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趙以安的恐怖背景
魯自明這一番詢問下來。
李文年直接被他問的啞口無言。
因為和魯自明說的一樣。
就趙以安今天的表現來看。
其的確不是他們所可以輕易掌控的人。
他們甚至都沒有出現,趙以安就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存在,甚至還知道他們的人數。
如果他們真的派人去盯著趙以安的話。
估計他們的人才剛剛就位,趙以安就已經發(fā)現了他們。
根本起不到監(jiān)視的作用。
但...
“這不是你這么做的理由!”
李文年道。
他依舊固執(zhí)的覺得魯自明的這個處理辦法,是下下之策。
這件事肯定還有更優(yōu)解。
于是就皺著眉頭,思考起來。
見此狀,魯自明知道李文年這個老頑固又開始較真了。
他懶得跟其過多計較。
便道了句‘你慢慢想,我去匯報?!?/p>
而后徑直離開這里。
在他走后,那原本熱鬧的屋子,也變得冷清下來。
只有李文年那思考時發(fā)出的輕咦聲在房間里回響。
......
......
半個小時后。
坐著豪華版考斯特回到農大。
“謝了?!?/p>
從車上下來,出于禮貌,趙以安對吳冠玉道了句。
聞言,吳冠玉面露微笑:“您客氣了,這都是我該做的?!?/p>
而后掏出手機:“趙先生,這是我的私人電話,您以后有什么事情,盡管打這個電話吩咐我便是?!?/p>
“什么事情都可以嗎?”
趙以安問道,表情玩味。
見此狀,吳冠玉隱隱感覺有一絲不對。
但想到組織交給他的任務,還是點了點頭:“理論上來說,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圍,什么事情的都可以?!?/p>
“好,那你現在幫我買瓶可樂吧,不要百事,那玩意純潔廁靈。”
趙以安隨口道。
吳冠玉臉色一僵,顯然是沒有想到,趙以安這么快就有事找他,而且還是這么小一件事。
“這...”
“好,要常溫嗎?”
吳冠玉問道。
“不,要冰的,順便再幫我?guī)О猓洶?,硬的抽著拉嗓子?!?/p>
趙以安補充道。
聞言,吳冠玉點了點頭,然后左右看了一眼,便朝著不遠處的24小時便利店走去。
不多時,便拿著一瓶冰可樂和一包塔尖折返回來。
見他竟然真的按照自己的要求做了。
趙以安眼底先是閃過一抹異色,緊接著就笑了起來。
“好好好!”
“吳冠玉是吧?事辦的不錯?!?/p>
“那么...合作愉快?”
將吳冠玉遞來的冰可樂夾在腋下,趙以安看著他,伸出了手。
吳冠玉一怔,而后意識到什么,臉上笑容更甚,他伸手握?。骸昂献饔淇?!”
這一次,不再是先前那種禮貌性的虛握。
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片刻后,這才松開。
趙以安拆開煙,給他散了一根。
而后摸出一根掉在嘴上,擺了擺手:“行了,天也黑了,我就不跟你嘮了,你先回去吧,以后有事,我再給你打電話?!?/p>
“好的,那我就不打擾您了,再見?!?/p>
吳冠玉將煙收起,回道,然后走上考斯特,坐車離開了這里。
站在路旁,看著車子的尾燈。
趙以安呼出一口煙氣,嘴角帶笑:“有趣,真是有趣?!?/p>
隨后轉過身來,朝著農大走去。
.......
.......
夜越來越深。
可農大的男寢,卻燈火通明。
噼里啪啦的鍵盤聲從各大寢室中傳來,合奏成一首族譜進行曲。
如果是在往日。
趙以安所在的203,肯定是這個樂隊的主力。
但現在,寢室的所有人都坐在趙以安面前。
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趙以安。
“啥玩意?老趙,你要去國外了?!”
鄭計托怪叫一聲,詫異無比。
“對。”趙以安點了點頭:“我一個國外的親戚今天回來了,說要帶我去國外玩一段時間,最快這個月底就出發(fā),最晚則是下個月中旬,所以未來這段時間,我就不回來了。”
“臥槽,羨慕?。 睆埩赜褚荒標嵯啵骸案鐐冮L這么大,別說國外了,唯一一次出省,都是從東苝到這兒上大學,你小子...操,你真該死?。 ?/p>
“哈哈哈,沒辦法,誰讓哥們的親戚有實力呢,要不這樣,老張,你喊我一聲爸爸,到時候我?guī)阋黄鹑???/p>
“果真嗎義父?”
