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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熟人到來

時間匆匆。

  眨眼間,第二天。

  在昨日趙以安獻(xiàn)祭氣運(yùn),練完武后。

  他的獻(xiàn)祭能力便進(jìn)入了長達(dá)一百五十個小時的CD中。

  CD時間里。

  他獻(xiàn)祭時所獻(xiàn)祭的氣運(yùn),會時刻在他當(dāng)前的氣運(yùn)值上,進(jìn)行二次扣除。

  也就是如果趙以安的氣運(yùn)值是80。

  眼下獻(xiàn)祭了25點(diǎn),他實(shí)際上就只有55點(diǎn)氣運(yùn)值。

  如果僅有50,那他的實(shí)際氣運(yùn)值,便是25點(diǎn)。

  因此,就使得在這期間里,趙以安格外的倒霉。

  不過作為一個從小倒霉到大的老倒霉蛋,他也倒霉慣了,倒是沒有什么不適。

  唯一讓趙以安有所顧慮的,便是這個霉運(yùn),會不會影響到其他人。

  為了防止這一點(diǎn)。

  趙以安昨天在這里練完武后。

  便向何芄蘭提出了要留在這里的要求。

  對此,何芄蘭不甚理解,但也欣然接受。

  畢竟她之所以對趙以安這么好,百依百順,就是看重了趙以安的價值,想要把趙以安招攬到自己的麾下,為自己所用。

  現(xiàn)在趙以安主動開口,說要留在這里。

  這說明趙以安并不排斥與她接觸。

  她何芄蘭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會開口拒絕。

  于是大手一揮,直接放下豪言,說只要你趙以安愿意,就是一直在這里住著,都沒有任何問題。

  而對于她心里的這些小九九,趙以安說不知情,那斷然不可能。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何芄蘭這是在討好自己。

  雖然有句老話叫做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但照顧到何芄蘭在自己來到奧門后,的的確確是幫了自己不少忙。

  趙以安也沒有多說什么。

  畢竟何芄又沒有害自己,并且她獻(xiàn)的殷勤,自己還是最大的受益人。

  總不能把便宜占盡了,然后就翻臉不認(rèn)人吧。

  他趙以安雖然不著調(diào),但也不至于這樣。

  也就在趙以安在沙灘上練武的時候。

  不知不覺間,下午。

  奧門國際機(jī)場。

  一輛雷克薩斯LM停在機(jī)場附近。

  在周遭的一眾豪車中,看起來是那么的平平無奇,毫不起眼。

  但車不起眼,車上的人,來頭卻是不小。

  他是奧門的老錢之一。

  眼下,他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是為了等人!

  這事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了,定會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平日里,可謂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根本就看不到其蹤跡。

  就是想要約其一起出來吃個飯,都得預(yù)約到明年才行。

  可現(xiàn)在,他卻出現(xiàn)了機(jī)場,并且他來到機(jī)場的目的,還是為了等人。

  “真不知道何先生等的是何人?!?/p>

  “是從其他城市來的富商嗎?”

  “又或者是合作伙伴?”

  坐在駕駛位,司機(jī)眼觀鼻,鼻觀口,在心里默默想道。

  對于何永孝要等的人感到很是好奇。

  不過這份好奇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很快,隨著一架飛機(jī)從他們的頭頂飛過。

  而后過去了約莫要有半個小時。

  一名老者和一名女子拿著行李箱,先后從機(jī)場里走出。

  見到老者,車上的何永孝眼前一亮。

  立刻就對司機(jī)吩咐道:“看到那個老者和女子了嗎?把他們給我請過來,就說是何永孝有請。”

  聞言,司機(jī)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就趕緊下車,一路小跑來到了老者和女子面前。

  在將何永孝的話一五一十的告知給二人后。

  二人便在司機(jī)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這輛雷克薩斯LM前。

  司機(jī)打開車門,坐在車?yán)?,何永孝對二人笑了笑,招呼著二人上來?/p>

  隨著二人坐上車后。

  司機(jī)把二人的行李放好,便趕緊回到駕駛位,載著他們,離開了這里。

  路上。

  何永孝拿起茶杯,倒了兩杯,遞給二人。

  如果此刻,有農(nóng)大的學(xué)生在這里,見到兩者,定然會震驚無比。

  因?yàn)檫@二人不是別人。

  正是男寢樓管周元德,以及趙以安的小跟班,季伶!

  在給兩人分別倒了一杯茶水,遞過去后。

  何永孝的目光落在季伶身上,笑問道:“周宗師,請問這位,可是您的愛徒?”

