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王學洲錯愕中帶著些許震驚。
看到他來,蕭鳴臉上閃過驕傲:“來人,給這個門栓和黃毛怪提過來,給大人表演個節(jié)目?!?/p>
威廉結結巴巴的用大乾話開口解釋:“窩不死黃毛怪,窩叫威廉!”
給人逼成啥了?
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大乾話都會說了。
蕭放可不管那么多,一巴掌拍威廉后背上:“管你叫什么?拗口的很,從現(xiàn)在開始你改名字了,叫大傻。來,把平日里教你的給大人再喊一遍!”
門栓挺了挺胸,口齒清晰的開口喊道:“大乾是我家,美好靠大家········”
他和威廉兩個人口號喊的十分響亮,聲音十分激昂。
原本還有口音的威廉,喊起口號什么口音都沒了。
等兩人念完,蕭鳴對著豬舍的人嚴肅道:“牢記你們說的這些!給豬舍做事就等于給大乾在做貢獻,給大乾貢獻,就等于給咱們自已家貢獻!散了吧,該干什么干什么?!?/p>
等人一哄而散,蕭鳴他們期待的看著王學洲:“大人,我們調(diào)教的如何?”
“嗯,不錯?!?/p>
王學洲淡然開口。
門栓的眼淚差點下來了:“大人,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保證讓大傻把他會的東西交代個一干二凈!”
“哦?是嗎?那你可要努力?。 ?/p>
王學洲一臉語重心長。
門栓一臉嚴肅:“保證完成任務!”
蕭鳴不耐的擺擺手:“帶著大傻干活去!杵在這干什么?”
門栓連忙帶著威廉下去了。
王學洲這才疑惑道:“他剛說的什么意思?”
蕭放猥瑣一笑:“也沒啥,就是說了讓他戴罪立功,結果沒想到這小子真他娘的是個人才,我們每天給他洗完腦,回去之后他就盯上了大傻,對著大傻就是一通教導,弄得大傻現(xiàn)在真跟傻子一樣,每天喊著‘大乾好大乾妙大乾生活呱呱好’,居然不想著逃走了?!?/p>
“我們這一看洗腦的功力如此強勁,干脆每天給所有人都來一波得了,這效果真是顯著,最近大家干活都積極多了,偷懶耍滑的人都少了?!?/p>
“我們看門栓是個人才,就讓他們套那個大傻的話,這廝也是賣軍火的,說不定能從他嘴里掏出點有用的東西呢?”
王學洲麻了,啪啪鼓掌:“人才,都他娘的是人才?!?/p>
蕭闊有些激動:“太精彩了!”
雖然養(yǎng)豬傳出去不好聽,但這日子過得可真有意思。
蕭鳴這才看到那仨,疑惑道:“你們?nèi)齻€臭蟲來這干什么?”
王學洲指了指他們:“想養(yǎng)豬?!?/p>
養(yǎng)豬小分隊的人驚了。
居然有人上趕著養(yǎng)豬?
蕭凡搓搓手:“想養(yǎng)豬???那簡單,跟我來!”
蕭闊他們看著王學洲。
“看我干什么?想養(yǎng)豬就聽他們的,我說了不算。”
蕭闊他們仨立馬將自已的車子放好,跟著去了。
“嘿嘿,正好這段時間蕭福安要準備娶親沒空干活,你們仨來了正好····”
王學洲將人往這里一丟,詢問道:“目前在大傻那里榨出什么有用的東西沒有?”
蕭鳴搖頭:“目前只是從他口中知道了他們國家的事情,我以為他們國家很大呢!結果越聽越不對勁兒,他們國家怎么跟村子似得?而且亂七八糟的,他們那居然沒有皇帝,還是什么教會說了算!簡直不可思議。”
“哦,對了,他們寫字用的居然是羽毛,那個大傻用咱們的燒火棍寫的東西,咱們也看不懂,給他揍了一頓他不寫字開始畫畫了?!?/p>
“畫的倒是有點意思,和我們的畫法不同。您等門栓再給調(diào)教調(diào)教,讓他把他們那的武器制造給畫出來?!?/p>
王學洲欣賞的看著他:“行,干的不錯!如果真弄出來有用的東西,我給你們記一功?!?/p>
蕭鳴來了精神:“瞧好吧您就!”
……
宴會過后,蕭福安果真從家中暖房中弄來了一盆開的正艷的芍藥送去了驛館給喜婭公主。
又對著公主說了一堆騷話,將人說的小臉通紅,他才滿意的離開。
蕭福安一進家門,便看到祖父寧親王坐在院子中迎風落淚,哭的那叫一個凄慘,眼淚和著鼻涕滿臉都是。
“我對不起祖宗??!如今居然要讓一個外族女子進門,沾染我蕭家血脈,我們這一支,往后不純了,嗚嗚嗚·····”
“我對不起祖宗,對不起先人??!老天爺!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老爺子哭的慘,蕭世子看到兒子也是一臉蕭索:“你真的想好了?”
蕭福安看著他們,無奈的嘆氣:“我這不也是為了咱家的爵位?哪怕對方是一頭豬,我也愿意娶。反正本就是我給家里惹了禍,前途已經(jīng)一眼望到頭了,如今能有個賺爵位的機會留給子孫,如何能放棄?”
看到爺爺和父親的眼神哀哀戚戚呢眼神,蕭福安安慰道:
“好了,大不了娶回來做個吉祥物有什么難的?父親你今日小桃紅,明日云霞姑娘,后日清荷姑娘的,每個姑娘都想給她們一個家,也沒見娶親耽誤您什么?!?/p>
蕭世子瞪眼:“這能一樣?我再怎么換姑娘,哪也都是咱們大乾自已人,你這都換祖宗了!”
寧親王更是不安:“到時候這外族的公主生下孩子,陛下不會以這個對我們生出猜忌,整治我們家吧?畢竟之前我們就……”
蕭福安無所謂道:“你們放心,她生不出兒子,生個女兒怕什么?”
一道閃電劈中了寧親王和世子,兩人看著蕭福安嘴巴逐漸張大。
“你··這……”
兩人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不可思議的看著蕭福安。
孩子變了,變得有點陌生。
可這樣的蕭福安,莫名的讓他們覺得有點踏實。
奇了怪了······