“嘖,這話讓你說的,咱們啥關系啊?包騙的!”趙以安嬉皮笑臉道。
“臥槽,你個狗!”張霖玉頓時破口大罵。
然后就抬腿,作勢要踹過去。
見此狀,趙以安哈哈一笑,拉開距離,讓張霖玉這一腳落空。
張霖玉氣急敗壞,看向鄭計托:“飛機,愣著干啥?幫忙??!”
趙以安眼一瞪:“我靠,你個逼叫人,玩不起是吧。”
“對啊,怎么著?飛機,咬他!”
“我去你丫的?!?/p>
鄭計托頓時沒好氣的給了張霖玉一腳。
當然,他沒用力,這一腳下去只是讓張霖玉晃了晃而已。
張霖玉一看,好小子,竟然對我動手。
也不甘示弱的打了回去。
見此狀,趙以安也不制止,就這么站在一旁,呲著大牙直笑。
最后還是林澤宇看不下去了,上前去將他們兩人分開。
這才讓他們消停下來。
同時,較比鄭計托這個死肥宅,以及張霖玉這個舔狗。
作為學霸,林澤宇更加理性一些,想的也更多。
于是他看著趙以安:“你家親戚準備帶你去哪個國家玩?”
“不知道,有可能是鬼子那邊,也有可能是白頭鷹那兒,還有可能是鷗洲?!?/p>
“反正他也沒給我一個準信,只說了要去國外?!?/p>
趙以安敷衍道。
此話一出,鄭計托眉頭一挑,他看著趙以安:“那個啥,有沒有一種可能,你親戚口中的國外,是面北呢?”
“快滾你的吧?!?/p>
趙以安頓時一臉嫌棄的給了鄭計托一巴掌。
這老小子,嘴里就沒一句人話。
面北都給他整出來了。
對此,鄭計托不為所動,只是笑嘻嘻道:“你就說面北是不是國外吧,你就說有沒有這個可能。”
“是,但沒有這個可能,然后我的評價是,你要是繼續(xù)擱這兒說面北,你信不信一會兒你的臉上,就會多個四十五碼的鞋印?!?/p>
趙以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鄭計托。
聞言,鄭計托縮了縮脖子,十分從心的閉上了嘴巴,不吭聲了。
“對了,你問這個干什么?”
處理完鄭計托這個搗亂的,趙以安目光重新落在林澤宇身上。
林澤宇搖了搖頭:“沒什么,就是有些好奇而已?!?/p>
當然,有一句話他沒有說。
那就是他總感覺趙以安的出國,有些不太對勁。
倒不是說趙以安就不能有一個在國外的親戚。
而是...
什么樣的親戚,會讓一個正在上學的大學生,連學業(yè)都不顧,都要帶他去國外呢?
這實在是太蹊蹺了。
要知道,在國人眼中,上學可是一件天大的事。
大到在上學的時候,你如果要跳樓,都沒有人說你什么。
但你要是說不上了,退學,他們肯定得驚恐的看著你,質問你是不是瘋了。
不過這些話,林澤宇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
畢竟趙以安不說,這要么是趙以安不想說,要么,就是因為什么特殊的原因,讓趙以安沒有辦法說。
前者還好。
可要是后者...
“應該是我想多了吧?!?/p>
林澤宇在心里暗道一聲,將這個有些不太成熟的想法按下。
然后就跟趙以安聊起那些有的沒的事情。
.......
.......
與此同時。
中部戰(zhàn)區(qū)陸軍總部。
“啥玩意?趙以安被收編了?!”
垂死病中驚坐起,鐘強看著電腦,臉上滿是懵逼。
作為中部戰(zhàn)區(qū)陸軍總部的上校。
鐘強的權限很高。
他雖然不能像警察那樣,無條件的查詢他人的檔案。
但只要那人進過軍區(qū),他的檔案便會登記在軍區(qū)的系統(tǒng)中,隨時可供他查閱。
今晚,鐘強就是閑來無事。
想到昨天趙以安在夷陵鬧出來的動靜,就想著看看具體的情況到底如何。
里面有沒有什么被隱藏的細節(jié)。
結果細節(jié)還沒有看到呢。
他點開了趙以安的檔案,卻發(fā)現趙以安的檔案,竟然變成了加密檔案,并且自己還沒有資格查詢!