  周元德?lián)u了搖頭:“不,他是我好友的徒弟。”

  隨后用手肘推了推季伶,道:“季伶,這位便是奧門的娛樂大王,何永孝,何先生?!?/p>

  聞言,季伶放下茶杯,對何永孝抱拳:“您好,何先生,在下季伶,師承岳陽?!?/p>

  “岳陽?”

  聽到這個名字,何永孝眉頭微皺,隨后舒展開來:“是岳氏連拳的岳宗師對吧,哈哈,還真是有緣,我年輕時去京城的時候,跟他喝過酒,也算有些淵源,岳宗師近期怎么樣?”

  “感謝關(guān)心,家?guī)熃谝磺卸己谩!奔玖婊氐馈?/p>

  “那就好?!焙斡佬Ⅻc(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看向周元德,道:“周宗師,一會兒就麻煩你了?!?/p>

  周元德擺了擺手,不以為然道:“何先生客氣了,我不過是拿錢辦事而已,對了,還未曾問,你這次請我過來,是你家里人,有人想要練武嗎?”

  此話一出,何永孝不由露出苦笑:“練武?是也不是吧?!?/p>

  “哦?”聽他這般回答,周元德興趣被勾起,他好奇的看著何永孝:“何出此言?何先生,方便詳細(xì)說說嗎?”

  “當(dāng)然,這倒也不是什么隱秘?!?/p>

  何永孝點(diǎn)了點(diǎn)頭。

  然后就將這兩天,發(fā)生在他女兒身上的事,一五一十的給周元德道了一遍。

  得知何永孝女兒在跟人談生意的時候,竟然被人拿槍追擊。

  最后得到一個武者的幫助,并且那個武者還把拿槍的罪犯給當(dāng)場殺死后。

  周元德和季伶的臉色皆是露出詫異之色。

  同為武者,他們自是知道現(xiàn)代的熱武器到底有多難對付。

  別看那些武俠片里,好像武者都很牛逼,徒手接子彈都不在話下。

  但實(shí)際上,在現(xiàn)實(shí)中。

  別說是周元德這個偽宗師了,就是在他之上的宗師,乃至是大宗師來了。

  面對子彈,也必須要慎之又慎。

  更不用說跟持槍歹徒剛正面了。

  而眼下,這奧門竟然出了一位能夠正面殺死持槍歹徒的人。

  這其中,運(yùn)氣占據(jù)多少成分他們不得而知。

  但他們知道,那人的實(shí)力,定然不俗!

  周元德的興趣愈發(fā)濃厚,于是問道:“何先生,請問這位是何人?姓甚名甚,他又為什么要找來我?”

  這一番詢問被他道出。

  便聽何永孝回道:“此人名字我不知曉,但我知道一點(diǎn),那就是這人很年輕,至于為什么請你來,是因?yàn)樗罱胍獙W(xué)習(xí)暗器,所以就找我家閨女幫忙,我家閨女再找到我,我便找到了你。”

  “原來如此!”

  周元德了然。

  他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實(shí)力高深,能夠正面殺死持槍歹徒。

  年紀(jì)不大,并且近期還想要學(xué)習(xí)暗器。

  這...

  “這不就是老天爺賜給我的徒弟嗎?!”

  周元德眼底突然閃過一抹精光。

  一把年紀(jì),手底下卻連個能拿得出手的徒弟都沒有。

  這是周元德一直被岳陽他們所嘲笑的一個點(diǎn)。

  但實(shí)際上,并非是周元德不想收徒。

  他一把年紀(jì)了,也想要把自己的傳承給留下去。

  可問題就在于,他所學(xué)的武術(shù),難度實(shí)在是太高了。

  哪怕是他的親兒子,跟在他身后練了這么些年,也不過才小成而已。

  距離大成,徹底出師,還遙遙無期。

  這般失敗的經(jīng)歷,讓周元德意識到,自己如果想要將自己的衣缽傳承下去,必須要找到天賦絕佳的弟子才行。

  于是對于弟子的要求就變得極為苛刻。

  這般苛刻的要求,使得他到現(xiàn)在,覺得滿意的,也僅僅只有趙以安一人。

  但趙以安太桀驁了。

  他連武術(shù)圈都沒放在眼里,更不用說讓他拜自己為師。

  周元德本以為這輩子,自己都沒有辦法將自己的衣缽傳承下去。

  不曾想峰回路轉(zhuǎn),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不過是接受了何永孝的邀請,過來演武。

  竟然就讓他在這里,遇到了一個好苗子!

  年紀(jì)輕輕便有一身好本領(lǐng),甚至能夠殺死持槍歹徒。

  “快!何先生,請速速帶我去見見那人!”

