭拆散架啊。”
感受著身上傳來的不適,許衛(wèi)國抱怨道。
渾然忘記了,在剛才,是誰主動開口,說要讓趙以安施展出全部的實力。
只能說人的本性就是善變。
...
...
另一邊。
離開了操場。
趙以安本打算去練武。
但想了想,還是沒有這么做。
因為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或許該離開軍區(qū)了。
之所以會有這個想法。
一方面,是因為他來到中部軍區(qū)的目的,就是為了打架,如今架打完了,他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自然是要離開。
而另一方面。
則是因為趙以安這段時間,過得實在是太太平了!
這事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許還沒什么。
但架不住趙以安是個天生倒霉的霉逼。
要知道,尋常人的氣運波動,一般都在100到80。
而趙以安,他的氣運最高就是80,是尋常人倒霉的下限。
最低則能達到50。
這種情況,他不說天天遭遇諸如泥石流,殺人犯這樣的離譜事件,但日常的倒霉肯定少不了。
可偏偏,在他來到軍營后。
快要一個星期了,他的氣運值一直都在70之上。
雖然也倒霉,但以趙以安當(dāng)前的實力。
這等程度的災(zāi)厄,已經(jīng)完全影響不到他了。
這就很不對勁。
總讓他有一種‘這BY霉運在憋著個大的直視感’。
尤其是在結(jié)合了他當(dāng)前所處的環(huán)境后。
趙以安總會去想,自己的霉運,該不會哪天影響到了這里的槍啊,炮啊之類。
令他感到十分不安。
覺得還是先走為敬。
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如果他的霉運真爆發(fā)了,又正好真的影響到了軍區(qū)里的槍炮。
就算他已經(jīng)掌握了明勁,可以勁氣外放。
也毫無抵抗能力!
畢竟這些玩意,可是眾生平等器!
別說是趙以安了,就是那世界上最大的動物鯨魚,挨上一梭子,都得死的不能再死。
更不用說在軍區(qū)里鬧出這種事,影響還很大。
怕是會死傷無數(shù)。
趙以安覺得,霉運這玩意,坑坑自己,坑坑那些惡人也就算了。
要是坑了那些保家衛(wèi)國的戰(zhàn)士,這就真有點說不過去。
因此,不管是為了自己考慮,還是為了這里的戰(zhàn)士們考慮。
他都一定要走。
...
...
等鐘強知道趙以安要離開后。
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的事情了。
他看著趙以安提著行李站在軍區(qū)門口,一臉錯愕。
“年末大比剛結(jié)束,你這就要走了?不多玩幾天?”
鐘強開口挽留道。
聞言,趙以安擺了擺手:“不了,我還上學(xué),學(xué)業(yè)要緊?!?/p>
“嘖,你這話說的,搞得就好像是你回到學(xué)校了,就真能學(xué)進去東西一樣?!?/p>
鐘強對于趙以安的話根本不信。
聞言,趙以安嘴角一抽:“強子,你這話多少有點冒昧了嗷!”
誠然,他從九月末獲得系統(tǒng)開始,每天不是在警局喝茶,就是去警局喝茶的路上。
哪怕難得有空閑時間,不去警局,在學(xué)校里上學(xué)。
也是一到教室就開鏟。
一鏟一節(jié)課,四鏟回宿舍。
但這不恰恰證明了趙以安的好學(xué)?
有道是好東西,都要留到最后才享受。
一上來就吃的不是好東西,那叫前菜!
趙以安正是秉承著這個理念,所以才一直沒學(xué)。
沒想到鐘強竟然這么誤會他!
著實是讓趙以安有些痛心疾首。
而鐘強,聽到自家老爸老媽喊自己的稱呼,就這么被趙以安水靈靈的道了出來。
臉色有些發(fā)黑:“你小子,我歲數(shù)都快趕上你爸了,你叫我強子?”
“那...小強?”趙以安試探性的問道:“這么喊顯年輕,但是不是有點不太好聽???”
鐘強:“......”
“滾!”
他跟這混小子就沒話說。
叫他強子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連小強都整出來了。
咋?
