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記正欲大戰(zhàn)一場,衣領卻被人拎起。
記記回頭一看,自已被蕭星河拎小雞仔一樣拎了起來。
記記急忙道:“爹,您關鍵時侯添什么亂??!”
蕭星河直接將她拎到自已輪椅后面,“記住,小孩子要永遠站在大人身后?!?/p>
沈清夢也溫柔道:“記記啊,你站在爹娘后面就成了?!?/p>
“?。俊?/p>
記記一臉問號,難道不是誰罵人最厲害誰上嗎?
雖然有些發(fā)愣,可記記心底還是感動的。
爹娘可真好!
蕭星河和沈清夢將記記護在身后,蕭星河一雙星眸沉著盯著魏成風,他道:“靖南侯說說,我女兒到底搶了你家什么東西?”
“搶了……”魏成風開口,覺得這蕭星河真他娘的狗。
他要如何說出搶了一根木棍這樣的話來?
蕭星河挑眉,“既然靖南侯說不出口,那便說明,我女兒并沒有搶你靖南侯府的東西?!?/p>
記記記意點頭,她爹不愧是她爹,這一招高??!
魏成風臉色一沉,“蕭星河,你想耍賴?好,既然如此,本侯便直言了,記記搶了我們靖南侯府一根木棍!”
魏成風此話一出,便有不少百姓哈哈大笑。
“一根木棍?”
“我的天爺啊,我沒聽錯吧,靖南侯府鬧出這么大的陣勢,就是為了一根木棍?”
“哈哈哈哈,這靖南侯府也太好笑了!”
魏成風脫口而出便后悔了,蕭星河這個卑鄙小人,對他用激將法。
害他被人恥笑。
林漠煙見魏成風被人笑話,忙道:“我們侯爺是個老實人,有些話他說不出口,我代他來說?!?/p>
“記記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分明已經是宣寧侯府的大小姐了,可她卻偏偏來搶我們靖南侯府后院一條狗啃過的木棍?!?/p>
“雖然只是一根木棍,可大家都聽過,從小偷針長大偷金的道理?!?/p>
“如今記記還小,她現在能搶一根木棍,長大就能搶別的貴重物品!我們今日過來,便是想要宣寧侯好好管教這個女兒。”
“若宣寧侯覺得記記沒有讓錯,那我倒想要問問了,宣寧侯府連一根木棍都買不起了嗎?非要搶我們靖南侯府的?”
林漠煙似笑非笑說著,她此話一出,便有不少百姓竊竊私語。
“這靖南侯夫人說得也沒錯,一根木棍而已,這宣寧侯府難道窮得非要靖南侯府這一根木棍?”
“對啊,我看宣寧侯也不窮,莫非是這小丫頭如林氏所說,霸道得非要搶人東西?”
“我才沒有!”記記大聲道:“那木棍本就是我撿來的!”
可惜她聲音太小了,沒一人聽進去。
記記氣得捏緊小拳頭,討厭,大人就是不愛聽小孩子的話!
沈清夢忙摸了摸記記腦袋,“記記別氣,咱們相信你爹,他有法子?!?/p>
沈清夢直覺,蕭星河在面對靖南侯府這一家三口時便已經有了主意。
果然,不管那些百姓如何議論,蕭星河都面不改色。
他問魏成風:“你確定這是你的?”
魏成風:“對,本侯很確定?!?/p>
蕭星河:“那行,報官吧?!?/p>
魏成風傻眼了。
他以為蕭星河還會繼續(xù)跟他爭論,卻不想,蕭星河直接報官。
以他對蕭星河的了解,這家伙一直在想什么卑鄙的陰招。
他瞪著蕭星河,道:“宣寧侯,你想將事情鬧大?”
蕭星河瞥他一眼,那目光仿佛在說,你個蠢貨。
魏成風皺眉,心中疑團逐漸升起。
林漠煙冷哼一聲,“鬧大又如何?侯爺,咱們何必怕他,這事情不管說到哪,咱們都有理!”
“對!”魏溪晨也道:“爹,報官就報官,咱們不用怕他!”
只有李管家覺得不對勁。
這點小事就報官,這宣寧侯又不是吃素的,他總覺得,自家侯爺怕是要吃虧?
希望是他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