這種情況一般只會出現在兩個地方。
一,就是那人死了。
身死道消,所以一切的檔案都會被封存起來。
二,則是他被收編了,并且還是被級別極高的部門給收編,如此,為了保密,才會將他的檔案給隱藏起來。
可這樣子,問題就來了。
那就是別人查詢不了,怎么他鐘強,也查詢不了?
“卡了?”
鐘強咦了一聲,他刷新了一下頁面,想要再點。
卻發(fā)現在刷新過后,別說點了,那趙以安的檔案,都直接消失了。
“???”
見此狀,鐘強一臉懵逼。
隨后就意識到這件事有些不太對勁。
于是連忙拿起電話,在聯(lián)系人中找到林逢義的名字,直接打了過去。
不多時,電話被接通。
林逢義那中氣十足的聲音從中傳出:
“鐘小子,怎么了?大晚上的給我打電話是有什么事嗎?”
聞言,鐘強連忙道:“林少將,趙以安被收編了,檔案沒了!”
“嗯?”
此話一出,電話那頭的林逢義一愣。
緊接著就聽他的訓斥聲從中傳來:“鐘強,我看你真是閑的是吧?大晚上的你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跟我開玩笑,尋開心?”
對于鐘強的話,他可以說是一個字都不帶信。
先不說檔案沒了。
就單說被收編這件事。
他林逢義是誰?
那可是中部戰(zhàn)區(qū)陸軍機關的少將,軍分區(qū)的副指揮,兼真定府陸軍學院的副校長!
他這個身份,這個地位。
尋常人唯一能夠見到他的途徑,就是在電視上。
可就是這樣,他邀請了趙以安好幾次,對方都沒有答應。
連他投出去的橄欖枝,趙以安都不在乎。
他又怎可能會被別人給收編?
聞言,鐘強的內心很是郁悶。
“林少將,我真沒有騙您,您要是不信的話,您可以自己看看,趙以安他的檔案的確是被加密了!”
“并且連我都訪問不了。”
“甚至在刷新后,他的檔案還直接消失了?!?/p>
鐘強努力解釋著,將自己剛才的見聞一五一十的道出。
聽他如此語氣。
作為鐘強的老師,林逢義自然知道鐘強這不像是在說謊。
于是眉頭皺起,想了想:“等著?!?/p>
他撂下一句話,然后就將電話掛斷,顯然是去查詢檔案,驗證鐘強話里的真?zhèn)瘟恕?/p>
這并不需要多少時間。
很快,看著自己電腦上彈出的‘您無訪問權限’的提示。
林逢義坐在椅子上,點上一支煙,陷入了沉思。
不是。
怎么趙以安的檔案還真加密了?
并且連他都訪問不了?
他林逢義可是少將啊!
這特么開玩笑呢?
沉吟片刻,林逢義掏出電話,但卻不是給鐘強打去,而是給他如今的領導,也就是中部戰(zhàn)區(qū)的中將打了過去,詢問這是什么情況。
然后,就得到了一個讓他匪夷所思的回答:“別問,這是上面的事!”
此話一出,林逢義人都蒙了。
連他們中部戰(zhàn)區(qū)陸軍機關的中將都要尊稱為上面。
這尼瑪...
“臥槽,這小子什么時候跟這里扯上關系了?!”
林逢義忍不住驚呼一聲。
然后就像是被放了氣的輪胎一般,直接癟了下來。
如果是別的地方,他或許還有膽子跟對方爭一下,看看能不能從對方的手里,把趙以安給要過來。
但這個部門。
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去??!
因為這就相當于是古時候的副將,管當朝皇帝要死侍一樣。
“怪不得!真是怪不得啊!”
癱在椅子上,林逢義嘴里念念有詞。
這一刻,他突然就搞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比如趙以安為什么不接受他的邀請。
又比如趙以安為什么對當兵這么抗拒。
合著是這小子傍上了大腿。
而且還是他們古國最粗的一條大腿!
趙以安要是放著這條大腿不要,跑過來跟他林逢義混。
那才真是見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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