  周元德忍不住催促道。

  他已經(jīng)決定,自己今天就是將這張老臉給豁出去,也得把這個徒弟給忽悠到手,將自己的傳承延續(xù)下去。

  而見周元德如此激動。

  何永孝忍不住皺了皺眉,有些無法理解。

  不過對方如此主動。

  這對他來講,倒也是件好事。

  于是就拿起對講機(jī),給司機(jī)說了一下,讓他把車子開到何芄蘭那里。

  然后就繼續(xù)和周元德聊了起來。

  反觀季伶。

  她則是通過周元德的反應(yīng),看出了周元德此刻是個什么想法。

  她也可以理解,畢竟武者最看重的就是傳承。

  眼下,周元德這一脈的傳承,馬上就要在周元德這里斷了,他要是不著急,那才有鬼。

  “不過...”

  “這事真的有這么簡單嗎?”

  季伶在心里暗暗道。

  不知為何,她腦中閃過了趙以安的身影。

  方才何永孝說她女兒何芄蘭這幾天所經(jīng)歷的事時,她就忍不住去想,這事會不會是趙以安做的。

  畢竟現(xiàn)在,趙以安就在奧門。

  并且趙以安的實(shí)力也很強(qiáng)勁,正面擊殺持槍暴徒,對他來說,可能真不是什么問題。

  最關(guān)鍵的是,趙以安足夠倒霉。

  嗯...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季伶也看出了趙以安霉逼的本質(zhì)。

  什么倒霉事發(fā)生在趙以安身上,都顯得是那般合理。

  而他介入到這件事中,好像...也說得過去...嗎?

  “不對,我在想什么?!?/p>

  “我怎么能這么去想趙同學(xué)?!?/p>

  “他雖然倒霉,但也不至于這么倒霉才對?!?/p>

  “事情發(fā)生的那天,他才剛剛來到奧門,哪兒可能這么趕巧?!?/p>

  “這件事應(yīng)該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p>

  意識到自己想的越來越歪,季伶連忙收斂心神,將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從腦海中甩出。

  然后就沉默的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

  ...

  與此同時。

  何家的沙灘上。

  雖然奧門偏南方,沒有北方那么冷。

  但冬季到來,氣溫難免下降。

  長長維持在十到十五度左右。

  穿著羽絨服,舒舒服服的坐在躺椅上,何芄蘭翹著二郎腿,看著遠(yuǎn)處練武的趙以安,悠哉悠哉的品著紅酒。

  也就在這時。

  “何小...何女士,您的電話?!?/p>

  保鏢從旁邊走來,剛想要開口喊小姐,但注意到何芄蘭那投來的危險目光,話到嘴邊連忙改口,變成了何女士。

  聞言,何芄蘭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就從保鏢的手里接過電話,接通,放到耳旁。

  便聽到何永孝的聲音從中傳出。

  得知何永孝已經(jīng)把摘花飛葉的武道高人給請過來后。

  何芄蘭一臉欣喜。

  她拿著手機(jī),道了句‘愛死你了老爸’。

  然后就掛斷電話,從躺椅上站起來,朝著趙以安那里走去。

  經(jīng)過昨天一天的練武,加上今天又練了這么一陣子。

  不負(fù)眾望。

  那入門級的《六脈神劍》,終于是被趙以安給練到了入門。

  他之所以能夠修煉的這么快。

  一方面,是因?yàn)榱}神劍練起來很容易。

  只要伸出指頭,激發(fā)六脈神劍便被系統(tǒng)算作一點(diǎn)熟練度

  另一方面,則是趙以安的先天之炁足夠多!

  別看只有一個拇指大小。

  但就是這拇指大小,卻足以支撐趙以安用出三十多次的六脈神劍,刷三十點(diǎn)熟練度。

  而也是在趙以安將《六脈神劍》提升到了小成之后。

  較比入門,《六脈神劍》也蛻變了不少。

  首先就是其蓄力的時間。

  最開始,趙以安需要蓄上五六秒,才能激發(fā)。

  現(xiàn)在只需要三四秒便可以。

  唯一的美中不足。

  就是其距離并沒有變化。

  最大射程依舊是十五米,有效殺傷力仍然在七八米內(nèi)。

  趙以安推測,之所以會這樣,應(yīng)該跟《六脈神劍》沒有關(guān)系。

  而是自己的問題。

  畢竟那《六脈神劍》是他用先天之炁催動的。

  趙以安體內(nèi)先天之炁的強(qiáng)弱,跟《六脈神劍》劃著等號。

  想來等趙以安實(shí)力強(qiáng)大起來,先天之炁愈發(fā)充盈了,估計(jì)就能夠把六脈神劍的距離給提升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