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縱轅挖心挖肝的痛,但也知道這事怪不上金印釁師徒,于是遷怒起了死人:
“你這孩子怎么就是這么不聽話, 年泯那個衰仔,為師以前就看他不順眼,不想你與他為友,看吧,果然,他死了都還能帶衰你啊!嗷啊啊啊!”
朵朵在識海里看到這一切,好奇地問:“年泯是誰?”
鰲吝翻白眼:“秦盞簾嚷著要殺逖薈,為他報仇的那個師弟。”
朵朵:“哦,可惜,這美人兒要死了啊,讓他不要殺逖薈不聽,看看,慘了吧!”
鰲吝問龍納盈:“納納之前不殺逖薈,是早就知道他有這么一招?”
逖薈的魔嬰一出來,鰲吝是感知到龍納盈有用那神秘力量去抓的,然而不知那逖薈的魔嬰用的什么辦法,迅速的就跑入了殺他的秦盞簾體內(nèi),竟然讓龍納盈都沒有抓到。
這還是鰲吝第一次見龍納盈抓元嬰失手,之前大乘期的元嬰,龍納盈可是都抓的輕輕松松的。
偏偏在這逖薈的魔嬰上落了空。
龍納盈:“逖薈之前一直在師父親手殺他,而且一點都不怕死,我便覺得其中必有蹊蹺,所以留了個心眼,后來他到了我手上,又幾次三番的故意激怒我,明顯是想讓我殺他,我便確定了他必有后手,因此才堅定了讓這牢中囚徒殺他的想法?!?/p>
這囚牢中的囚徒身體已經(jīng)被逖薈折磨的不成人形。
逖薈就算奪舍了這樣的身體,也難成氣候,她和師父能輕而易舉的解決。
但是那秦盞簾一心想為師弟報仇,非要親手殺了他,還正好被沖不破封印的窮奇神魂入侵身體.....
這運道可真是......嘖。
饕無錯這時用主寵之間的心念對話提醒龍納盈:“小主人,如果窮奇的神魂占據(jù)了這人身體,可能會用他的身體來破壞此地封印,以此脫身,你若不想放這窮奇出來,最好立即將這人帶離此處?!?/p>
龍納盈想了想,將饕無錯所說轉(zhuǎn)給金印釁知曉。
金印釁聽后,當即對還沉浸在悲痛中的秦縱轅道:“窮奇的身體在這里,此時我們合力加固封印,定能削弱他神魂的實力,若他和那魔嬰勢均力敵的龍虎相斗,或許你弟子作為身體的真正主人可以做漁翁,將他們都關在身體內(nèi)?!?/p>
秦縱轅一聽,仔細想想確實可行,眼淚立止,一咬牙,干脆打了一道封印,不允許任何神魂生靈再離開秦盞簾的身體,然后珍而重之的將秦盞簾交給龍納盈,道:
“小丫頭,本座的愛徒就暫時交給你了,本座和你的師父一起在這里加固窮奇的封印期間,勞煩你把他帶的離這里遠一點,才能更加削弱窮奇的神魂?!?/p>
秦縱轅作為別宗之主,愿意出力幫極陽宗治下現(xiàn)世的上古兇獸加固封印,可以說是極陽宗占了大便宜了,雖然他這出力有救愛徒的因素在里面,但不妨礙他就是實打?qū)嵉膸蜆O陽宗出力了。
所以秦縱轅提出讓龍納盈在這段期間好好照顧他的愛徒,也算是合理范圍內(nèi)的要求,屬于利益互幫了,龍納盈自然不會拒絕,將昏迷中的秦盞簾接手,然后帶了只剩一口氣的郝凱興以及金莫、金盒離開了此處。
拍寶樓上的后續(xù)事務,龍納盈已經(jīng)在金印釁解了界印,驅(qū)散拍寶樓內(nèi)吃完瓜的拍客,再下原牢前,全部專人專事交給了金書處理。
金書作為金印釁親口承認的金氏新任家主,在金家高層全部已死的情況下,接掌金家余下全部勢力那叫一個快。
龍納盈放在金書那的精神力見他做的不錯,已經(jīng)不再盯著那邊,只一心專注自已眼下要做的事了。
出了拍寶樓,龍納盈直奔金家家主金永的家。
因為金莫說,金家家主家豢養(yǎng)了幾名醫(yī)術極佳的醫(yī)修。
現(xiàn)在金盒、郝凱興都需要醫(yī)修醫(yī)治,而她也不可能帶著秦盞簾到處飛,金府確實是一個比較好的落腳地,所以龍納盈毫不猶豫的就選了那里。
金書做了金家家主后,暫時接掌整個白須城的權務后,第一個處理的就是上一任家主金永的家,龍納盈帶著人到時,金書正親自帶著人押解金永的家人走。
這些未去王級包廂參加大集拍盛況的金永家人,都是不怎么管事只管享受的邊緣人,實力更是沒眼看,金書帶著金家門徒上府清人,很快就全部搞定。
因為這些人也享受了家主金永迫害他人所得之財,所以這些人即使沒有直接手沾鮮血,也得同罪。
金書準備先將人投入大牢,后續(xù)再論罪發(fā)配至靈石采礦場,終身徭役不得釋。
金書在府門前見到橫抱著秦盞簾的龍納盈,也不多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恭敬地向龍納盈匯報他剛才所處理的事,再問龍納盈的來意。
聽龍納盈說要暫居金府,金書也一句多的詢問都沒有,立即點出幾個剛才用起來好用的門徒,讓他們帶人將金永的住所快速收拾出來,供龍納盈和金印釁暫時下榻。
龍納盈對金書的辦事能力很滿意,也不怪乎這人之前就有想對金永這家主取而代之的想法,確實是有這能力。
很快,就有三名醫(yī)修來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給龍納盈行禮。
龍納盈知道這三名醫(yī)修不涉權,只是“上班的”,清洗也清洗不到他們頭上,況且都是得用人才,先溫聲安撫了他們的情緒,讓他們沒有那么大的情緒負擔后,便將郝凱興和金盒交給了他們醫(yī)治。
將這些事情全部處理完,龍納盈終于有了探索秦盞簾的時間。
龍納盈帶著饕無錯就到站到了秦盞簾的榻前,兩眼冒精光看著正在沉睡的他。
朵朵:“主人,你把人都支走,這么盯著人家美人兒看干什么?你不會是想趁人之危吧?”
龍納盈還沒說什么,鰲吝就先敲了它頭一下:“你前主人是男的,可以對別人趁人之危,納納是女的,男的昏死狀態(tài),納納怎么趁人之危?”
龍納盈無語,都給了一巴掌:“你們兩個都純潔一點,一天到晚想什么呢?”
朵朵捂著頭道:“所以主人想對他干什么?”
鰲吝揉著頭,突然有不好的預感:“你不會是想意識進他的身體,抓窮奇的神魂吧?”
龍納盈彎唇:“嬌嬌懂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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