他成蟑螂了啊?
見鐘強變臉。
趙以安嬉皮笑臉:“好了,開個玩笑,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啊?!?/p>
“等等?!辩姀姾白≮w以安,隨后朝著不遠處招了招手,便看到一輛軍車開了過來。
車子停在趙以安面前,鐘強道:“我派人送你回去吧,這兒距離市區(qū)遠,你要是純靠走,指不定什么時候才能回到市里?!?/p>
“那感情好,謝了啊。”
趙以安回道,然后就拿著行李走上車。
坐車離開了這里。
也就在他走后沒多久,林逢義出現(xiàn)在這里。
他背著手,看著遠處駛離的軍車,明知故問道:“走了?”
鐘強點點頭:“走了。”
而后便沉默下來。
只是這份沉默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很快,鐘強便出言問道:“首長,就這么讓他走了?”
以鐘強的本意,他是想要讓趙以安在這里多待幾天。
甚至可以的話,最好是把趙以安留在軍營。
不說當(dāng)兵,哪怕是當(dāng)個教官也行。
但林逢義那邊已經(jīng)發(fā)話了,說放趙以安走,任何人不得阻攔。
這讓鐘強不甚理解。
就算他們不一定能把趙以安給留下來,至少也得挽留一下吧。
您這是不是有點太痛快了?
聞言,林逢義點上一根煙,反問道:“鐘強,我記得我說過,趙以安要走,任何人不得阻攔吧?!?/p>
鐘強點頭:“對?!?/p>
林逢義看向他:“那你剛才為什么要攔下他,勸他在部隊里多待幾天呢?”
“那是因為我...”
鐘強剛想要說他打算挽留趙以安,讓趙以安在部隊里發(fā)光發(fā)熱。
但話還沒有出口,他就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語氣一頓。
“您的意思是...”
“你總不能讓我在這么多人面前,去挽留他吧?!?/p>
林逢義抽了口煙,道。
如果他就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老頭子,那也就算了。
但問題在于,他是中部戰(zhàn)區(qū)的副指揮。
讓一個副指揮,在一種士兵面前,低聲下氣的去求人,這怎么想都怎么不合適。
而且。
“你剛才也挽留了,他的態(tài)度你難道沒看到?”
林逢義又問道。
聞言,鐘強沉默,沒有說話。
只是點上一支煙,深吸一口:“我就搞不懂了,這小子為什么對當(dāng)兵這么排斥?!?/p>
“還能為什么,人家有本事,選擇多唄?!?/p>
林逢義呼了口煙氣。
對此,鐘強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趙以安確實有本事。
不然的話,其也不會被他們這么惦記。
“行了,人都走了,還愣在這里干什么?”
“回去吧,沒活干???”
眼瞅著鐘強半天不吭聲。
林逢義將煙抽完,隨手丟進旁邊的垃圾桶里,便朝著軍區(qū)內(nèi)走去。
聞言,鐘強也回過神來,連忙應(yīng)了一聲,快步跟了上去。
...
...
四個小時后。
農(nóng)大校門口。
“趙同志,農(nóng)大到了?!?/p>
車子停在路旁,司機開口,對著趙以安說道。
聞言,趙以安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揉著眼睛朝窗戶外看了一眼,確認是到了農(nóng)大后,點了點頭:“謝了啊?!?/p>
“您客氣了,這是我職責(zé)所在?!?/p>
司機溫和說道。
然后就打開車門,走到車后面,打開后備箱,將趙以安的行李從車上搬了下來,遞給趙以安。
見此狀。
旁邊的路人忍不住紛紛駐足。
“又是軍車?咱們農(nóng)大這是咋了?怎么這段時間,光有軍車來啊?”
“誰知道呢,不過從車上下來的那個人,看起來,怎么那么眼熟呢?”
“當(dāng)然眼熟了,那是趙以安??!”
“趙以安?他不是犯事進局子了嗎?”
“啊?他不是涉嫌泄露國家機密,已經(jīng)被斃了嗎?”
