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陶紅這話,楊鵬氣得恨不得弄死她。
太憤怒了,他抬腳狠狠朝著旁邊樹上踹去。
陶紅站在旁邊,被他的動作嚇得一個哆嗦。
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深怕他突然轉(zhuǎn)過來對自己也來一腳。
楊鵬踹完樹后,單手扶著樹干,努力平復(fù)著自己的心情。
好一會兒,直到確認自己不會對陶紅動手,他才回頭,看著站在旁邊一臉驚恐地看著他的陶紅。
眼神冷得嚇人,“等會兒去政治部那邊,你如實說,不要有什么隱瞞?!?/p>
陶紅這會兒哪里還敢拒絕,趕忙點頭,“好?!?/p>
外面發(fā)生的事情,江晏和蘇南月并不知情。
飯還沒吃完,他們繼續(xù)吃。
吃完飯后,江晏去收拾,蘇南月也跟著進了廚房。
看著正在洗碗收拾廚房的江晏,她輕聲開口,“我們今天這么做,會不會影響你和楊政委之間的關(guān)系?”
“沒事?!苯涕_口。
抬頭,看向蘇南月,他唇角微勾,“放心吧,就算楊政委對我有意見也沒事?!?/p>
“況且,這件事本身就是陶紅做錯了,我們將他們喊到家里來,給了陶紅自首的機會,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p>
如果這樣,楊鵬還是因此而怪罪于他。
那也無所謂。
兩人同級,都是正團級。
就算楊鵬因為這件事怪罪于他,也不能拿他怎么辦。
他收回視線,繼續(xù)低頭洗碗,語調(diào)淡淡,“他應(yīng)該慶幸大寶沒事?!?/p>
不然,他就是舍了這一身軍裝,也要讓她們不得好死。
不過這句話他并沒有說出來。
“廚房冷,你去外面烤會火,把房間火爐子火燒旺,等會兒在房間里洗澡?!?/p>
蘇南月輕“嗯”一聲。
今天發(fā)生了這些事,晚上她沒有翻譯。
給兩個孩子洗完澡,看著他們睡著后。
她坐在炕上,靠著墻,腿上在看化學書。
頭發(fā)并沒有完全擦干,還是半濕的狀態(tài)。
她一邊看書,手里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頭發(fā)。
江晏在堂屋沖完澡,進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她皮膚白,即便是在昏暗的燈光下,也白得亮眼,像是剛剝了殼的煮雞蛋一樣。
眸光頓時晦暗下來,視線掃過旁邊呼呼大睡的兩個小家伙。
他直接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提著一個用鐵皮桶做的可以拎著的火桶,點燃后提到另一個房間。
火桶里面的火是從堂屋火爐里面夾出來的煤球。
為了火燒得更旺一些,他往里面添了一些木柴。
火焰竄了起來。
房間里本就燒著炕,再加上火爐的火氣,很快,房間里就暖和起來。
炕上被子在他剛進來的時候就被拉開鋪在了炕上。
伸手摸了一下,被窩里暖烘烘的。
他這才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回到大房間里面,看到蘇南月還在看書,他上前,走到炕邊,身子前傾,視線掃過書里的內(nèi)容。
全是一些他看不懂的東西。
蘇南月并沒有多想,看他看自己的書,她抬頭,“你要是困了就先睡。”
這會兒時間還早,才晚上九點,她根本睡不著。
“不困?!苯炭粗?,喉結(jié)微微滾動,聲音帶著些沙啞。
“媳婦,隔壁房間炕我今晚燒得好像有些過了,聞著一股焦火味,是不是褥子被燒著了?”
蘇南月一愣。
江晏一臉認真嚴肅,“我剛掀開看了,看著沒事,但是焦火味很濃,你要不來看一下,不行我們就把褥子卷起來。”
蘇南月并沒有多想,趕緊掀開被子就要下炕。
江晏見狀,直起身子從旁邊凳子上拿過她的外套遞給她。
蘇南月披著外套,和他一起朝外走去。
剛進小房間,她就看到了放在地中央的火桶。
轉(zhuǎn)頭剛要開口問他,身子就凌空被抱了起來。
“媳婦~”
一開口,聲音沙啞得厲害,眼里更是毫不掩飾的欲望。
蘇南月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這是故意的。
“你……”
才開口吐出一個字,唇瓣就被含住。
要說出口的話全部被他堵住。
“現(xiàn)在不怕吵醒他們了,我們可以慢慢來?!?/p>
他眼里含笑,唇瓣移到她耳邊,故意道:“喊的聲音大一點也沒事,這邊墻旁邊就是地,沒人會聽到。”
聽著他的話,蘇南月的臉刷一下紅了。
因為家屬院里兩家房子都是共用一堵墻,所以之前在那個房間里,她都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
每次都是強忍著。
明明都是新手。
可是他學習能力出眾,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只是稍使手段,她就潰不成軍。
“媳婦~”
“側(cè)著好不好~”
她躺在炕上,房間里很熱,她更是出了一身汗。
雙手緊緊地攥著床單,臉頰緋紅,眼神都開始迷離。
她抬手,推搡著身上的人,“不行了,不來了……”
“再來一次,最后一次?!苯虇÷暤秃?。
“趴著好不好~”
他格外鐘愛這個姿勢。
腰上的雙手仿佛一把鉗子,緊緊地鉗著她的腰肢。
她想反抗,卻根本無力反抗。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再也忍不住,低聲嗚咽了起來。
睫毛沾上了淚滴。
眼尾泛紅,仿佛一朵被蹂躪的嬌花。
讓人忍不住心疼,又更想將她弄壞。
唯一僅存的理智讓她開口,“不要弄在里面~”
……
蘇南月醒來的時候,身上干干凈凈。
她躺在原來的房間,旁邊大寶和小寶已經(jīng)醒來,兩人已經(jīng)穿好衣服。
正坐在火爐子旁邊擺弄自己的玩具。
她從炕上起來,揉了下有些酸痛的腰。
明明已經(jīng)有過這么多次,卻還是腰酸。
可想而知昨晚的江晏有多過分。
大寶面對著她,看她起來,趕緊從旁邊凳子上拿過被火烤著的棉衣,噔噔噔地朝著她跑去。
“媽媽,這是爸爸給你做的新棉衣,剛剛一直用火烤著,可暖和了,你快穿上。”
小寶起身,也走到炕邊,“媽媽,我們的衣服一樣哦!爸爸好厲害呀!”
母子三人的棉衣是用同一塊布做的。
和現(xiàn)在大眾用的布料不一樣,江晏給他們做的棉衣是用的江之遠從京都寄過來的布料做的。
布料是那種暗紅色燈芯絨。
江晏還在衣服胸口處繡了東西。
蘇南月的胸口是一個長頭發(fā),扎著麻花辮的女孩。
大寶和小寶的則是繡了個小人。
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個小男孩,特別可愛。
兩個小家伙都很興奮,嘰嘰喳喳地在她耳邊說著。
“媽媽,你快穿一下,超級超級暖和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