“???你們說的都他媽什么亂七八糟的?這是哪兒聽的謠言?人家現(xiàn)在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那兒呢嗎?”
“所以我們才很震驚啊,這有啥問題嗎?”
“沒...合理?!?/p>
“所以趙以安這到底是啥情況,一個星期前被軍車接走,今天又給送回來了,這是干啥去了。”
“不知道,但能讓軍車接送,想來肯定是和部隊有關(guān)系,部隊里的事咱們還是別打聽了,要是打聽著打聽著,給自己送進去,那可就涼了?!?/p>
“確實,走了走了?!?/p>
“......”
人們議論著,紛紛散去。
對此,趙以安并不知情。
他只是在從司機手里接過了行李后,就拿著行李,朝著宿舍走去。
此刻正值下午三點。
課還沒有上完。
因此,宿舍里一個人都沒有。
趙以安放下行李,本想著去天臺練武。
但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他現(xiàn)在掌握了明勁,可以勁氣外放,并且他還將這勁氣外放融入到了自己的武學(xué)當(dāng)中。
這就導(dǎo)致他要是練武的話,就必須要勁氣外放才行。
今天上午他跟許衛(wèi)國戰(zhàn)斗的時候,僅僅釋放了一會兒的勁氣外放,就直接給那混凝土石臺給踩出了凹陷。
這要是在天臺上練武。
那天臺不一定能夠承受住他的力量。
尤其他們這個男寢還是個老宿舍,有三四十年的歷史了。
萬一他用力過猛,一不小心踩踏,掉進樓下的宿舍里了。
那畫面,單是想想,都感覺極度生草。
“還是在地上練吧?!?/p>
趙以安咕噥一句,而后就走出寢室,在校園里溜達,找尋起了自己的鍛煉場地。
然而,鍛煉場地還沒有找到。
周元德卻是在得知趙以安回來后,先一步找了過來。
“趙小友,趙小友,出事了!”
周元德急匆匆的來到趙以安面前,開口說道。
聞言,趙以安眉頭微微一皺:“出事?什么事?”
“季伶,季伶...”
周元德吞咽著口水,上氣不接下氣,好半天,這才艱難擠出一句完整的話:“季伶被打了!”
“嗯?”趙以安輕咦一聲:“她不會是回家了嗎?怎么還被打了?”
“因為比賽,你還記得你之前收到過的那個華山論劍邀請函嗎?”周元德問道。
趙以安想了想:“記得?!?/p>
這是上個月,趙以安在解決了毒販案后,那武協(xié)官方給他發(fā)來的邀請函。
當(dāng)時他并沒有把這玩意當(dāng)回事,隨手就丟進垃圾桶了。
“季伶被打,跟這個華山論劍有關(guān)系?”
趙以安問道。
周元德點了點頭:“沒錯!因為有武者在查看今年華山論劍的參賽者名單時,看到了你的名字,因為你在武術(shù)圈并不出名,所以他們就以為你是關(guān)系戶,要讓武協(xié)取消你的參賽資格?!?/p>
“所以呢?我本來也沒想著要去參加啊,他們樂意取消就取消唄。”趙以安表示這個華山論劍他根本就沒想著去。
周元德頓時苦笑一聲:“你是不在乎,但是季伶在乎啊,她作為你的追隨者,不允許這群人取消你的名額,便跟這群人爭辯了起來,然后...然后他們就設(shè)下了擂臺,說要跟你戰(zhàn)上一場,檢驗一下你的實力,但那個時候,你人又不在學(xué)校,聯(lián)系不上,季伶就選擇自己去了,結(jié)果...”
結(jié)果就跟周元德最開始說的一樣。
季伶被打了。
雖然她的實力也不差,還沒三十,就已經(jīng)是一流武者。
但雙拳難敵四手。
面對那些挑戰(zhàn)者,難免有些力不從心。
這就導(dǎo)致她沒打上幾場,就遺憾落敗。
聞言,趙以安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取消他參加華山論劍的資格,趙以安不在乎。
但牽扯到季伶。
并且季伶為了維護自己,還被這群人給打了。
趙以安就不能不在乎了。
“他們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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